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他可是自個的哥們,怎么可能干這種事,定然是那小二偷的。
“是不是一搜便知,若是,那你便向這小二道歉,外加賠償他的醫藥費。”
“若不是呢?”
“沒有若不是。”陸蘭雪冷冷的盯著一旁的李銘,此時李銘眼中盡是寒意,本來計劃好好的,沒想到半路殺出這么個人,壞了他的好事。
這會還將臟水潑到自己是身上了,“哼,胡扯,你是個什么東西,竟然打傷杜少爺還敢污蔑于我。”說著,便朝著地上的杜鴻作揖,“杜少爺,我這就去叫人過來,今日定要好好修理此人為您出去。”
李銘說著便想走。
陸蘭雪從剛才便一直在觀察這李銘的神情,這會子他怕是腳底抹油想溜,她怎么可能讓他如愿,“怎么,心虛了?”
“你胡扯什么?”李銘只覺全身直冒冷汗,生怕此事曝光了。
“胡扯嗎,杜少爺就真不想知道自個交的是什么朋友嗎?”陸蘭雪很明顯的在挑撥離間,若是這李銘想跑,那么她定然是不可能讓他如意的。
“來人,給我搜。”杜鴻雖是個酒囊飯袋,但是聽了陸蘭雪的一番話,心里多少還是有些起疑,畢竟這紫云玉佩丟了不是小事,只能試試了,若真是這該死的李銘,今日便饒不了他,竟然害自個出了這么大的丑。
“是,少爺。”剛剛滾下樓的打手,一直在下面觀看上面的進展,是已,杜鴻一發話立馬奔了上去,直撲李銘。
李銘哪里是那些打手的對手,幾人三兩下便從李銘袖中找出了紫云玉佩,交到杜鴻手中。
李銘慘白著一張臉跌坐在地,只見那地上的杜鴻陰沉著張臉,雙眼絲紅的望著李銘,李銘只覺腦中一片空白,他是太貪心了,看到杜鴻這個酒囊飯袋就因為生得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己只能天天陪著笑。
是已,想到拿他點東西出出氣,換點銀子,日子過得滋潤點,沒想到竟然被人壞了好事。
陸蘭雪見此沒忘提醒杜鴻給小二道歉,賠錢。
賠償是小事,這讓他堂堂一個兵部尚書的兒子道歉還真是為難他了,“來人給他一兩銀子,走。”
杜鴻本想溜之大吉,沒想到陸蘭雪一把抓了他回來,“怎么,忘了我剛才說的道歉?”
“你…本少爺怎么可能給那種人道歉。”杜鴻揚起鼻頭,嗤之以鼻。
“這位公子,不必了。”小二見此,忙上前說道,雙眼小心的撇過杜鴻,他還想在這干活賺點銀子回家養家,若是得罪了這杜爺怕是回頭吃不了兜著走。
陸蘭雪也看出了這小二的難處,便放了那杜鴻,杜鴻一得自由立馬帶著自己的人走了,當然不忘讓人將那攤在地上的李銘一并拉走,今日的帳該跟他好好算算,想著腳下一軟,便摔了下去。
圍觀的人想笑不敢笑,一個個憋紅著臉。
待杜鴻一走,人群便散開了,小二謝了又謝,陸蘭雪也帶著翠煙回了廂房內。
沒過一會陸續的便上了菜肴,陸蘭雪招呼這翠煙一并坐著享用,這吃飯自個吃有什么意思,自然是有人陪著才有味道。
翠煙也欣然的坐下了,若是以前她是不敢想的,但是現在的小姐真的很不拘這些禮數的。
三樓另外一頭,紫蘭軒內。
一左一右的坐著兩名男子,其中一人開口道:
“我說司徒澄,你的荷藍樓出了這等事,你竟然連吭都不吭一聲,這不像你的性格啊。”
說完便望著對面那男子,只見那被稱為司徒澄的男子一頭墨發未綰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英氣的葉眉之下是一雙勾魂攝魄的深紫色瑰麗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風情,紅唇輕抿,似笑非笑,肌膚白皙勝雪,似微微散發著銀白瑩光一般。
讓開口的男子心中直罵一句妖孽,一個男人長得如此妖孽,真是可恨。
司徒澄輕撫手中的玉戒,目光繚繞,性感的薄唇微啟,“來人,去請了剛才那位公子過來,就說我想謝謝他。”
“是,爺。”門外不知何時有人出現應了聲,便又消失無蹤。
“我說司徒澄,你那些手下能不能老是不要那么神出鬼沒的怪嚇人的。”
“孟易簫你話太多了。”
一句話讓孟易簫是又氣又惱,什么意思嘛,他那些手下都不能說一下嗎,沒見過這么小氣的。
“公子。”
突然門外響起了不速之客的聲音,讓房內正大快朵頤的兩人有些錯愕,她們并沒有什么認識的人啊。
陸蘭雪示意翠煙去看看情況,翠煙領命前去開門。
“不知道這位兄臺有何事?”眼前的人一臉來者不善的表情,讓翠煙腳底有些發毛。
“我家主子想起你家公子到紫蘭軒一敘。”竹末雙手抱于胸前,一臉面無表情的說道,不明白主子為何讓他來請這位公子,但是他一向是聽命行事的。
門內的陸蘭雪輕攏秀眉,他家主子何許人也,她又不認識,為免招惹是非,還是少見為妙。
翠煙見自己小姐沒有任何行動便知是不見,回頭對著竹末說道,“我家公子與你家主子素來不熟,不知你家主子因何相請?”
“我家主子說了,想要謝謝你家公子。”
陸蘭雪一聽這話倒是有了幾分興趣,看來這人的主子必然是這荷藍樓的老板,剛才怕是也聽到了外面的響動了,或者也許也看到了。
想著便緩緩起身,“有勞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