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安悄悄的把她從人堆里拖出來,找了個清凈的地方兩個人說說話。“田姐離婚后出國了,你知道嗎?”
“知道。”之前在她的個人主頁上看到一個更新后的心情。“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是,我知道了真相,你卻還在說謊,還說的那么真,那么深。”
“她把孩子打掉了,都六個月了,她說死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的關(guān)聯(lián)。”周小安低低的說著,似在感慨,似在惋惜。
晚上又登陸田姐的個人主頁,里面的風(fēng)格都變了,上傳了很多她在國外的照片,最近一次的心情是這樣寫的:“曾經(jīng)我也以為離開了他我不能活了,后來我問自己100遍:離開了他,我還能不能活?結(jié)果有120遍回答是:我會活的很好。”
默默的將鼠標移至紅叉處關(guān)上了網(wǎng)頁,倒在球球給她留的臥室里,聽著外面唐十三訓(xùn)斥球球,嘴角微彎。唯有愛才是這紅塵滾滾中最珍貴的奢侈品,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福氣遇到真愛的。
臨回去前,遇到過謝前芳,他什么都沒說,用飽含深意的目光看了她很久便離開了。
夏香只是微微聳聳肩,對于這種事情她沒有經(jīng)驗,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回來不久學(xué)校就開始準備運動會,往年她都是窩在宿舍睡覺,不去參加的。倒是桃子她們都有拿手的項目,次次都去比賽,今年也一樣。
“完了完了,我大姨媽來了!”玲子一臉沮喪的挪到課桌前與她們分享這個不幸的消息。
“我的大姨媽也來了……”丸子也在一邊哀鳴道。
這倒讓桃子慌了神,她是負責(zé)整個系的,一下缺失兩名大將必然會損失慘重。拉著兩個被“探親”的人就往導(dǎo)員辦公室跑去。
片刻,一臉沮喪的回來了,商量的結(jié)果是,如果沒有人能代替她們上場,她們就得帶著親戚繼續(xù)上。
看著兩個人的苦瓜臉,夏香輕輕的說:“我去吧。”總不能看著這兩個人在跑道上抻著自己的身體,學(xué)醫(yī)的最明白這種對身體的損害。
不過,看到兩個人呲著小白牙一點沒客氣的表情,夏香有種上當?shù)母杏X。
下午沒有什么事情,夏香就早早的回去了,只是囑咐桃子把那兩個人參加的項目改成自己的名字。運動對她來說不是什么大問題,家里還有個等著吃飯的,要做什么飯才是讓她糾結(jié)的事情。
從BJ回來后,路知清再也沒叫過外賣,還把兩家的方便面統(tǒng)統(tǒng)拿走了,逼著夏香做飯。看在他胃口不好的份上,夏香就賞口飯給他吃。可這越吃毛病越多,現(xiàn)在竟然都會點菜了,一大早的就給她報菜名。
正準備出門買菜呢,路知清竟然也早早的下班回來了,只說讓她等他一會一起去買菜就直接進屋換衣服了,撇撇嘴,有人當小工付賬夏香自然愿意。
當他換好衣服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夏香有些囧了,好像情侶裝的兩個人。白色T恤、牛仔褲、帆布鞋,兩個人打扮的好清爽,類似大學(xué)里面的純愛情侶。
路知清是故意的,看著夏香微紅的小臉心里更是得意的不得了。不過面上依然是酷臉不說話,自然的握著她的手往市場走去。
他牽我手……夏香本來就紅的臉蛋騰地一下紅的都要滴血了,連白嫩的耳垂都染上和粉色。
路知清就當沒看見她的害羞,拉著她鉆進了人山人海的市場。
買了魚,買了蝦,買了很多食材,路知清一直都用一只手拎著,另一只手依舊牽著夏香。看著夏香一只手掏錢的費勁,賣豆腐的阿姨打趣道:“這小兩口真甜蜜啊。”得了,面色剛剛平復(fù)一點的夏香又鬧了一個大紅臉,估計今天她都能去演關(guān)二爺了,臉紅的次數(shù)比她以前一年的次數(shù)都多。
路知清只是笑著不解釋,市場里的人很多,路知清小心的把夏香護在懷里避免被人沖撞。這倒是讓夏香很窩心,想當年跟她家夏女士去菜市場的時候她永遠都是先鋒部隊,負責(zé)在人群中擠呀擠,搶購結(jié)束后還要做苦工拿回家去。
路知清則是皺著眉,這東西這么重,人這么多,以后不能讓她自己來買菜了,兩個人一起更好一些。
回家后,夏香避免尷尬,急急忙忙的鉆進了廚房,手腳麻利的開始處理食材,路知清倚著門框看著那個燈光下的忙碌的小女人,想著是時候了。
沉默的吃晚飯,夏香又一溜煙的收拾到廚房開始刷碗。她有預(yù)感,今天會有事情發(fā)生。
路知清失效,看著她慌亂的表情,決定不給她躲避的機會。
看著慢慢走近的路知清,夏香不由得得瑟了一下,暗暗鄙視了一下自己,盡量裝的若無其事。透過玻璃的折射看見那張帥氣的臉靠自己越來越近,心都要跳出來了。原諒她吧,連初戀都沒有的女人,所以的知識都是書本上的理論,零操作她怎么會有勇氣。
路知清有些好笑的看著身前這個小女人,他是魔鬼么,那僵直的身軀,顫抖的刷著碗的小手,無疑在訴說著她有多緊張。
緩緩的從背部擁著她,感受那一瞬間更僵硬的身軀,把下巴放在耳側(cè)鎖骨上,看著她白嫩皮膚上細小的絨毛,悶笑了一聲。
“夏香……”他叫著她的名字,不容許她繼續(xù)發(fā)呆。
“嗯。”好半天,夏香才意識回神,出聲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都是干澀的,慌亂的趕忙又失了聲音。
好半天,身后都沒了聲音,原本放在頸部的腦袋也不在了,夏香暗怪自己沒有經(jīng)驗鬧的冷場,扭頭想去看看路知清的臉色。回頭就看見路知清黑眸中閃著亮光,很漂亮很閃耀。
“哎……”聽著路知清的嘆息聲,夏香覺得自己更丟人了,微撅著粉嫩的小嘴,默默的低下頭盯著腳下的地磚,還沾著泡沫的小手支在身體兩側(cè)無處可放。
看著她不開竅的樣子,路知清決定直接用行動告訴她,他的想法,他現(xiàn)在最想做得事。
拉過她無處放置的小手,毫不在意那些泡沫,把它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捧起那失落的小臉,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這件事,他想做太久了!
夏香的腦袋已經(jīng)混亂的,從她的手放到他的腰開始,她就沒回過神,等看到面前越放越大的俊臉,她想到的卻是手上的泡沫會把他的衣服弄臟。等到終于意識到自己還在親吻狀態(tài)的時候,武術(shù)冠軍的夏香腿軟了,要不是路知清后來摟著她,還不知道要多丟人。
“這就是我想說的,你明白么?”看著夏香酡紅的小臉,迷茫的眼睛,很明顯還在發(fā)懵的小人說道。
“什么?”
很好,看來她還沒有明白他的意思,那就繼續(xù)。俯身含上剛剛被自己肆虐的微腫的唇瓣,繼續(xù)剛才的熱情,但愿她一直不明白。
就這樣,終于在第四次的時候,夏香明白了,如果再被他親下去她的嘴怕是都沒有了。那么野蠻的吻法,跟書上寫的一點都不一樣。
此情此景,夏香都不忘暗罵寫書的不寫實,把自己的第一次實習(xí)經(jīng)驗定義了下來。
路知清是很想進一步“了解”的,不過他不能這么做,名分是很重要的。
放開了氣喘噓噓的小人,聽見她嘴里念叨著:“我明天運動會。”
“嗯。我不會吃了你。”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需要控制。
回了自己的房子,在微涼的秋季夜晚洗了個冷水澡。只能看,不能吃,太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