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滕臉上露出邪笑,一揮手,將已經暈厥的司徒夜收進了一個小瓶子。二人躲進了幻形塔,不一會兒,有幾個人陸陸續續地進來了。蕪晨看到最后進來的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少年,蕪晨的眼神暗了暗,雙手不由自主地握緊成拳。她這激動的樣子落在了水滕的眼中,水滕順著她的眼光看去,是一個翩翩少年郎!水滕不明白他們之間有什么糾葛,正在思索要不要教訓一下那小子。那邊傳來了小光的聲音:“主人,蘇父傷的太重了。只用光系的治療術只怕是難以痊愈。”
蕪晨聽了點頭:“我知道了。我先去煉丹!你們替我好好照顧我父親。”
幻幻蹦出來:“放心吧,主人。”
蕪晨去了一間屋子煉丹。幻幻操控著幻形塔快速地離開了司徒府,飛向了樊城外的一處小樹林。水滕出了幻形塔,問天、綠袖和綠香早已在樹下等著他們了。
綠袖焦急的問:“水公子,如何了?老爺可救出來了?”
水滕點頭:“放心吧。人救出來了,只是傷的太重,小光和蕪晨在為他療傷呢。”
綠香握拳恨聲道:“哼!咱們放的那把火太輕了,就該將整個司徒府燒個精光!”
綠袖安慰道:“算了,只要老爺救出來就好了。只要我們勤加修煉,這個仇咱們遲早要報!”
問天開口道:“好了,我們先走吧。”
此時的司徒家早已是亂成一片了。蘇無恨被救走是小事,蘇家的主心骨,家主司徒夜不見了,這可是大事!司徒夜的長子司徒遷厲聲吩咐眾人:“所有人立刻秘密查探家主的下落,任何人不可將家主失蹤的事宣揚出去,否則,格殺勿論!”
司徒遷的弟弟司徒奇大叫道:“大哥,還查什么?此事定是那蘇家所為!咱們帶上人,再聯系上劉家一起殺進蘇家,救出父親!”
司徒遷道:“二弟不可魯莽!以父親的實力,對方能不驚動府中任何人就將他擄走,實力絕對在父親之上。我們先暗中查訪,再做定奪!”
其它人紛紛表示同意,隨即眾人散去,各自行動了。
幻形塔內,蕪晨終于練成了四品的‘復元丹’。蘇無恨外面的傷痕都已被小光用治療術醫好,此時服下了‘復元丹’,面色紅潤,半個時辰后,便也痊愈。蘇無恨站起身,試了試身手,他驚奇地發現他的水系魔法已是晉級為圣魔導三級了。斗氣沒有突破,還是還來的戰王巔峰。
蕪晨上前,示意小光放出了一只三級圣獸銀鋃。“爹爹,你的魔獸戰死了。你契約了這只銀狼吧。”
蘇無恨滿臉地驚奇,契約了圣獸銀狼。他看向蕪晨,眼中全是心疼:“晨兒,爹爹的好孩子!這些年受苦了吧?”
蕪晨撲向蘇無恨的懷里,聲音哽咽道:“爹爹,是晨兒不好,讓爹爹受苦了。要是晨兒能早些回來,爹爹怎能讓那老家伙欺負!”
蘇無恨抱著蕪晨,眼中已是噙了淚:“晨兒,爹爹讓你擔心了!好孩子!”
幻幻看了,眼眶一紅,也快要落下淚來。小光出口勸道:“主人,我們出去吧,水滕他們還在外面擔心呢。”蕪晨點了點頭,意念一動,幾人都出了幻形塔,與水滕和綠袖綠香會合。
綠袖和綠香見蘇父和蕪晨安好,自是一番激動,上前問候。
幾人行至一處山腳下,進了密林,蕪晨示意小光布下結界。眾人不明所以,蕪晨也不解釋,叫水滕放出司徒夜。只見司徒夜的雙退已是燒的漆黑,私密處也只有幾片破布遮掩。司徒夜此時已是清醒了過來。他雙眼怒瞪向蕪晨:“你想怎么樣?我司徒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蕪晨不惱反笑:“是嗎?我倒要看看他們怎樣不放過我。小光,替他治療!”
小光會意,一個治療術打向了司徒夜,不一會兒,他身上被灼傷的皮膚便恢復如初了。司徒夜不敢相信地看著蕪晨:“你為什么要救我?”
蕪晨聽了大笑幾聲:“救你?你居然以為我是在救你嗎?太好笑了!”言畢,話音一轉;“比諾,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去!”
話音剛落,小比諾就變出一米多高的本體,嘶啊著沖向了司徒夜,司徒夜剛想要念動咒語,可是小比諾的速度可是一般的魔獸無法比擬的。它根本不給司徒夜運用魔法的機會,張著大口不停的撕咬著。眾人只見那比諾,口里不斷地咬下他的皮肉,司徒夜整個人血淋淋的,看上去,極為恐怖。再加上他凄厲的叫喊聲,直震得綠袖和綠香二人心里發毛。就連問天看了都有些不忍。
其實以司徒夜的實力完全可以和比諾斗上幾十個回合的。只是,小光只是為他治療了表面的傷痕并沒有真正地為他治愈,所以他才會如此的不堪一擊。
如此反復數次,每當那司徒夜暈厥過去后,蕪晨便讓小光給他治愈表面的傷痕,然后再由比諾上去撕咬,或是用她自己的火燒,當真是把那司徒夜折磨得幾近瘋癲了。
司徒夜再次清醒后,跪在地上哭著開口:“求求你了,饒了我吧!別再折磨我了。”
蕪晨冷眼看著他滿臉淚水鼻涕的樣子,不屑一顧:“哼!這才幾是收些利息,你就受不了了?你加諸在我蘇家人身上的傷痛,我要你司徒家千倍百倍的還回來!”
說到這兒,她對小黑道:“小黑!廢掉他的魔法和斗氣!不對!他的契約獸呢?”
水滕笑道:“放心,那只小獸已經給了幻幻了。你不用有所顧忌!”
蕪晨轉頭對小黑道:“動手吧!記住,不要給他可以治愈的機會!”
小黑笑道:“主人,放心吧!只是為什么不直接要了他的命?”
蕪晨邪笑道:“哼,就這么讓他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他不是司徒家主嗎?我要讓他親眼看著司徒家的覆滅,而他自己卻是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