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到啦,安迪哥哥帶靈兒去哪里?”
電梯到了,容靈兒被叫回了神,忙跟著安迪下了電梯。
“醫務室,給你醒酒,不然醉酒頭暈。”
安迪帶著容靈兒先是去了酒店的醫務室醒酒,這個酒店是權氏最大的酒店企業,名‘榮麗思酒店’,入住的都是些豪門權貴高檔身份的人士,所以一切設備都很高檔完善,包括醫務室也是必備的。
容靈兒跟著安迪,走進了醫務室……
“咦,海瑞,你也來了?誰守著昊天和丫丫?”安迪突然回頭看著捂著胳膊進來的海瑞,海瑞挑了挑眉,“丫丫?”
“呃”,安迪后知后覺自己剛剛叫了什么,怎么就、那么順口的叫了出來呢?“怎么了?昊天那邊沒事了嗎?”
“沒事了”,海瑞扶了扶鏡框,屁股往沙發上一坐,胳膊伸出去,“幫我包扎下。”
這話不是對著醫務室的護理人員說的,而是對著安迪說的,安迪撇撇嘴,拿過紗布和酒精還是剪刀,開始處理海瑞的胳膊,子彈只是擦過,并不嚴重,簡單消毒包扎就可以了。
“好了。”安迪拍拍手,也是一屁股坐在海瑞邊上,“現在說說昊天那邊怎么回事,是什么人?”
海瑞撇了撇裝模作樣假寐,其實耳朵豎的老高的容靈兒,大手招了招,示意安迪靠近他的耳側,不知道海瑞說了什么,安迪的眼神有一瞬間的驚詫和不可置信,隨即悄悄撇了眼靠在另一側沙發上的容靈兒,沒說話。
最終,是容靈兒等不耐了,假裝休息好了,睜開眼,訝異的看著海瑞,“咦,海瑞,你怎么來啦,權哥哥沒事吧?”
“呃,還有丫丫姐呢,也沒事吧?”最好有事,死了更好,容靈兒在心底怨毒的咒著。
“嗯,她們回別墅了,外面不安全,新婚之夜的,還是回自己家里安全。”海瑞漫不經心的答道,實在鏡框下的一雙眼睛,精光乍現。
果不其然,容靈兒一急,“啊!他們倆怎么回去了呢?”海瑞興味的看著容靈兒,容靈兒一驚。
“不是,我是說權哥哥帶著丫丫姐先走也不告訴靈兒一聲,真是的。”容靈兒嗔怪道。
海瑞笑笑,“這不是留下我來通知你了嗎?靈兒妹妹要回去嗎?外面危險你又喝了酒,讓你安迪哥哥送你唄?”
“啊,不,不用了,不是沒事了嗎?”容靈兒干澀的笑笑,“我自己開車了,我自己回去吧,剛剛喝了藥酒已經醒了,我可以自己開車的。”
待容靈兒出去了,安迪這才問道,“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
“不確定,是昊天猜的,是真是假,跟上去就知道了。”海瑞冷笑著。
安迪,“海瑞,我怎么覺著你現在看起來越來越陰森了?”
海瑞扶了扶眼眶,“有嗎?”
安迪肯定的點頭,“有,非常有。”安迪湊近鼻子嗅了嗅海瑞的身上,煞有其事的捏著鼻子一臉嫌棄道,“最近解剖了多少尸體?一身的福爾馬林味道。”
海瑞的眉頭一皺,作勢聞了聞自己的衣服,“沒有福爾馬林的味道啊!”
海瑞疑惑的正經表情換來安迪的哈哈大笑,被安迪忽悠了,海瑞一臉黑線。
海瑞是個有潔癖的男人,偏偏工作又是跟尸體接觸的醫生,所以,海瑞的身上最多的是消毒水的味道,根本沒什么福爾馬林的味道,安迪是看不慣海瑞這張眼鏡假人臉,除了假笑還是假笑,所以故意逗逗他的,終于如愿看見海瑞的黑臉了,安迪笑的甚是開心。
談笑間已經出了電梯,時間掐的很準,果然,容靈兒也是剛剛先他們一步出了電梯,容靈兒有些作賊心虛的回頭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跟著,才打開車門,開了出去,是一輛紅色的捷豹敞篷。
待車子拐了彎,確保后視鏡看不到自己二人了,安迪和海瑞二人才迅速竄了出來,迅速上了安迪的黑色路虎,安迪熟練的駕著車不遠不近的跟上容靈兒,黑色路虎的車牌號突然變了下,車身也變為銀灰色,畢竟容靈兒是認識安迪的車牌號的。
海瑞接上了訊號器,另一端傳來權昊天的聲音,“跟上了嗎?”
海瑞,“跟上了,容靈兒很小心,確實有些不對勁。”
“對了,巫丫丫你、”海瑞感覺今晚的權昊天有些不對勁,太過冷靜了,還不等他說完,權昊天已是切斷了訊號器,海瑞無奈的聳聳肩。
安迪打趣道,“怎么?一說到巫丫丫他就給你切了?”
海瑞給了安迪一個明知故問的眼神,安迪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