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打聽有關秣陵草的事情么?我正好知道些,所以就當做人情告訴你好了。”
今日狂世一回到住處就發先自己的屋子里多了張字條,上面寫著要自己晚上子時前到這里來找他,他會告訴自己想要知道的。只是沒想到會事凌星顏這個死女人。
“你怎么會知道我要找秣陵草?”死女人會那么好心?還有她又是從哪里知道的自己要找秣陵草一事。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蕭師弟你想不想知道這秣陵草到底在哪里?”凌星顏一臉冷笑,目光森森的看著狂世。只是那放在狂世肩上的手掌卻是隔著衣服在上下摩挲著。
猛地將身體向一旁一閃,將那只盤在自己身上的咸豬手躲開,狂世一臉嚴肅的看著對面的凌星顏,“你真的知道秣陵草的消息?”
“信不信由你,我也是一片好心。”
“暫且信你,那告訴我秣陵草在哪?”思索片刻,狂世還是決定先聽聽這個死女人怎么說好了,反正她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
“告訴你,也可以,可是蕭師弟應該聽說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更何況,這秣陵草可是靈藥,我又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地就告訴你呢。”說話間,凌星顏的眼中閃過一抹算計,在狂世轉身之時,那惡毒的眼神正靜靜的盯著他,好似要將狂世碎尸萬段一般。
“條件。”
“蕭師弟果然爽快,條件很簡單,我要那只靈獸。”
尼瑪,死女人就知道你不會那么好心,原來是打上了滿寶的主意。在心里將凌星顏罵了幾萬遍的狂世,好一會兒才有開口答道:“你真的想要我那只靈獸?”
“當然,就看你舍不舍的給了?”
“好,不過我要先拿到莫凌草之后才會給你。”
“那好,一言為定,明日我自會告訴你有關秣陵草的消息,你莫要忘了與我的約定。”凌星顏一臉詭異的看著狂世,那嘴角升起的弧度好似要伸到耳朵上一般。
‘哼,想要秣陵草,那可是被師傅放在云宮密地之中,只怕你有命進去沒命出來。’狂世走后,凌星顏站著那一臉邪笑,好似幽靈巫女一般,帶著冰冷森森的寒意。
“師傅。”云宮主殿寢殿之中,莫清流與云宮宮主正在下棋。只是那之中靜謐異常的氣氛被莫清流的一聲師傅所打破。
“有事?為師看你今日一直都似有事,這可不像你,要知道你現在是浮淵的皇,是一國的君王,莫要失了分寸。”落下一顆白子,云宮宮主突然停下動作,抬眼看向對面的莫清流。
“清流有一事有求與師傅。”略帶躊躇的將一枚黑子落下,只不過莫清流此時的心思好似不在棋盤之上。
“為師贏了。”再次落下一枚白子,云宮宮主衣袖一浮,頃刻間,那棋盤之上的所有白子從棋盤之上飛起,升到半空之中,轉瞬間化為了沙塵。
“清流想要向師傅討要秣陵草。”
此時云宮密地之中,一抹青白色的身影穿梭其間,“凌星顏那個死女人告訴自己,秣陵草被放在云宮密地之中,只不過沒想到這所謂密地如此的守衛嚴密。”
身形如豹,狂世施展極致的輕功,躲過了那密地外的守衛,如風似幻般的飄入密地之中。
云宮密地位于云宮的地下密道之中,凌星顏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竟然將密道的地圖給了自己,如果被她師傅知道說不定會氣成什么樣子,狂世一面在心里想著,一面踏進了密道之中。
身形閃入其中,狂世小心地向前走著,只是走了沒有多遠便見的面前出現一道水晶鑄就的大門,晶瑩剔透,那水晶巨門在這地宮之中依舊那般耀眼,璀璨的光華流瀉,映在四下猶如月光。
小心地推開那水晶巨門,沒有意想的那般沉重,很輕易的,連多少力氣都未曾費的,那水晶門便被開啟。
而那巨門里面,那全部用水晶與晶石打造的宮殿呈現在了狂世眼前,整個水晶宮殿空曠寂寥,這里無風,無聲,只有狂世那細微的呼吸之聲可以隱約的聽見。
一路走過外殿,狂世飛身向著中殿而去,凌星顏只知道這秣陵草在密地宮殿之中,卻是不知道具體的位置,而開始現在置身進到地宮指揮中心也只能靠著自己一點一點的尋找了。
中殿之中,那懸掛在四周的紗帳,白紅相間,在中心的位置則是一座晶石打造的石橋,石橋下有著一汪的清水溪流,難道這里還有地下河?狂世走過,來到那石橋之上,溪水清澈的如同水晶一般,仿佛不含有任何的雜質,
站在石橋盒子上,狂世將整個中點的景象一覽無余,四下皆是水晶造就的墻壁,空曠的讓人意外,只是在這中間的位置有著這么一座石橋和一條溪水。
“嘶。”倒抽了冷氣,狂世飛快的將手從那溪水中抽出,“天啊,這溪水怎么會如此冰冷,只是手指觸碰到而已,整個人都像是掉進了千年寒冰中一樣。”
只是在狂世將手從水中抽離的同時,這一方的境地竟然開始動了,頃刻間,狂世只覺得頭頂與四周都開始莫名的晃動起來,好似地震一般,讓人站不穩腳跟。
“靠,剛才還以為這云宮為何會如此奇怪,竟然不再密地之中安排機關,這下好了,自己好像是觸到了什么機關了。nnd,這運氣。”暗罵了一聲,顧不得許多的狂世只想著要運用靈力穩住身體,不會跟隨者地面晃動。
穩住氣息,狂世欲將靈力灌注于腳下,只是下一刻隨著那一陣劇烈的晃動,狂世的身體竟然像是斷了錢的木偶一般直直的凈向著地面砸去。
“靈力不能用?這是怎么回事?”身形快速的向著搖動的地面倒去,狂世不禁的罵著這該死的地方,為什么靈力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