四個大漢抄起家伙,面目猙獰,惡狠狠的朝著云笑揮刀砍去。云笑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動作看似優(yōu)雅緩慢,卻在閃電間側身躲開了。
四個傻大漢與之前的胡三一樣,都沖過了頭,撲了一個空。
云笑站在四個大漢身后,眸地深處泛起冷冷寒光,反手用力揮鞭。
鞭子似長了眼睛一般,準確的落在四個大漢的腘處,只聽四聲撲倒在地的聲音,四個大漢便吃痛的屈膝跪在了地上。
云笑這一鞭,不但一路連打過去將四人全都抽到了,并且每一個都準確的打準腘處,腘是膝部后面,腿彎曲時形成窩兒的地方,就算是鋼鐵般的肌肉男,也無法做到將這一部分變硬,此處一旦受挫,便是一跪不起,劇痛難忍。
古人云,男兒膝下有黃金,對于古代男人來說,最大的屈辱莫過于此。
高大大漢多次想要站起,卻因為腿上的筋脈因為這一鞭幾乎斷裂,根本無法站起,只能保持著讓他極度受屈辱的跪地的姿勢。
最讓四人無法忍受的是,云笑此刻命令靈兒和秀兒端來椅子,三個小女子竟然堂而皇之的坐在他們面前。而他們四個大男人,卻是跪在她們的面前。
“怎么?很屈辱?”云笑嫣然一笑,但此刻她這絕美的笑容,在這四個大漢的眼里,卻已經變了味,他們不會再因此被迷惑,也不敢被迷惑,紛紛警惕的看著云笑。
胡三努力爬到四個大漢身邊,怒道:“我們就算要跪,也不能跪女人!”說著,努力翻轉身子,背對著云笑,另外四個大漢學他的樣子也努力爬著翻了一面。
“呵呵,還挺有骨氣。”云笑嘲諷一笑,對著靈兒勾了勾手指,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靈兒的眸光從驚訝變幻為痛快的笑意,最后點了點頭道:“奴婢這就去準備!”
靈兒離開后,云笑吩咐秀兒將床單都卸下來,纏成了繩狀,用力拉了拉,顯然很結實,她勾起滿意的微笑,當看向五個大漢時,她這笑容漸漸詭異了起來。
五個大漢雖然站不起來,但上身都能靈活運動,見云笑拿著床單纏成的繩子慢慢靠近,忙舉起身邊的武器對著云笑,不讓她靠近。
“呵呵,看來還想添點新傷!”云笑笑的邪魅了起來,瞇起的雙眸,綻放出絕情的冷光,她猛地提起鞭子,但這鞭子還沒揮下,只聽帶著哭腔的哀嚎伴隨著刀落在地上發(fā)出的聲音響起:“啊!媽呀別抽我了!三小姐饒命!你叫小的做什么都行,求你饒命啊!”
云笑定神看去,其中最矮小的壯漢扔掉了刀,抱著頭,極度害怕的慘叫著,居然還真的哭了起來。
矮漢身邊的高大大漢用力拍了他的頭一下,惡狠狠的咒罵道:“媽的,你這王矮子,他媽的真沒鼓起,鞭子還沒下來了,你爺爺的求什么饒!居然對個小女人哭爹喊娘的求饒!你他媽的不要臉,老大我還要臉呢!怕她個屁!”
“可是……”王矮子慚愧的低著頭,小聲嘟囔道:“其實大夫人也是女人啊,我們?yōu)槭裁磁麓蠓蛉耍筒荒芘氯〗惆。俊?/p>
高大大漢一愣,卻也說不出個道理來,因為解釋不出來,卻又要掩飾他的狼狽,暴虐吼道:“媽的,你給老子閉嘴!我是老大,我沒說投降前,誰都不能給老子投降!”
王矮子雖然害怕被云笑用鞭子抽,但也害怕老大發(fā)怒,只能抱著頭,十分委屈的閉著眼睛,等待鞭子快點落下,一切快點過去。
云笑瞇眼看著高大大漢,她可沒有手下留情,這提起的鞭子,還是狠狠的落下。高大大漢舉起大刀,想要擋住鞭子,可這鞭子靈活的像一條蛇,繞過他的大刀,猛地抽在他的虎口上。
手上一痛,大漢松了手,大刀還未落地,鞭子帶著大刀一起到了云笑的手里。
雙方對決中,被對方奪走武器,就同等失敗,但高大大漢卻不肯服輸,暴虐狂嘯了一聲,搶過王矮子的刀,跪爬著朝著云笑沖去。
云笑臉色一冷,低沉道:“不知死活!”隨著她話音落下,鞭子如星雨般飛速落在大漢的虎口、手肘、軟肋、脖子等弱點。
高大大漢的身子痛的蜷曲了起來,但那不死不休的兇狠目光依舊未變。
手上的大刀又一次被云笑奪走,他又爬回去搶走了手臂粗壯大漢的大錘,再一次朝著云笑爬去。
云笑依舊輕松的利用長鞭纏繞的特性,將他的大錘奪了去,并且揮起長鞭在他的側臉上狠狠抽了幾鞭子,鞭痕形成一個‘敗’字。
可是,高大大漢如同蠻牛一般,仍然不服輸,又爬回去想要拿長老二的長槍繼續(xù)和云笑打,長老二一把抓住他,極度悲涼道:“大哥,別去了,你贏不了她的,過去只是自找屈辱!”
高大大漢一把推開他,又想要咒罵什么,但是因為說話扯動臉上的傷口帶來劇痛,他便沒有再說下去。
舉起的長槍,卻依舊被云笑奪了去,最后他竟發(fā)了瘋的揮著拳頭往上撲,云笑沒有再用鞭子,而是狠狠一腳踢在他的胸膛,將他踢出去幾米遠。
長老二忙爬過去扶起他,苦苦勸道:“大哥,你別打了,武器都沒了,別再打了!你看你都傷成這樣了,別再逞強了!”
高大大漢想要反駁,但連推開長老二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無力的垂下頭,低低哼了一聲。
“這樣,就害怕了?不打了嗎?”云笑嘖嘖出聲道:“是不是還早了一點呢?”云笑用床單纏成的繩子將五人捆綁了起來,陰森道:“漫漫長夜,總不能坐等天亮吧?你們說,我們再玩點什么好呢?”
高大大漢高傲的揚起頭,怒瞪著雙眼,一字一字句咬牙切齒道:“士可殺不可辱,你這臭女人要不就一刀殺了我們,休想侮辱我們!”
“呵呵,你們也知道侮辱比死更痛苦嗎?”云笑瞇起危險的眸光,陰惻惻道:“我還以為你們不知道這個道理,所以才聽大夫人的話來侮辱我,毀我清白。原來你們知道啊!”云笑突然板起臉,聲音如地獄修羅般嗜血殘忍道:“不知者無罪,但你們既然知道還這樣做,那就不可饒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