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殤兒揉了揉朦朧的睡眼,慵懶的伸了一個(gè)懶腰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咦?”殤兒輕咦一聲:“酒吧在哪里啊?”
“嘿嘿,什么狗屁酒吧你就到地獄去找吧。”中年人眼中兇光四射,從懷中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
“你們?nèi)祟惪偸悄敲醋砸褳槭恰!睔憙好鏌o表情的望著獰笑著向自己逼近的中年人。
“嘿嘿。”中年人猥瑣的摸了摸下巴:“你們?nèi)祟悾磕悄悴皇侨祟愂莻€(gè)妖怪。”
殤兒抓了抓衣服的下擺,害羞的說道:“你說對了,人家還真是妖怪。”
“哈哈哈。你要是妖怪我就是通天教主了。”中年人彎下腰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我真是妖怪。”殤兒焦急的辯解著說道。
“哼,別再這里裝瘋賣傻的。”中年人冷哼一聲高舉著雪亮的匕首獰笑著向著殤兒走去。
“噗。”
中年人錯(cuò)愕的望著從自己胸前穿過的毛茸茸的爪子,鮮血順著嘴角流淌了下來。
“我都說過我是妖怪了。”殤兒望著倒在地上不斷抽搐的中年人無奈的說道。
此時(shí)的殤兒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gè)天真活潑的小姑娘,而是一頭銀白垂地的長發(fā),手生白色絨毛利爪,有著火紅色眼睛的模樣——天狐。
“為什么要?dú)⑺!甭曇羰菑奶炜罩袀鱽淼模坏郎碛拜p拍著蝙蝠般的翅膀優(yōu)雅的降落在地上。
殤兒聳了聳肩:“因?yàn)樗獨(dú)⑽遥晕揖蜌⑺贿^他看起來一點(diǎn)都不好吃。”
“哼,憑你的本事他也能夠殺的了你?妖是不可以干涉人類的生活,我們只是這里的寄宿者,這是H市的規(guī)矩,如果你不能遵守要么離開要么死。”來者輕舔了一下嘴角修長的獠牙,血紅色的眼中殺機(jī)彌漫。
殤兒虛空劃了一下長如利刃的爪子,冷笑著道:“這話也配你說?吸血鬼不就是以人類血液為食的,憑你如今的道行不知多少人類命喪你手了。”
吸血鬼伸出潔白如玉的手指在虛空一彈冷酷的望著殤兒:“這里是我家,我很喜歡這里,況且。不懂規(guī)矩的外來者沒必要跟你說這么多,要么走,要么死。”
“大言不慚。”殤兒冷笑著望著吸血鬼:“我要是不走你能把我怎樣?”
“好言相勸你既然不聽,那就死吧!”
吸血鬼的話音剛落,鋪天蓋地的蝙蝠嘶鳴著向著殤兒沖了過去。吸血鬼趁機(jī)撲了上來,鋒利的獠牙向著殤兒的頸部狠狠的刺來,殤兒奮力一扭脖子,吸血鬼只咬到后者的肩膀上,隨著殤兒一聲凄厲的嚎叫,殤兒伸出利爪向著吸血鬼狠狠的抓了過來,火光四射,吸血鬼的胸口出現(xiàn)五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吸血鬼絲毫不顧胸口的傷勢,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跡笑著看向殤兒:“很美味,不愧是天狐的血液。”
“變態(tài)。”殤兒低聲咒罵一聲,再次向著吸血鬼撲了過來。
“我變態(tài)我快樂,我無恥我健康。”吸血鬼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調(diào)笑一聲,向著殤兒沖了過來。
刺眼的白光以二人對峙的中心向四周蔓延開來。
殤兒這一抓用盡了全身的法力,但還是被吸血鬼的抵擋了下來。
脫力的殤兒跌坐在地上,望著不斷喘著粗氣向自己逼近的吸血鬼,痛苦的閉上了美眸。
“你走吧,以后不要在來H市了。”
殤兒睜開了雙眼,疑惑的望向聲音的來源,吸血鬼猙獰的形象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清秀的青年,略帶病態(tài)蒼白的臉上掛著絲絲笑意。
“為什么?”殤兒忍不住問道。
“哪有那么多廢話。趁我沒反悔,要滾快滾。”青年不耐煩的揮手說道。
殤兒錯(cuò)愕的盯著青年半天說不出話來。
“看什么看?我承認(rèn)我很帥,但是你可以喜歡我但不可以愛上我哦,因?yàn)楦纭皇莻€(gè)傳說。”青年輕捋著鬢角自戀的說道。
“切,自戀。”殤兒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我是自戀啊,你自己都不愛自己還指望別人愛。”青年大聲嚷嚷著說道。
“喂,那個(gè)誰。”殤兒忍不住大聲叫道。
“什么那個(gè)誰啊,難道我沒有名字嗎?”青年無奈的說道。
“人家哪知道啊。”殤兒咂著嘴說到。
青年走上殤兒近前伸出了右手。
“你干什么?”殤兒警惕的望著青年。
“你很喜歡坐在地上嗎?”青年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哦。”殤兒小臉一紅,此時(shí)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還坐在地上。
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塵土,望向正笑著看向自己的青年:“我叫殤兒你叫什么啊。”
“穆城雪。”青年伸出左手與殤兒輕握一下。
“怎么起了女孩子名字啊。”殤兒小聲嘟囔著。
“爹媽起的我有什么辦法?”穆城雪惱羞成怒的嚷道。
“唉,那個(gè)穆什么雪的你知道淮泗酒吧在哪里嗎?”殤兒望著穆城雪滿懷期待的說道。
“是穆城雪。”穆城雪忍不住白了一眼。
“對,穆城雪。”殤兒歉意的說道:“到底知不知道啊。”
“嗯,知道。”穆城雪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去那里干什么?”
“相親啊。”
“相…相親?”穆城雪一下瞪大了眼睛,大聲喊道。
“怎么了,是相親啊。”殤兒認(rèn)真的說道。
“哈哈哈哈,什么年代了還相親,哈哈哈哈,相親,不行了。”穆城雪放肆的大笑著,牽動(dòng)了傷口不禁悶哼一聲。
“相親有什么好笑的?”殤兒疑惑的望著放肆大笑的穆城雪。
“沒什么,就是有點(diǎn)hold不住了。”穆城雪強(qiáng)忍著笑意說道。
“郝德不住是什么啊?郝德是誰啊?淮泗酒吧的伙計(jì)嗎?”殤兒滿臉疑惑的望著穆城雪。
“哈哈哈哈,郝德,對對對是伙計(jì),哈哈哈哈,伙計(jì),相親,哎呀我去了,不行了,樂死我了哈哈哈。”穆城雪忍不住又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來跟我走吧,我?guī)闳ァ!蹦鲁茄┬χ鴼憙赫辛苏惺职底园l(fā)笑:“不知道那個(gè)倒霉鬼找了這么極品老婆。”
淮泗酒吧,一名青年男子吸引了大半女性的目光,這名身材修長,五觀俊美的男子很知道自己的出眾,旁若無人地微笑著端舉著一杯Moutonrothschild,望著高腳杯內(nèi)殷洪色的液體優(yōu)雅的輕抿一口,輕聲自語:“徒弟啊,師傅給你定了一門親事,女方是狐老頭的孫女,叫什么殤兒,希望你能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