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聲重物墜落的聲音傳來,在所有人都沒有發覺出了什么事情時候,那原本站在殿中的蕭冥寒已經沒了人影。
而當眾人回過神來只是,殿門外一抹青色的身影正倒立在園中的廊柱之上。
就在蕭冥寒說完話之時,狂世猛地一腳狠狠的將蕭冥寒提出了門外,正好撞到廊柱之上。
“應堂兄你的要求,本太子現在就請你幫忙,好好教訓一下那個不長眼膽敢惹本太子的人。”話音剛落,狂世飛身出去,占到了那廊柱前,全不在意那一臉憤恨的蕭冥寒,抬腳便又向著那倒地之人再次踹去。
“你是什么東西竟然敢攔本太子?”就在狂世胎教的一瞬,那跟隨蕭冥寒而來的侍衛見此一個閃身便將那倒在一旁的蕭冥寒救起,只是量他速度在快卻也不及狂世那精妙極致的輕功步伐。
一個側身,狂世伸手抓去,便將那侍衛連帶蕭冥寒一起拍到在地。
“本太子沒發話,你竟然也敢救人。”正愁著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泄,平白的又多了一個瀉火的靶子,狂世很是大方的將他也收歸為炮灰對象。
沒想到狂世出手會如此快,蕭冥寒錯愕的盯著狂世,這還是那個無能的草包,那個無所事事的廢物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早有聽說蕭狂世變了,可是誰會想到竟然變得如此之大。
被狂世一腳踹的險些背過氣去的蕭冥寒,努力的想要站起身子,他現在竟然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了,這蕭狂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只是一腳而已,自己怎么會變得如此不堪。
滿腹疑問的蕭冥寒還不知道,狂世剛剛那一角您那里是普通的一啊,那可是她將靈力灌注于加上,才會有如此效果的。
“太子殿下,你這般對待自己的兄長,可知是有違天理。”那連帶被傷的侍衛乘著氣力這才喊出來,護不住自己的珠子,他已經是羞愧快要死了,現在他絕不能再讓珠子收到更大的傷害了,太子嗜血這是他聽說過的,只是沒想到就連自己的皇親也下的去如此重手。
“求情么,好像還輪不到你。”拍拍手,發泄了一通的狂世,瞬間感到心轉好,終于舒暢啦。
“今天就這樣好了,本太子只不過是滿足了冥世子的一個小小要求而已,本太子不指望你們來感謝,就當是做善事好了。”打了人還一臉我有理的狂世,不慌不忙的走進主殿內,端起一杯放在座上的茶開始不緊不慢的品起來。
終于強忍著站起來的蕭冥寒,此時豁達到了極點,這個該死的蕭狂世竟然突然就襲擊自己,他的顏面何存,此仇不報,又怎么能解心頭之恨。
全然不去在意開始到底是為何生氣,現在的蕭冥寒只知道他很生氣,要比開始剛剛更加生氣。只是剛想要催動靈力,好好教訓狂世一番,卻是只覺得身上的精滿好似麻木了一般,那一陣陣的疼痛襲來,額頭上的冷汗密布。
自己這是怎么了。握緊了拳頭,蕭冥寒是在搞不懂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他的靈技,他的修為,怎么會突然用不了了?
“冥世子的樣子好像十分不滿啊,是不是剛剛提出的要求,本太子未能讓你滿意啊,不要緊,如果不滿意的話本太子隨時奉陪,直到你滿意為止。”此時的狂世心情稍稍平復,露出一臉邪魅之色,放蕩不羈之態彰顯的淋漓盡致,恰到好處。
狂世從幽谷回來,其他的倒是沒有,只不過那各種各樣的藥物倒是帶了滿滿一堆,她不是君子,是真真正正地小人,用毒什么地她不在乎,只要結果是自己想要的就好。
“快點帶著你家主子滾吧,本太子現在看到他這種表情就覺得心煩。”不留情面的,狂世當記下了逐客令,打完,你就快滾,免得一會兒她心情又不好,搞不好會真的要了蕭冥寒的命也不一定。
“世子。”那隨從的侍衛扶起搖搖欲墜的蕭冥寒,轉身向著太子殿大門走去,這個太子竟然敢如此對待世子,王爺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對了,他要回去告知王爺,太子竟然莫名其妙的就將世子傷成這幅樣子。
瑞王府中,瑞王爺看著那被侍衛攙扶著回府的兒子,臉色陰沉的好似鍋底一般,“蕭狂世這個目無尊長的小子,身為太子就能夠這般對待本王的孩兒。”
“來人,備馬,本王要進宮。”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目無法紀的蕭狂世。
“殿下,瑞王府的暗衛來報說是瑞王正在進宮的路上。”太子殿內,發泄完的狂世半躺在軟榻上,手指不停地擺弄著這自己的發絲,對于風所報的事情竟是一臉的不在意。
“告狀,那老頭還真是,那么一把年紀了,還學小孩子告家長。”從軟榻上坐起身來,如風一般,只是一瞬,狂世便已經來到了正殿的門口。
“走,跟本太子去趟瑞王府,既然惹到本太子,那就讓他知道知道代價是什么。”
“來人,找些干柴草木,圍在王府門外。”瑞王府大門外,狂世帶著一眾侍衛氣勢洶洶而來。
“殿下,這是要…。”
“本太子今日就要燒了這瑞王府。”
此時云蒼皇宮內——
云蒼皇蕭問天正在書房處理政務,“皇,太子殿下打傷了瑞王世子,現在正要火燒瑞王府呢!”一侍衛匆匆跑到云蒼皇帝面前稟報道。 “額。如果待會皇兄來就說朕在處理政事,不方便見他。”某皇帝聞急忙疾步而去,這是他還是先閃人吧,狂世那小子。扶額,他管不了,管不了啊。
諾大的書房之中霎時間只留下一侍衛還呆在那里,這是什么情況,皇,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