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
月婷低頭,始終還是不敢過于正看他的臉,無力的回答:“21。”
“我妹妹比你大幾歲。”杜明陽關上了身后的門,他想安靜的和這個女孩呆在一起,沒有其他的,只想說說話,這真是很不可思意,從她質問自己起,他就對這個柔弱女孩“刮目相看”了:“你有哥哥嗎?”
“沒有。”月婷眼神微微一動,依然不敢看他。
“你抬起頭。”杜明陽語氣微重的命令著。
月婷被他看似的威脅逼著抬起了頭,眼神掠過他,很年輕的一個男人,眼睛不是特別大,可睫毛很黑很長,高挺的小鼻子,眼神里像藏著許多秘密,盯著她的時候又讓人很害怕。
杜命陽定定的看進了溫月婷驚疑困惑的眼底,嘴角還牽出一個笑容:“我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能替我解答,我就放了你。”
“恩?”
月婷驚訝的看著他,漸漸蹙起細黑的眉毛,這是多峰回路轉!
“那,一言為定。”
喬湛的車跟著杜名月開進了一條小道,周圍樹林密布,除了偶爾飛過的幾只小鳥,在不見有其他人,確實夠隱秘。
喬湛掛上電話,囑咐著阿成不要跟丟了,他心情很復雜的看著杜名月的車,也想起了杜明陽,他知道杜明陽絕不好對付,所以他很擔心是否能救出溫月婷,不由的摸向了身后,別在腰后手槍。
“阿成,如果有什么事,帶著溫小姐先走。”
喬湛認真的拍了拍阿成的肩:“明白嗎?”
“明白。”阿成回答。
小屋。
溫月婷被杜明陽抓起,坐到了椅子上,他則面對月婷而坐:“我告訴了你我的一切,我想知道,我錯在哪了?”
她喘息著,聽完他的一切,她是更加的的害怕他了:“你想知道你錯在哪嗎?”溫月婷還是開口了,拼了命只為生的希望。
“對,想知道。”
“你讓無辜的人成為了你的槍下鬼,因為你總是以自己為中心,所以你也很自私。”
說完,溫月婷本能的身體向后仰了仰。
杜明陽底著頭,嘴角帶著絲絲笑,隨后破口而出:“我為什么回自私?還不是因為他們對不起我!”
她被他的聲量震得怔住了,好一會才又開口:“你說你在南美被欺負,所以你感到了不公平?對嗎?”
杜明月不語,他是沒有勇氣提起。
“如果從一開始你能選擇正確,也就沒有今天的事了,你也沒必要來問你手中人質了,在我這來找答案。”
終于,杜名月在穿過小樹林后,拐進了一處空地,停下了車,喬湛命令阿成在小樹林口停下了車,自己悄悄的跟在了她身后。
盡管已經到了這,杜名月還是很小心的,下車,小心的看看周圍,確定沒人后才將車后的大袋小袋食物拿下車。“謝謝。”
在她躬身拿出最后一個袋子時,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經牢牢的抓了她的手,她的一只手也被別到了后背,扭痛得她扯著嘴唇:“你?”
“謝謝你帶我來這。”
原來是喬湛輕聲的在她耳邊說著,身后還站著阿成。
說完,喬湛就一把將她甩到了阿成身邊:“帶她上車,別讓她出聲。”
“知道了,湛哥。”
阿成緊緊的的抓住杜名月將她朝小樹林拖去,杜名月死死的盯著喬湛的背影,眼里含淚想喊,卻被阿成一手捂住了嘴。
“杜小姐別讓我難做!”
喬湛謹慎的張望四周,月婷會在哪?
“我說放過你,你就不能順著我意,說點我喜歡聽的嗎?”杜明陽極不耐煩的皺眉:“恩?會說嗎?”
“不會!”
美麗的眸子抬起射出寒光,“你到底想怎么樣?你想我說什么?”他垂著眉,這時又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你是大小姐,什么都有,我跟你不同。”
溫月婷低頭看他一眼,片刻沒有回答,精疲力盡的她微斜身體靠在了墻上,吃力的說:“神經病!”
廢氣廠房外。
喬湛已經被身后突然竄出的杜命陽手下用槍指住了太陽穴。
“孝哥,別讓我們難做。”手下警告著他。
“杜明陽在哪?”喬湛淡定的轉過了身,厲眼看他們,到還唬住了兩人。
“你要見陽哥沒問題,但是別耍花樣,你和陽哥是兄弟,我們也不想傷到你。”說著,兩人拉開了鐵門:“陽哥在里面。”
這,是個什么情況?
杜明陽坐在小屋里,月婷也坐在他對面,表面看她沒什么傷害,只是杜明陽的行為很反常,一個綁匪竟然在跟自己的肉票聊天。
木門縫隙間,溫月婷抬頭一見喬湛被兩個綁匪帶了進來,身體自然的向前一傾,嘴里脫口快出;“阿……”
卻被他一個不易察覺的搖頭動作制止了,月婷眼里的依賴越來越強烈,而他的心也提到嗓子眼。
杜明陽也似乎并未注意到這些異常,他見喬湛進來后,迅速起身,朝門外走。
“湛,你還是來了。”
喬湛呵呵一笑:“我來給你指條路。”
杜明陽一聲輕嗤:“你給我指的路就是,等待!”
喬湛笑容不改:“也總比你現在找的自找死路強!”
溫月婷在小屋清楚的聽著他們的對話,她是沒想到,喬湛的勇敢超過了她的想象,即使面對的是一群悍匪也依然面不改色,她無力的靠在墻邊,只在心里默默的祈禱。
“喬湛,我不是不想聽你的,可我已經做了。”杜明陽語調里風平浪靜,可槍已扣下扳機。
喬湛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正色道:“把你綁的女孩交給我,你要錢,我給你!”
杜明陽無奈的嘆口氣,搖頭:“不行!”毫不猶豫的拒絕。
喬湛抿嘴一笑,表情不溫不火:“你必須把她交給我。”
“沒必要這樣吧?搞得我們這樣,還是為一個女的。”
“怎么沒必要?我說我要甩了你妹妹,和你綁的那個女孩結婚你信嗎?”
“喬湛!你想死是嗎?我成全你!”槍已對準他。
但依然面不改色,一臉壞笑:“我認識她,她是我最愛的人,你綁了我最愛的人,我需要對你怎么辦?”
溫月婷滴下了淚,眼神里一片空漠:“阿湛。”她哭泣著,喬湛聽到了,聽到了她的哭聲,他的神色才有所緊張,擔心。
“放了她,明陽我答應你,我沒見過你,我馬上叫老二帶5000萬來給你。”杜明陽呆住了,喬湛這時,慢慢移到了木門前,輕輕用手推開了門,還說道:“好好考慮考慮,拼了命的去拿溫永佳的錢還是我順水人情的給你5000萬?好好想想。”
側身一轉,他就進了去,看見方婷,一把將她拉起,拉進自己懷中,身體牢牢的護住了她,解開了她手上的繩子:“沒事了。”
溫月婷揚起頭,眼淚迷蒙了她的眼,伸手緊緊的拉住他的手:“對不起。”
“我也對不起!我選擇3億!”
杜明陽在他身后冷冷開口,槍也對準了喬湛身后,溫月婷猛一抓住他的雙臂,轉身擋在了他身前。
子彈穿進了她的身體,整個身體在片刻間倒進了喬湛的懷里,當他有力的抱住她時,她已毫無知覺……在杜明陽想來第二槍時,鐵門外卻傳來了更為猛烈的槍響。
醫院。
“我謝謝你救了我女兒,雖然她現在在手術室。”溫永佳依然刻薄的審視著面前的喬湛。
“我想等她手術完了,知道她平安無事我就離開。”喬湛刻意忽略掉了他厭惡自己的眼光,但心里總還是不好受,月婷為他受了一槍,可自己卻依然被她的父親驅逐。
溫永佳冷冷的開口:“有這個必要嗎?”
“對不起,月婷為我挨了一槍,我很抱歉。”喬湛歉然一笑,笑里又很苦澀:“我只是想……”
“別想了!”溫永佳一聲厲喝,堅決的打斷了他,“沒有可能。”
“我恨這些綁匪,因為他們試圖傷害我的女兒,但是我知道你和那個綁匪私交很不錯,我也知道你在警察局做證你不知道他在哪,而警察卻在他喪命的當場見到了你,和我的女兒,這是不是一個諷刺,或者說你間接的傷害了月婷。”
“走吧,你以后見不到她了。”
溫永佳坐在了長木凳上,不在看他一眼,結束對話。
醫院外。
天灰蒙蒙的,冷風陰陰地吹,帶來一股雨的味道,是的,要下雨了。
喬湛站在風中,抬頭望一眼病房窗戶,他的心就像被蒙上了一層濕布,悶得自己透不過氣。
此時,阿成又出現在了他身后,叫住了他。
“湛哥。”
喬湛回頭,一看阿成,才又想起了杜名月:“她在哪?”
“湛哥,杜小姐現在就在這間醫院里。”
杜名月病床邊,她安靜的躺在床上,喬湛靜靜的坐在床旁,他于心不忍的伸出了手,摸著她蒼白的臉,心痛了一下:“對不起。”
“為什么有了孩子都不告訴我。”
好巧,窗外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喬湛收回手,起身,正準備去關窗,身體還未離開病床,一只冰冷纖細的手拉住了他的手掌:“湛,不要怪哥哥。”
“他也不想,兩個禮拜前我收到了哥哥在墨西哥時的病例。”杜名月更緊的拉住了他:“他的精神出現了問題。”
“不要怪他。”
“噓,別說了。”喬湛對她心里一陣心疼,實在不忍虛弱的她在說下去,在凝望她數秒后,他伸出雙臂將她抱進了懷里:“沒事,什么都不要說了。”
孩子沒了,她傷心的哭泣,喬湛愧疚襲心,他擁她入懷,但心里卻清晰的明白,這一刻,自己很想溫月婷。
沉沉欲死,這就是躺在手術室里溫月婷的感覺。
被推出來時,迷迷糊糊的眼里竟是喬湛站在身旁微笑看自己,“月婷!”一時又聽見了他的呼喊。
看見女兒被推出,溫永佳終于放下了心,“準備一下,送她走。”
“是的,董事長。”秘書回答。
當他在走廊閉眼沉思的時候,他想到了很多,失去女兒他會怎么樣?他甚至做了最壞的打算,當他聽到是喬湛救了婷婷后,他的心開始軟化下來,可一見到他,情緒又不受控制,這讓他很苦惱。
“爸爸,你的咖啡。”
溫月雨端著一杯熱騰騰的咖啡走了過來。
“謝謝,小雨。”
溫永佳接過紙杯,看了眼女兒,至少到現在他還有個很滿意的女兒:“小雨,放暑假了,明天跟你二姐一起去西班牙吧,就當度假。”
月雨點點頭,父親的意思她還不可違背的。
夜總會,包間。
“媽的!我看見他指著老大,我當然給他一槍拉!”
喬益得意的炫耀著:“我管他是誰的大哥!”
喬利向他束起了大拇指:“行!你最行了!”
“當然!”喬益又得意的喝下了一杯酒。
這時喬利擔心的看向了他:“只是我擔心,杜明陽沒死。”
“不可能!”喬益大聲的接下話:“我親自給了他兩槍,還一腳把他躥進了海里,怎么可能不死。”
“那就好。”喬利這才放心的舉起了杯:“干杯!為老二!”
醫院,走廊,喬湛陰沉的坐在長椅上,這時阿成走了過來。
面帶難色的站在他身邊:“湛哥,對不起,我沒看好杜小姐。”
喬湛陰沉的臉抬起,看他,輕搖頭:“我沒怪你,阿成。”
“可是,我是真的沒看好杜小姐,讓她跳下了車,害了湛哥的孩子。”
喬湛勉強擠出一絲笑,像在寬他的心也寬自己的:“注定的有些事情的。”夜晚的醫院長廊寂靜無人,只有喬湛一人坐在長椅上,輕輕的腳步聲和呼吸聲都很刺耳,他好奇的抬起了頭,原來是溫月雨正向自己走來。
他起身,面對著她,不知話題該從何說起。
月雨微笑回應他的不適應,然后將一張紙條交到了他手中。
“這,這是?”喬湛奇怪的看著她的動作,隨后打開了紙條。
“別看了,你應該看不懂的,因為是西班牙文。”她清甜一笑:“你下了飛機上了出租車,你拿給司機看,就可以到了。”
“為什么?”喬湛感激的看了眼她,然后將紙條收進了衣兜中。
“爸爸安排二姐去西班牙修養,我也會陪著去,但是我想,你如果也去,二姐會更有心思修養。”月雨始終保持了輕語細言:“你會來嗎?”
“我不知道。”喬湛回答。
“我希望你能來。”月雨輕松的笑笑:“不要告訴其他人,這是秘密。”
溫月雨走了,喬湛卻陷入徘徊中,思緒總是猶豫不前,是否應該大步邁出步子?一個禮拜,一個禮拜,一個禮拜……
紙條始終被他保存在書柜中,但他始終沒有預定去西班牙的機票,這不關任何人的事,只關自己的勇氣。
婚紗名店。
杜名月試穿著最名貴的禮服,她滿足的穿上婚紗,卻不曾想這到底是否屬于她?
“這件怎么樣?阿湛。”
“我覺得那件純白的更好,叫設計師在領口那穿上珍珠就好了,你覺得呢?”
“阿湛,你說話啊。”
對于她的滔滔不絕,喬湛都是略頓后才開口:“你看著辦吧。”
杜名月看著他的視若無睹,心里有說不出的枯澀,但,至少現在他快是自己的呢。
西班牙,馬拉加科特莊園。
溫月婷恬靜的躺在草地上,月雨在一旁翻看著書,不時向身后看去,她在期待什么?
“別看了,要來的遲早會來,不會來的,你給他在多機會,他都像個傻子。”月婷側身躺著,不去關心莊園外的一切,不去關心一個叫喬湛的男人。
“可是我看他不像是傻子。”月雨相信自己的眼光:“我相信他會來。”
“哼!”她幽然的閉上了眼。
喬家,客廳。
“老大你到底準備好沒?”喬益嗓音很大的推開了大門,門外長長的一隊車已經恭候很久了:“老三已經幫你去接新娘了。”
喬湛沉靜的坐在沙發上,領結也未打好,沉沉的掐滅手中的煙蒂,真起身:“走吧。”
喬益這時到流露出擔心,在喬湛經過身邊時,叫住了他:“老大真的要結?”
喬湛斜他一眼,也不作聲,就走了出去,上了車。
杜名月靜靜的站在陽臺看著即將出現的花車,她微笑得很美,淺笑地很滿足,也很天真,白色的婚紗在她身上很合身,襯托得她很典雅。
“小姐,喝點牛奶吧。”傭人從廚房端出了一杯牛奶。
杜名月卻并沒心思想其他的,她心里很不安,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不安和煩躁。
“不想了。”杜名月輕細的回答。
車內。
喬益一直觀察著一旁喬湛的變化,他很無奈的看他,很無奈的看車窗外,有時還會伴著唉聲嘆氣。
“唉,老大,不想結就不結!你要想去那里,我就陪你去,馬上叫阿成倒轉去機場。”喬益無心有意的說著:“你看你現在這張臉,怎么見賓客?”
喬湛突然橫了他一眼,喬益見自己話過頭連忙補話:“好,好,算我說得不對,那就結吧,你在這結婚,溫月婷那死丫頭也在西班牙找個男人,這下就好了,不拖不欠!”
話像說到了他心里,也不在顧及什么了,伸手一拍阿成的肩膀,“阿成,去機場!”
“好,湛哥。”
杜名月家樓下。
喬利等在樓下,正準備上樓,手提在這時響起。
喬利按下了接聽鍵:“喂。”
“老二啊,你們怎么還沒來?”
“我跟老大不來了,現在在機場。”喬益這時正在跟喬湛走進機場大廳。
“什么?機場!”喬利驚訝的看向了眾人,他該如何收拾?“你們搞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那女人那你們搞定吧。”喬益急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機場?
新郎還是以逃跑的方式結束了婚禮,或者說這根本不是婚禮,只是一場自己一相情愿的鬧劇,結束了,什么都結束了。
杜名月心灰意冷的扯下了頭紗面無表情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西班牙,莊園。
溫月婷一個人寂寞的走在葡萄架下,看著即將成熟的果實,若有所思的扯下一顆果實,放進嘴里,一咬下,酸得歪了嘴:“好酸。”
“Loretta,那會酸掉你的牙。”葡萄圓管理經理Deli笑著看她。
溫月婷嘟起了嘴巴,看著工人們的笑,她也被感染了,終于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她也想開開玩笑,“Deli,我結婚的時候記得寄兩箱今年釀的給我。”
Deli向她束起了大拇指:“替我恭喜你的新郎。”
她淡淡自嘲的笑了笑,她的新郎在哪?就轉身離開葡萄園。
夜晚,晚餐。
嘴里嚼著美味的食物,又覺得沒味,突然,她放下餐具刀,瞪眼看著月雨,“你寫的地址到底寫對沒有?”
“不是不想他嗎?他不是傻子嗎?”
月雨捂著嘴,取笑著她。
她像瀉了氣,推開了面前的餐盤,趴在了桌上,大嘆一口氣:“他要敢找其他女人,我就在西班牙找人嫁了。”
月雨到還一口一口吃著晚餐,胃口很好。
“你的胃口怎么怎么變得這么好?”月婷看著她大快朵頤,好奇的問。
“不知道啊。”她滿臉微笑的回應:“來到這我的胃口變得很好。”
溫月婷還是疑慮的看了看她,“隨便你吧。”
清晨。
海灘上留下孤單一人腳印,她狠狠的踢開了腳下的石子,沿著海灘走下去。
“這什么地方啊?”喬益望著一望無邊的大海和長長無邊際的海邊公路,他又后悔跟著來了:“媽的,早知道不來了。”
喬湛下了飛機他的心就變得無比安穩,沉默的坐在出租車里,等待著在見到溫月婷。
不經意的望向窗外,遠處,他一眼就看見孤單站立海邊的她,心被震驚了,這不就是他日夜想念的嗎?
“停車!”
大力的推開車門,奮力的跑了過去,就像她馬上就會消失一樣,不再猶豫的從她身后抱住了她。
“婷婷!”
一遍一遍的叫著她的名字。
“阿湛?”
數秒的沉默相對后,溫月婷驚異的問他:“你來干什么?”還很干脆的甩開了他的雙臂,連續的動作告訴了他,她的情緒很不好。
“別玩了,我來了。”喬湛試著在去拉住她的手,可她就四一點不配合,自己一伸手,她就將手藏進了牛仔褲袋中,明顯對抗著喬湛。
“穿著還沒脫的結婚禮服來的嘛,我看見了。”溫月婷苦淡的笑著,手指點著他全身,忍著淚,依然演著驕傲的公主:“看你的樣子像沒結婚,沒結婚就跑我這來了。”
“好了,乖,不要這樣。”他還是在她不防備的時候抱住了她,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對不起。”
“你大可以去結婚,我不在乎!”她依然不依不撓的推開了他:“對不起,現在我要離開了。”說完,不帶留戀的往來時的路走去。
喬湛癟著嘴,看著她的背影,大喊一聲:“晚上我住哪?”
她竊笑著停下了腳步,收拾住微笑,轉頭:“看在大家都是香港人,可以去我家的莊園住,但是莊園一樣會收費,而且不便宜,希望你有足夠的SpanishPeseta。”
烈日當空,喬湛和喬益站在莊園石亭下,汗珠從他臉上滴下來,熱得呼吸也很急促。
“你怎么不去搶?”喬湛跟溫月婷眼神對峙著:“這么貴?”
月婷悠然的靠在木門邊,搖著木扇:“不住算了,山頂有一間,很便宜的,只不過你們能爬得上去嗎?”
喬湛徹底輸了,輸給了她,自己也認的了,所以他掏出了支票薄:“支票收嗎?”
“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