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煙霧彌漫而來,“雕蟲小技”,隨手扔出去一個綠色的藥丸,藥丸在空中炸開,白煙散去,顯出兩個呆了的黑衣人,“不好,是北靜王。”兩人就要離開,北靜王爺對毒藥也有自己的研究,甚至比一般的江湖人士都要厲害,安排了這么久,竟然沒有探明他也在驛館中,不過今天如果殺不了四貝勒。
“北靜王爺,我們不是為你而來?!鳖^領硬著頭皮說道。
“哦?四貝勒的敵人還真是不少,聽說上一次是魅影宮宮主解圍,這一次……好像確實也和本王無關?!彼茏龀鲆桓彼伎嫉哪?,頭領松了口氣,身邊的人向著胤禛和胤祥攻了過去,偌大的驛站成了戰場。至于驛站的侍衛們卻已經不知所蹤,是死是活更是無法確定。
“不過本王不能讓皇族死在眼前,否則也很麻煩?!币粍Υ┬?,頭領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由于水溶前面的話火氣上涌的胤祥愣住了,“四哥……”
胤禛只是點了點頭,沒有接話。
“四貝勒的命想必很值錢,我會事后收錢的。”水溶輕描淡寫的收割著刺客的生命,幽冥門的背后么,也就只可能是那兩個人。到底是誰就不是自己該關心的事情了。
“你……”胤祥有些氣惱,該死的,誰說北靜王爺溫文爾雅,翩翩君子的?
胤禛拉住了有些暴走的胤祥,他心里明白,水溶這是拉開和自己的關系,不想扯上麻煩。今天自己確實欠了他一個人情, 不過是不用還的那一種。
刺客雖然眾多,不過也敵不過水溶,一會功夫,已經沒有剩下幾個人,“留下幾個四貝勒自己解決吧。告辭?!彼苣贸鲆粔K手帕,將劍擦干凈,好重的血腥氣,玉兒肯定不會喜歡,還是趕快將他清理干凈吧。
悠揚的笛聲突兀的響起,直達內心深處,毫無防備的水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扶著墻站穩了身形,“什么人?”用笛聲攻擊,只可能是……看來今夜是要不惜一切代價除掉四貝勒了。
“北靜王爺不已經知道我是誰了么?本來還想留下你的性命,不過你這樣喜歡幫忙,就去地獄再幫四貝勒好了。”悠揚的笛聲繼續響起,有了水溶的前車之鑒,眾人連忙運用內力抵擋,卻有些力不從心。
“四哥……”白色的衣服又一次被鮮血染紅,肩上的傷口瞬間崩裂,血流不止。
“我沒事。”胤禛臉色有些蒼白,“看來我倒是連累了北靜王爺?!?/p>
“所以四貝勒需要多付些保護費?!彼苓叺钟崖曔呥\功療傷,無法動彈。幸好剩余的刺客早就被笛聲震暈,無法偷襲,要不然可能就會傷在廢物刺客手里。
“還不錯,看來我該用些全力了。”笛聲突變,水溶的臉色更加難看,一旁內力低的人早就昏了過去?!霸撍?。”水溶暗罵道,卻暫時無計可施。幽冥門門主孤獨夜,擅長用笛聲攻擊,據傳沒有人能夠在他的笛聲下活下來。玉兒……我……
突然,一道琴音響起,沖入陣中,將笛聲逼退了一些。
“魅星辰?!薄蔼毠乱?。”
面紗下臉色鐵青,該死的,自己竟然如此大意,差點害了溶哥哥,早知道就不該讓溶哥哥回驛站,那兩個倒霉鬼,竟然連累到了溶哥哥。
“怎么,又來壞我的事情?”獨孤夜懸浮在半空中,微微一笑,“這里該不會有你的心上人吧?頻頻出手相助?”
“本宮本來睡得很好,卻被一只不知好歹的狗吹笛子吵醒了,你說我是不是該將這只狗剝皮抽筋呢?”黛玉冷笑,身后的雪鷺感覺到了黛玉的殺氣,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小姐生氣了,看來有些人要倒霉了。
“哦?竟然有這樣厲害的狗,本座幫星辰一起找如何?然后星辰就嫁給本座可好?”獨孤夜向前一步拉近了和黛玉之間的距離。
“狗咬狗么?”一排暗器飛出,獨孤夜幾個轉身閃過,雖然沒有受傷,和黛玉的距離卻還是遠了一些。
“哼?!豹毠乱估浜咭宦?,收起臉上調笑的神態,“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座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本従彽嘏e起笛子,就又要吹奏,迎面而來的壓力讓他微微一頓,啪,用笛子接住了黛玉的劍。
兩人打到了一起,你來我往瞬間過了二十幾招,雪鷺落在了三人面前,“四貝勒,我家宮主又救了你一次。怎么,你的侍衛都不在了?”雪鷺四下看了看,“自己還在別人的陷阱中,就想算計別人了,怪不得要倒霉?!毖樌涑盁嶂S了一通,讓那個什么音去調查北靜王在乎的人,小姐還救了他,這么快主意就打到小姐頭上去了,男人果然沒有什么好東西,當然北靜王爺除外。遞了一瓶藥給水溶,“里面有三顆藥,一日一顆,到時王爺的傷就無事了。”雪鷺壓低了聲音,防止被水溶聽出來。
“多謝梅護法,魅宮主她……”
“放心,獨孤夜不是宮主的對手,你看……”獨孤夜有些狼狽的躲開黛玉的劍招,縱身一躍拉開了距離,“看來今夜無法得手了,星辰,我們下次再回,你一定是本座的新娘?!币魂嚐熿F,獨孤夜的身影再也不見。
結束了,黛玉松了口氣,落到了雪鷺的旁邊??戳丝此埽范G和胤祥,幸好自己來的快,否則他們的傷勢會更嚴重。
“結束了,三位可以放心休息了?!?/p>
“多謝宮主施以援手?!必范G打量著黛玉,自己竟然被這個女人救了兩次。這激發了他對黛玉的占有欲,這樣強大的女人才配站在自己的身旁。
“沒有下一次了,本宮可不是四貝勒的侍衛?!摈煊裼行]好氣的說道,“再也不見最好。”紫微星,還真是道路坎坷。
白影一閃,已經失去了蹤跡,水溶微微失神,怎么越看越覺得熟悉?不過等到水溶知道真相之時,已經是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