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景傾冷哼,真想狠狠掐一掐她那掐媚的笑臉,怎么變臉就這么的快?
秦裴依見他怒氣有所緩解,各種甜言蜜語狂轟濫炸,邊轟炸邊想,怪了,怎么他們的身份好像對調(diào)了,不都是男的對女的說甜言蜜語的么?怎么到了她這里就變了?
不過看在他這么辛苦的就是為了找她,她就大發(fā)慈悲,暫且不去計(jì)較了,宮景傾要是知道她心里所想,八成會掐死她。
經(jīng)過了這些事,他們也沒有興致再玩下去,直接就回了客棧。
路上無聊,秦裴依就順便把遇到紫宸的經(jīng)歷告訴了宮景傾,她想,好歹他們也算是對立的,他國君王暗中來訪,指不定有什么事。
宮景傾聽了訝異的挑了下眉,倒也沒說什么,只叫了她以后離紫宸遠(yuǎn)點(diǎn)。她暗附,這她當(dāng)然知道,那個男人太危險(xiǎn)了。
回了客棧,秦裴依又愁了,宮景傲他們都回了各自的房里休息了,瞪著房里一張硬木板的床,她橫眉豎眼,愣是不上去。
宮景傾倒沒有她的顧慮,很迅速的拖到外袍,上床,看著定在床前的人兒,他無奈,每次都喜歡糾結(jié)好半會,她就不會改變一下策略?
他熟練的的手一撈,直接把她帶上床,藏進(jìn)懷里,沒錯,就是藏,相對于宮景傾一米八的身高,近一米七的她在他面前則顯得嬌小玲瓏了。
秦裴依忍無可忍的翻白眼,丟了幾個白眼給他都被無視掉,為毛又和前幾個晚上一樣的情況了?她不甘的扭動身體,想要為自己爭取些許人權(quán)。
宮景傾擒住她不安分的身體,聲音沙啞帶著性感,“不要動,如果依兒你繼續(xù)點(diǎn)火的話,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果然,秦裴依扭動的身體一僵,接著就真的一動也不敢動,啊啊啊!魂淡,盡會使用陰招損招……
宮景傾忍著幾欲沖破身體的欲望,把她抱得更緊,深深地吸了口氣,鼻尖纏繞著屬于她的味道,微微緩解了身上的脹疼,他苦笑,自己真是自作自受。
秦裴依就這么和他僵著,沒一會兒就因?yàn)槔Ь胨恕?/p>
等到她睡著之后,宮景傾才起身,看了睡得正熟的人兒一眼,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來到宮景傲房的門外,里面點(diǎn)著的燭光還在閃爍,他意思的敲了一下就直接推了進(jìn)去。
映入眼中的就是在桌案前忙碌的身影,這幾天宮景傲離朝好長一段時間,積累了很多的事務(wù),現(xiàn)在有的他忙了。
聽到動靜,他抬起頭來,笑道:“傾,你們不是去賞燈會?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宮景傾煩躁的坐在他面前,“因?yàn)槌隽艘恍┮馔馓崆敖Y(jié)束了,我來是要跟你說,明月王也在這里。”
“哦!他也在?”宮景傲挑眉,千絲萬縷的思維在腦海形成,“他來了讓你不舒服。”
他說的疑問句,卻是肯定的口氣。
“對,我討厭他,不過他為什么前來這里,好歹這里也是帝景的版圖,你難道就不該去查一查?”他冷哼,他就討厭了,蒼蠅就是得拍死掐死,難道還留著他來糾纏那破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