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溜溜看著鏡子里面的小男孩,自戀的朝上官御拋去一個得意的神情,想著她要是個男兒身的話,指不定會風靡多少閨中少女呢!
“大叔,上哪兒弄胡子呀?”楚溜溜想想那些傳記里面的大俠都有一臉的絡腮胡子,要不她也整成那樣?
上官御不知道跟衣店的老板說了什么,不一會兒伙計就不知從哪兒弄來了一大把的黑毛。
“這,什么東西??!”楚溜溜眉頭緊皺,她似乎聞到了這把毛上面有股說不清的味道,反正不好聞就是了。
上官御接過黑毛,將它們粘在一起,做成胡子狀,“黑兔的毛?!?/p>
唔,兔毛就兔毛吧,這個楚溜溜尚且還能忍受,若是換作豬毛或者是馬毛那她無論如何是沒法將它們沾到自己臉上的。
剛走到留香樓門口,里面的老鴇便熱情的撲了過來,“哎呀,兩位爺,快進來,今晚多了好多如花似玉的姑娘呢!”
“給小爺我叫兩個豐滿的,至于我兄弟,你看著辦吧?!背锪飰捍稚ぷ樱罋獾母习迥锝淮?/p>
上官御惡寒,楚溜溜這丫頭,怎么看怎么不像個女孩子,她確定她以前沒來過留香樓?這舉手投足之間完全就像是這里的??桶?!
“好說好說,兩位爺小爺里邊請?!崩习迥镌谶@渾水里面打滾了這么多年,客人是富有還是一般,她一眼就能瞧出來,卡上官御和楚溜溜這一身上好的料子,腰間的玉佩更是絕佳的羊脂白玉,絕對是一等一的貴人。
楚溜溜盡量壓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不讓自己的眼睛四處亂瞟,以免讓老媽子看出端倪。
可在中規中矩的地方待慣了的楚溜溜,哪里見過這樣火辣辣的美景啊,那些女人恨不得不穿的最好,伺候客人那叫一個一絲不茍?。?/p>
楚溜溜饒是女人也看的移不開視線,可身旁的上官御卻沒一點兒臉紅,難不成他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面,已經免疫了?
很快楚溜溜與上官御便被帶到了一間廂房,里面倒也沒有外面那么的紙醉金迷,相反,卻清幽雅致,看來這老媽子倒是挺有生意頭腦的,既做了娼門這一勾當,還要圖個文雅風趣的名。
上官御仿佛是突然發現了什么,不經意的開口,“誒?那間房是臨湖的?”
“對啊,那間房和它隔壁的兩件都是臨湖的,客觀可是要那間房?”老板娘雙眼放光,那兩間房與這邊的房間隔離,且臨湖可以看風景,是要花大價錢的。
上官御滿意的點頭,“就那間了,來這里本就是為了享受,當然得要最好的?!?/p>
“沒問題,不過……得先付錢。”不是老媽子不相信上官御,只是她們在這里摸爬滾打都學精了,先付錢,隨他們怎么玩,不然要是等他們玩完了,指不定喝成了什么樣子,耍起酒瘋來,可就沒那么好說話了。
上官御倒是很大方,從袖口里面拿出幾張銀票看都不看扔進老媽子的手里,“送上好的酒菜過來?!?/p>
“是是,我馬上就去辦。死龜公,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叫姑娘們過來!”老媽子拿了銀票眉飛色舞,高興的不得了。
老媽子走后上官御的臉色便陰沉了下來,“來之前你怎么保證的?是誰說保證來了這里就當啞巴的?”
“我,那個,我保證待會兒絕對不說話了!”楚溜溜暗自咂舌,她一進來就激動了,哪里還記得這些,不過為了不被上官御趕回去,她還是乖乖的閉嘴比較好。
酒菜被送來的同時,老媽子也帶著一排打扮的花花綠綠的女人進來,遠觀果然不如實際觸摸啊,有些熱情的女人直接已經撲到楚溜溜的懷里了,還來回的磨蹭著楚溜溜的小臉,雖然楚溜溜很想繼續享受,可畢竟臉上的胡子是假的,萬一被蹭掉那可就糟糕了。
可是不能說話怎么辦?楚溜溜求助的目光投向上官御,可憐巴巴的。反觀上官御,在女人剛要沾到他的時候一根筷子抵在女人的腰間,“爺在高興的時候不喜歡不相干的人在場。”
老媽子識相的趕緊帶著剩余的人出去,將門帶好,不敢再有一絲打擾,以免得罪了貴客。
“來,老弟,先喝幾杯!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給我老爺斟酒?”上官御的一句話成功的讓撲在楚溜溜身上的女人乖乖的坐到旁邊的位置。
得了縫隙的楚溜溜大呼幾口粗氣,雙頰緋紅,剛剛差點兒沒被那倆大棉球給悶死,看來到這地方還真的人都是是拿命在享受??!
“你們兩個也喝,喝的爺高興了待會兒爺重重有賞!”上官御將用手指指面前的兩個大碗,示意兩名女子用碗喝。
楚溜溜在一旁一個勁兒的腹誹,一來幽怨上官御對自己這么苛刻,來了這里卻這么的大手筆,動不動就是大把的銀票。二來感嘆上官御這家伙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呢,自己拿著個小瓷杯慢慢的喝,卻讓人家倆姑娘拿碗喝。
當然,楚溜溜只能將自己的想法爛在肚子里,總的來說她還是很識時務的,不該得罪上官御的時候,她堅決不得罪,不然受苦受難的還是她自己。
不下幾個回合,兩個女人便幽幽的醉倒在了桌上,楚溜溜差點兒岔氣,她都還沒好好的跟女人親熱親熱呢,上官御就把她們給灌趴下了!
楚溜溜正準備再次抗議的時候卻被上官御搶先捂住了她的嘴巴,“別出聲,他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