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那跟著傾狂過來,本想打算拉她回去的灰衣少年等人,見此情形,無不為之一振,這是什么情況?
“只是教訓一下這些仗勢欺人的敗類而已。”拍拍手,傾狂一陣嫌惡的掃了眼那倒地的眾人。
她剛才只不過是在揮出的那一陣輕煙之中做了手腳,稍稍加了些讓人暫時失去靈力的藥物,沒想到這些人竟然真的這么不堪。
抬腳走人,她才不想在這滿是白癡的地方呆著。
“嘖嘖,這不是那個楚家的那個廢物嗎?怎么到了這兒來了?難道是偷跑進來的?”
就在傾狂剛一踏出青組大門之時,身后驀地一道尖細的女聲傳來,帶著一股輕蔑與不屑,儼然一副倨傲之姿。
“廢物也就算了,干嘛還跑出來,嫌丟人丟的不夠?”
“就是,就是,真是晦氣,一出門竟然遇到她了。”
傾狂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聲音的來處。
只見得迎面的走過幾名女子,那一臉的譏諷一鄙夷,好似看到了什么臟東西一般。
本是姣好的面容之上,立時生出一張張丑惡無比的嘴臉,那面容已然扭曲的難看之極。
那些跟著傾狂走出來的剛剛目睹了青組好戲的一眾學員,見此,立馬有圍了過來。
那一副看戲的樣子,簡直讓人有種想要打人的沖動。
“你個廢物,說你還不聽,竟然還敢瞪我…你,哎呦。”
原本站在那女子對面的傾狂當下一個閃身到了那女子的身前。
還沒等那一旁看熱鬧的人看清楚出了什么事,就聽得那女子一聲驚叫,立刻抓著自己的一只手臂靠在一旁。
臉色一白,那脫臼的手臂此時正在身側蕩動,好似斷線的木偶般的。
待到那眾人反應過來之時,傾狂已然又回到了最初站立的地方,那氣定神閑的樣子,就好似剛才出手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樣。
“好利落的手段。”那一眾學員剛見到了傾狂單挑青組之后,又目睹了如此,此時更是駭然。
“廢物再敢說一次,就小心你們的腦袋。”冷冷的丟下一句,無需多大的聲音在這一方天地之上,已然是不怒而威。
那幾個挑釁的女子,見此不由得呆愣在了原地,那站立的雙腳不由得向后退著。
“剛來第一天竟然就這么狂妄,學妹你未免過分了。”
傾狂話音才落,那不遠處一道冷厲的女聲傳來,同時伴隨而來的而還有一陣冷然的殺意。
卻是下一刻,那原本低頭后退的幾名女子,瞬間停住,轉身看向那走來的女子,臉上頓時升起了一抹笑意。
“云裳學姐,這個新來的丫頭,當真是目無尊長,竟然拿敢公然的襲擊我們。”
“如此囂張,恐怕用不了多久這學院都要成了她的天下了。”
“小小年紀就這般猖狂,簡直是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一臉冷色,傾狂轉頭看向那走近的女子。
一身淡紫色衣裙,腰間束這一條淺藍色絲帶,身材凹凸有致,一身的輕紗薄衣更顯出一種風韻。
面容稱不上極美,卻是帶著絲絲嫵媚。
不過那在看向傾之時,眼角之上透出的鄙夷與不屑卻是顯露無疑。
“學妹是想要在這學院稱霸不成,不過到底是剛來而已,有些心高氣傲那是正常不過的,但是太過火了可就不好了。”一臉的巧笑嫣然,那女子身形漸進,直到離傾狂幾步遠的距離才停了下來。
“所以呢?”傾狂嘴角微勾,見此抬眼望了望天,儼然一副悠閑自得。
“既然如此,作為學姐自然好好好教導學妹你了。”女子說著眼神瞥向那一旁立在中央的擂臺之上。
帝國學院,從不過問學生間的比試、打斗,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只要夠強大,那就是有為所欲為的權利。
“怎么,學妹這個時候怕了不成。”眉目一挑,云裳一臉的得意之色。
“這不公平。”人群中那一身灰衣的少年見此緊握著拳頭憤憤的說道。
柳云裳,帝國學院三年級生,乃是三級召喚師,已經可以召喚出三級以上的靈獸了,而今只有十七歲的年紀,已然可以稱之為天才。
而楚傾狂,只是今日才入學的新生,更何況那是個出了名的廢物,可是要怎么和那已經接受了三年磨礪的云裳相比。
“天氣真好!”
驀地傾狂說出一句,直叫那一旁等著看戲的眾人一陣錯愕,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看天氣,果然是怪胎。
收回望天的眸子,傾狂冷冷的掃向云裳。
“你確定?輸了可別哭著來求我。”擲地有聲的說出,傾狂那一雙冷厲無比的眸子直盯著柳云裳。
周圍的眾人見到傾狂竟然真的應了柳云裳的挑戰,人群之中頓時一陣興奮沸騰了。
“走,大家快過去了看,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就在那人群中,也不知是誰最先喊出,緊接著那眾人蜂擁著就像那擂臺圍了過去。
有這樣的好戲看,不看的是白癡。
“流光,你不在練習場訓練,跑到這高臺上來干什么?”一路追著北冥流光而來,墨軒都快要累得喘不過氣來了。
這家伙怎么就走的這么急?暗嘆了口氣,一屁股邊坐到了一旁的石階上。
“沒什么,練習場待得煩了。”抬眼望去,那遠處道道山巒連綿起伏,一股壯闊之意直沖眼底。
“哎,聽說了嗎,據說青組被一個女人挑了。”高臺下驀地一道聲音傳來。
“當然了,而且現在那個女人正在擂臺那里,說是應了云裳學姐的挑戰呢。”
“知道那女人是誰嗎?就是那個沐和國公府的楚傾狂。”
“楚傾狂,騙人的吧,那個楚傾狂明明就是個廢物,怎么可能?”高臺下,那正路過的的學員高聲談著,那清亮的聲音,字字清晰地聽進了高臺上兩人的耳中。
“呵,真沒想到你的那個未婚妻倒是挺強悍的,竟然挑了青組之后又惹上了柳云裳那女人,勇氣可嘉,勇氣可嘉啊。”
頓時倦意全無,墨軒悠的從地上坐了起來,看著此時臉已然黑了一半的北冥流光呵呵的笑道。
“你就不去看看,萬一你那個未婚妻被那個云裳傷到了,到時候可別找兄弟哭。”一副我是為你好的樣子,墨軒此時那一副嘴臉看在北冥流光眼里簡直是到了欠揍的極點。
“那個女人的事與我何干。”不過竟然能夠挑了青組,又怎么會被一直叫做廢物呢?眉目一皺,北冥流光袖袍一揮,轉身離去,與其在這亂猜,不如去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