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蘭馨,你不會是嚇傻了吧?”我拍了拍了她的腦袋,又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我的爪子,她才慢慢回應我,“小姐,我不要被她們給剁了啊,小姐…。”
“放心吧,我可是無害之首,雖然不是鳳凰,但我也是菜鳥,好歹也能對付這幫豬腦子,嘻嘻…。”我摸了摸身上帶的一些迷香,開玩笑,我是誰啊,怎么可能不帶點搞壞的玩意?
“你要怎么對付他們啊,小姐?”蘭馨急了,生怕我會上前去送死。
“放心吧,我身上有銀針,你要不要看看?”我挑逗的笑了笑,看來,在現代的搞壞技術在古代更實用些,畢竟干了沒人懲罰,嘿嘿…。
蘭馨害怕的搖了搖頭,看她這樣子,我也不忍心在捉弄她,“走,我們去前面些,只要離他們近些我們才能成功。看我給你耍套飛鏢,嘻嘻…。”我擠眉弄眼的想要將這嚴肅的氣氛調節的活躍些,可蘭馨那丫頭硬是嚇壞了,怎么笑也笑不出來。無奈,緊張就緊張吧,反正又不是真的耍飛鏢給她看。
我們兩個人躡手躡腳的朝那些人走去,圍著火堆的有十幾個蒙面人,有四個和我年齡差不多的少女被綁在了樹上,每個人都是咬牙切齒的等著這些黑衣人。火苗越燃越旺,不時發出‘嗞嗞嗞’的聲音,我和蘭馨躲在十米外的灌木里坐著等啊等。直到相繼聽到打鼾的聲音,我們又才躡手躡腳的向前,點迷香是蘭馨的長項,她可以不發出任何聲音就將迷香點燃,然后吹向敵營。我背靠著蘭馨,等她搞好一切,兩個人坐在地上傻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守夜的兩個人才緩緩的靠著樹睡著了。蘭馨算了算時間,回頭看向我,用手比劃了好一陣,我才明白她是叫我出去。我轉過身,看了看這些人的狀態,搖了搖頭,示意再等等。直到鼾聲此起彼伏,我才拉著蘭馨慢慢移了過去,先用解藥將綁在樹上的幾個少女救醒,然后一行人悄悄摸上馬車。她們兩個人各騎了一匹馬,還留了兩個人駕馬車,畢竟我和蘭馨都不會騎馬,剩下的馬以及馬車都被她們一并帶著跑遠然后放掉。
“多謝姑娘相救,請問姑娘芳名。”駕馬車的少女扭眉看向我。看她的長相,和蘭馨一樣,屬于柔弱型。我先是抿了抿唇,然后笑著抱拳,“在下唐小末,敢問姑娘芳名?”
行俠仗義是我小時候看武俠電視劇的夢想,每一個能當大俠的人都會抱拳,然后說,在下xx,于是乎,我也跟著模樣照辦,對與不對,反正我也不知道。那少女先是一怔,然后抿唇一笑,“小女子湘鴦。”“湘鴦姑娘,你好啊。”
這純屬隨口一問,絕不是出自內心的,我向上帝爺爺發誓啊。
湘鴦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沉,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警戒。一旁的蘭馨也吃驚的看著我,這話怎么聽,怎么像風流痞子的口吻。這下好了,我救人卻把自己的形象給搭進去了,明明我就是賢良淑德的賢德皇后,現在在別人眼中卻成了流氓的代言詞!
“咳咳…湘鴦姑娘,他們為什么要抓你們啊?”這話才像人說的,看來我還是很適合做人的。湘鴦皺了皺眉,語意森冷的道,“江湖上的一些門派恩怨。”
“哦,那湘鴦姑娘是屬于哪派?”
“冰乾。”
“那追殺你的那些人又是哪派?”
“赤龍。”
丫的,這女人話就不能好好說嗎?非要說的這般冷冰冰,顯示自己的清高還是干甚?本來剛開始看她還挺順眼,哪曉得是越看越不順眼,看來這人啊,所謂的一見鐘情,就是一見便徹底終結心情。我想了想,還是決定閉嘴不再問了,反正問了也不能知道其余更多的東西。哪天有空了,長本事的時候,我也去弄個鳳凰門主當當,神氣死你們冰乾門,哼~
當然,想歸想,自然還需要自己的一番努力,方才能修得正果啊。
“姑娘又是哪派中人?”這下好了,我不問了,就改成她問,這地球造人還真是公平啊。
“我不是江湖中人,也不是朝廷中人,我是一學舞的愛好者,她是我的妹妹,唐小馨。還有要問的嗎?”我一次性說了自己的身份以及蘭馨的假身份,看她還有什么要問。正當我遲疑當頭,湘鴦游發問,“兩位姑娘是要去哪里呢?”
“西樂土學舞。”我也不隱瞞,要是能找到一個識路的更好,這樣更便于我們的前進。
“西樂土?那里很遠,兩位怎么想到要去學舞的?”這句話,聽的我心里暢快啊。至少超過了十個字吧,這說明,她也在進步。我想也沒想,直接應了一句,“聽說那里有個舞姬跳舞非常好,我們也是慕名而去的。”“慕名?”
“是啊。”蘭馨一直沒有機會開口,這下好不容易逮到話題,她當然也要插上一兩句。
“你們難道不知道,穆師傅向來不收徒弟?”湘鴦側頭,眼里滿是驚詫。蘭馨點點頭,“知道,但是再好的東西要是得不到傳承,一樣會埋藏于世,甚至無人問津,不是嗎?”
蘭馨的這句話,多少出乎了我的預料。湘鴦也同樣饒有興趣的別過眼,“是嗎?”
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湘鴦的話,這個穆師傅估計跟她們冰乾門多少有些瓜葛。不然她也不會這樣稱喚,至于其中的關系,這個還需待定。蘭馨仰起頭,興奮的笑著問,“湘鴦姑娘,意思就是你們也要去西樂土?”
“是的,我們可以同路。”這句話,真是讓我有種腦充血的快感,看來,我這人雖然什么不會,但是運氣就是好,那句‘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真的是好話,以后多拜香燒佛,嘿嘿…。玄奘大師的那套要飯之招只能留到以后在用了。
天亮十分,我們就已行到了克萊縣城,換了身衣衫,添置了一些厚實的棉被衣物及食物,又將馬車以及馬全部變賣,換了一輛有些舊的馬車,六個人就這樣又一次上路。不分白晝黑夜的行進了四天四夜,而且越走越冷。馬車在一座山腳停了下來,“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