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跟那個老頭談完之后,我就在也沒有去過學(xué)校。每天都是銘宇陪著我,不是打高爾夫,游泳,就是去逛街。就這樣過了十幾天,今天一如既往的去逛街。
在最大的購物中心里:
“雪兒,你每天都來逛街不膩嗎?你要是想見他,我可以幫你。”銘宇在一旁說道。
“不用,見或不見不都是那么一回事嘛!”我一邊吃著冰激凌一邊說道。
“那…”
“拜托~專心陪我逛街好不好!”我拽住銘宇的胳膊兒撒著嬌說道。
“好,好,好,我會專心陪你逛街的。”
“那,走吧!”
“銘宇,你看這件裙子怎么樣?”我指著一套紅色的小洋裙說道。
“不錯啊,很適合你啊!”銘宇看著那件裙子說道。
“是吧!”
“小姐,你真有眼光!這套紅色小洋裙名為‘焚情’,是法國著名服裝設(shè)計師威廉設(shè)計的,世界上只有這么一套。據(jù)說是威廉大師為了紀(jì)念他的一次失戀而設(shè)計的。”導(dǎo)購小姐熱情地為我介紹到。
“這么好看的裙子,為什么沒有人把它買走呢?”我好奇地問道。
“因?yàn)檫@件裙子是非賣品,威廉大師昨天才將這件‘焚情’掛在這里的。”
“什么怪人嘛!既然設(shè)計了這件衣服,就是給人穿的,光在這里擺設(shè)有什么用啊!”
“這…”
“這位小姑娘說的不錯,如果你喜歡的話,這件衣服送你了。”一個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中國男人走到我面前說道。
“你是威廉?”我打量著這個成熟又帥氣的男人說道。
“是啊!”
“既然你要送給我,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這么好看的裙子不用花錢就可以得到,不要的是傻子!
“小姐,幫我包起來。”我笑著對導(dǎo)購說道。
“哈哈…有意思,你真是個直爽的姑娘!”
“謝謝你的裙子。銘宇,我們走吧!”我將包好的裙子遞給了銘宇說道。
“小姑娘,我們還會見的!”
“到時候再說吧。”
白色別墅里
“雪兒,還有一個星期就是訂婚儀式了,你打算怎么辦?”銘宇問道。
“你了解我的。”
“就因?yàn)榱私饽悖晕也幌肽愀鸂敔數(shù)年P(guān)系更加惡化。”
“銘宇,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你就不怕我在現(xiàn)場逃婚?”
“不怕。”
“為什么?”
“雪兒,只要你幸福就好。”銘宇用最真誠的眼神看著我說道。
我沒有再看他,我轉(zhuǎn)過身站在窗前,看著天空發(fā)著呆。銘宇,我該拿你怎么辦啊?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如果…我是不是也可以接受你呢?
二年四班的教室里:
“佑賢,還沒有雪兒的消息嗎?”嘉敏擔(dān)心地問道。
“嘉敏!”楓對嘉敏搖搖頭說道。
“還沒有雪兒的消息,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就在這個時候從教室門口走進(jìn)來一個老頭,老頭徑直走到閔佑賢面前掏出了一張請柬對閔佑賢說道:“我知道你,你叫閔佑賢,我是藍(lán)雪的爺爺,這是丫頭和銘宇的訂婚請柬,你是丫頭的朋友,希望你能來參加。”
“你說什么?訂婚?”閔佑賢如遭受到晴天霹靂一樣呆愣在那里。
“還有你們,也是丫頭的同學(xué),一定要來參加啊!”說完藍(lán)雪的爺爺就離開了。
“天啊!訂婚耶~”安琪說道。
“安琪!”杰對她搖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