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如果不愿意召見,不如讓桀離先安排他們下去先做休息,改日再召見。”
摩桀離次話一出口,那身后一眾大臣皆是在心里為他捏了把冷汗,明知道皇今日心情不好,竟然還找事的頂撞皇,仗著皇寵信他就這般嗎?
正當(dāng)那眾人皆在心里篤定摩桀離即便不是也會被降罪之時,卻聽得頭上那冷厲的聲音傳來。
“那便如此吧。”莫清流話一出口,直引的下方的眾人瞬間有種想死的感覺,這就是傳說中的差距嗎?都是做官為嘛差距就這么大?
“桀離遵命。”
浮淵皇宮書房內(nèi),莫清流坐在案幾旁處理著他的奏章,面前,丞相摩桀離立在那里,耐心的等著君王處理政事。
見到莫清流停筆,摩桀離立馬開口問道:“皇,忘川的送親隊(duì)伍已經(jīng)快到達(dá)忘川與浮淵邊境了。我們是否派人前去迎接。”
“不必了,安心等著就好。”放下手中的筆墨,莫清流抬眼看著身前的摩桀離淡淡說道。迎親大婚什么的他都不感興趣,這么做也只是因?yàn)樗饝?yīng)了師傅。
“其他三國的使者現(xiàn)在到了那里?”驀地莫清流突然眼中帶光的問道。
摩桀離不解的看著他面前的君王,那雙突然異動的眸子是為了什么而變化,為何皇不關(guān)心送親的隊(duì)伍反而關(guān)心前來道賀的使者隊(duì)伍呢?
“天穹與空華的來使已經(jīng)到了浮淵邊境,云蒼來使最晚在明日就會到達(dá)邊境之地。”
浮淵邊境——峻邈城
狂世一行剛一踏進(jìn)浮淵境內(nèi),便被峻邈城主接到城中暫作休息。
浮淵邊境的峻邈城地處極寒之地,臨近空華,終年積雪,稱得上是雪域之地,群山壁障也形成了一種天然的防護(hù)。
“還真是冷。”剛一踏進(jìn)峻邈城中,狂世就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本是秋季,哪里會想到竟是如此的冷,雖然披著厚重的外袍卻是依舊冷的打顫。
“一會兒就好了,只是剛到這里所以不習(xí)慣罷了。”身側(cè)蕭逸風(fēng)幫狂世拉了拉衣角,滿面寵溺的說道,沒有想到狂世會如此的畏寒。抬手便要去解自己身上的外袍給狂世披上。
“別,別,堂兄不用這樣的,狂世挺得住。”開玩笑,這么冷的天氣,把外袍給了自己他還不東城冰雕啊。
“前面就到了,還請蕭太子與蕭世子稍作忍耐。”一旁前來迎接的峻邈城主見此連忙說道。皇吩咐要盡心招待云蒼來使,他可不敢有半點(diǎn)怠慢,不然小命可是會隨時不保。
峻邈城中,先到浮淵的天穹一行則是早就呆在城中足有一日了。此時君莫言正站在前殿的院中,似在看雪卻又好似在發(fā)呆。
“沒想到,城主這里要比有意想的更為華美呢。”驀地門外一道聲音傳來,君莫言好似突然回過神來,眼睛轉(zhuǎn)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迎面一身紅衣白袍迎雪而來的狂世直撞進(jìn)君莫言的眼中,“是他?蕭狂世。”前后兩個身影成河,君莫言不大相信的炸了眨眼,此時一身風(fēng)華的男子,真的是那個廢物至極的蕭狂世?
不但是因?yàn)槟樕系哪菈K印記消失了,自從上次見到便覺得他不同了,只是自己沒有也愿意去相信罷了。
“君皇子。”注意到了站在院中的君莫言,峻邈城主一臉笑意的說道,以前便聽說過云蒼太子與天穹皇子只見得事情,今日在這里撞見不知道是好還是壞。暗自嘆了口氣,峻邈城主突然覺得周圍的溫度好像又下降了。
“城主。”看到狂世等人向著自己走來,君莫言書號情緒這才向著峻邈城主回道,只是話雖然是對峻邈城主說的,眼角卻是不自居的瞥向了一旁的狂世。
感覺懂了君莫言的視線,狂世本窩在厚袍中的嘴角輕勾起已模糊度,眼點(diǎn)笑意的說道:“君皇子好久未見,可好啊。”狂世那略顯慵懶之色的聲音響起,瞬間便讓在場的其他人立刻聯(lián)想到,這云蒼皇太子的種種不羈。
而這一句也讓君莫言剛對狂世產(chǎn)生的一點(diǎn)好感蕩然無存了,此時的君莫言很像拍自己的腦袋,到底是發(fā)什么瘋會認(rèn)為蕭狂世變了,變個屁,還不是那么一臉讓人見了就想要揍他的瘋樣。
“君皇子。”感覺到氣壓瞬間的下降,狂世身后的蕭逸風(fēng)連忙上前打圓場。他這個堂弟是怎么了,難不成一見到君莫言就會不正常?
不正常?如果狂世知道蕭逸風(fēng)此事心理想的,一定會高呼冤枉,他只不過是打個招呼而已,哪有那么復(fù)雜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