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昊很快帶你回家,你等著昊,好好養傷。”權昊天的聲音不自覺的放柔,帶著溫柔的憐惜和安撫。
自己犯下的錯,總該去彌補,這樣的容麗,這樣卑微的祈求,讓他如何說出一個‘不’字。
“唔,好,昊,我等你,麗兒等你,但是、不要再讓麗兒等那么久了,麗兒怕。”容麗的聲音越來越卑微,仿佛一只被丟棄的路口的流浪貓,迷失了回家的方向,只能獨自卑微的等待,獨自舔舐著受傷的身心。
“好,很快,麗兒放心。”
海瑞在邊上聽著權昊天和容麗的對話,眉頭微皺,到底深深的嘆息一聲,沒再說什么。
對于權昊天,他不好說什么,畢竟容麗是曾經深愛的,巫丫丫是現在深愛的,可是容麗如今的情況他也聽說了,不能受刺激,而剛剛電話里容麗的話他也聽到了一些,容麗這個女人,他也只能表示同情。
他明白權昊天對于容麗只是深深的自責,和愧疚,之前沒能真的感覺到容麗現在的情況,所以可以認識到自己的心。
可是如今親自和曾經的愛人對話,感受到對方的依戀和祈求還有希望,如果是他,想必他也會狠不下心吧!
唉,孽緣啊!
“決定了?”海瑞扶了扶鏡框,看向放下電話的權昊天詢問道。
權昊天點了點頭,海瑞繼續道,“那這邊是事情就交給我吧,你去吧!”
權昊天感激的看了眼海瑞,海瑞嘴角微勾,“不用這么感激我,誰讓我們是兄弟,只是,希望你好好處理和容麗的情況,畢竟,巫丫丫,等不起。別等到她不在這個世界了,你后悔都沒用。”
權昊天握了握拳,又松了開來,“我知道,我對不起容麗,也對不起丫丫,但是,我對不起容麗在前,我必須做點什么,我明白我自己的心,我現在愛的是丫丫,我對容麗是愧疚和不忍,容麗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必須去,我必須彌補點什么,雖然不知道鬼魅為什么總和我做對,但是可以肯定一定,鬼魅從來沒有傷害過我什么或是我身邊的什么人,丫丫在他那里暫時不會有什么危險,我會盡快解決容麗的問題。”
交代好了一切,晚上11點的飛機飛A國,不是焦急的見容麗,而是權昊天覺得多拖一日就多一日的麻煩,他的丫丫還在等他,容麗的問題不能拖,所以他想盡快解決容麗的問題。
同一時間的另一個地點,妖孽缺看著床上依舊昏迷的巫丫丫,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怎么那么能睡,居然昏迷了四天還沒醒,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檢查過這個女人僅僅只是失了一些血,有些虛弱而已,倆天的昏迷已經是極限了,他沒有看到之前巫丫丫揮開空間將薩萊多送入時空亂流的那一幕,否則他不會如此想,劈開時空啊,就算是玄幻的世界里那些神劈開空間也是需要極大的力量的。
更何況,巫丫丫雖然身俱這些異能力量,但她畢竟是肉體凡胎,力量消耗過度,導致了巫丫丫的昏迷。
看著依舊昏迷的巫丫丫,妖孽缺覺得不能在等了,不然權昊天早晚會找到這里的,夜長夢多,還是盡快帶著巫丫丫離開B國比較好。
今日剛剛傳來的消息,權昊天今晚要飛A國,哼,因為那個容麗嗎?
權昊天啊權昊天,看來你還是英雄難過舊愛關啊!
那么這個女人,妖孽缺看了一眼閉著眼的巫丫丫,嘴角妖孽一笑,這個女人,你沒機會了。
11點機場內,權昊天抵達不過十分鐘左右,妖孽缺便帶著巫丫丫抵達了,只不過是喬裝了的,連身份證都換了,前一晚,妖孽缺買了染發劑,給巫丫丫染了個發色,淡淡的銀黃色,這樣哪怕脫色,也和丫丫本來的銀發畢竟相近,不會引人懷疑。
11點15分,登機時間到,權昊天頭等艙,妖孽缺帶著巫丫丫登入了特護艙,因為巫丫丫昏迷,所以妖孽缺偽裝的身份是患了R病毒的巫丫丫的親哥哥,帶著妹妹去往A國尋找更好的方法救治。
權昊天做夢都沒想到,百密一疏居然是疏在了自己的身上,因為今晚他自己登機,所以周圍掩藏的埋伏監控人員都被轉移了視線,誰會想到妖孽缺居然帶著人大搖大擺的和權昊天一前一后出現在機場,還和權昊天登入同一個飛機?
七個小時的飛機,第二天六點十五分,也就是A國的凌晨三點到達了A國的首都機場。
權昊天只身一人下了機艙,而同一側的特護艙門打開,一身白衣襯衫的妖孽缺,頭染銀發,帶著個太陽黑框眼鏡,身邊是一架醫護推車,推著一個染著淡黃色頭發的病人下了特護艙,遠遠的看不見躺在醫護推車上的人的模樣,只能隱約看見這病人的發色似乎該是A國人的發色,因為頭頂都得淡淡的黃色連著發根的。
這也是為何妖孽缺給巫丫丫選這個淡黃色染發的原因,因為丫丫原先的銀白,上淡黃色在銀發上很容易上色至根部,讓人以為這是原本的發色,很難看出染發的痕跡。
權昊天感覺到一股淡淡的藥水味,卻只以為是這個銀發男人的染發藥水味兒,看著醫護推車的人兒有那么一絲淡淡的熟悉感,但是因為趕著時間的權昊天,并沒有太過在意。
就這樣,權昊天和巫丫丫擦身而過。
而在權昊天的身影率先下了機艙,千萬出口處時,妖孽缺摘下了太陽眼鏡,看著權昊天的背影,妖孽一笑,頓時風華絕代,迷暈了下艙的很多女乘客,這樣完美的面容和天生的高貴氣質,就連很多男乘客都嫉妒不起來了。
特護病人和普通乘客的出口不一樣,有專用通道,妖孽缺的人前來接機。
“缺,你回來了,她是誰?”接機的是一男一女,率先出口的是一個女人,藍色的大眼,金黃色的卷發,身材凹凸有致,氣息妖媚惑人,就連聲音都帶著嫵媚嬌柔。
女人看見妖孽缺似乎很開心,可是一看見妖孽缺沒有看她,反而是看著身邊的醫護推車上的女人,頓時眼含嫉妒,語氣不善的質問著妖孽缺。
妖孽缺卻是一眼都欠奉,只是柔柔的看著醫護推車上的巫丫丫,“她是我的女人,還有,你有資格質問我?”
女人被妖孽缺冰冷的反問一窒,愣愣的看著妖孽缺,似乎是不敢置信,咬了咬唇,她也知道她不是他的什么人,因為沒有名分,可是,大家不是都默認了嗎?就連缺也沒有否認過啊!
可是,現在,缺居然就這么直接的告訴她,那個躺在醫護推車上的女人是他的女人,那么她又是他什么人?
越想越委屈,藍眸里蓄滿了淚水,好似自己被拋棄了一般,妖孽缺一臉的嫌惡,聲音冰冷的開口,“記住了,我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別太自以為是,銀,去把車開到出口。”
說完看也不看藍眸金發美女一眼,然后溫柔的抱起巫丫丫,“沒你們的事情了。”這話是對著推車的倆個護士說的,倆個護士都是B國人,是妖孽缺在B國的手下身份便是機場的醫護人員,也因此為掩護巫丫丫的身份帶來了便利。
“是,我們回去了。”倆個護士聞言說了句,便轉身去了機場醫護室休息,準備下一趟跟機往返。
特殊通道出口人很少,銀將車子停在了出口,妖孽缺抱著巫丫丫,輕柔的將巫丫丫放進了車內,然后自己欺身上車,將巫丫丫抱在懷里,吩咐道,“去別墅,順便將黑叫來,告訴他是來看病的。”
“是,缺,她生病了?”銀疑惑的一問,換來妖孽缺的冰冷一瞪,銀便立刻低下頭,知道自己又越俎了。金發藍眸的美女在副駕上看的妒紅了眼眶,什么時候缺居然會對一個女人那么溫柔過了?就是連她跟著缺身邊三年了,缺也是沒對她笑過一下,更別說如此溫柔的擁在懷里了,還用那種讓女人發狂的溫柔神色看著那個女人。
妖孽缺不是沒看到金發藍眸美女嫉妒的目光,只是他不屑而已,他缺看上的女人,誰要是敢碰,絕對會讓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