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不在聽自己的電話,喬湛心里的滋味感覺好苦,心里好象有東西在揪著,太不是滋味。
他不斷安慰自己,應該相信她……但,很遺憾,她選擇了逃避,也許她的初衷并不想徹底分手,而是需要時間……
“你來嗎?”
“不來了。”
“出了什么事,從你回來我就想問你。”
“沒什么。”
“真的?”
“真的,阿湛,給我點時間……很多東西都不是我想的那樣……我……我不想那樣就成為別人的妻子……父親對我很重要。”
“我對你重要嗎?”
“告訴我,我對你重要嗎?”
“不,阿湛,不要這么比,沒什么意義……父親對于我來說,他是神,我的婚禮不能缺少他,你懂嗎?大姐結婚時有父親,托著她的手走進教堂,以后小雨也會這樣,而我不想成為一個例外,這不公平!”
“我明白了……我給你時間,但不要太久,我不是一個能專注等一個女人很久的男人。”
“謝謝你。”
他們選擇了逃避,或許這種逃避令她和他都感覺到了深深的痛苦。
溫永佳今天心情很糟糕,因為他的權威在一次受到了挑戰,而這次不是別人,是駱仲謙。
他至少他是英明的,駱仲謙是稚嫩的。
溫氏集團。
辦公室。
“你做的這件事很不明智!”溫永佳像父親一樣站在臺階上訓斥著駱仲謙:“如果最后還是要我為你善后。那說明你確實不適合在我身邊了,作為我以后的接任者,你覺得你這么做合適嗎?”
駱仲謙一直不相信他的話是真的,更不相信自己會成為整個集團的接任者,但他卻太急于表現自己了:“我的這個決定沒有錯,錯的只是當局的決策。”
“我說過內地的政策現在還不明朗,現在貿然的將幾億資金轉向內地,不合適!”
溫永佳看清了他的野心已經表露了出來。
“狼之野心;象之寬容;鷹之果斷;狐之狡猾……這是我很早以前就告訴你的,我們是靠股票起家的,能具備這些條件的人,絕不是等閑之輩,而你,野心有,其他的我還沒有看到,我怎么放心把一切交給你,你太年輕,要負責這么龐大的一個集團,你是不是表現得太急噪了?”
“我承認,我很想表現自己。”駱仲謙低下頭,這時的他像個孩子:“表現自己我只是想證明給你看,我絕對有資格做你的兒子。”
溫永佳點點頭,站起來,擁抱了他,他知道感覺雖然像是父子親情,但更像是朋友或是同事……“你還很年輕,有的是機會,難道我會不給你嗎?”
夜晚。
傭人跑進了書房,“老爺,二小姐走了。”
“去哪了?”
“不知道,哦,這有封信,是二小姐給你的。”
傭人退了出去,溫永佳這才打開了信封。
父親。
這樣叫你感覺有點不習慣,因為這不是我平時對你的稱呼,平時我都叫你“爸爸”。
女兒有很多話想對你們說,可每到那一刻我又咽了回去,就這樣猶豫了許久,現在請聽一聽我說好嗎?
每當我被難題困繞時,你們總是耐心地引導我走出“迷宮”,對每個女兒你都是一視同仁,因為有了你的庇護,所以我們快樂的成長。
媽媽很早就離開了我們,所以你更愛我們,但是請你明白女兒的心,我愛你!你比其他人更重要,可為何要這樣對你也同樣深愛的女兒?
對于哥哥的離開,我到現在都不相信這是真的,因為我和你一樣愛他,我相信他在天堂很好。
一個人做錯了事,他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難道就不能給他個機會嗎?那只是他的兒子,為什么連他一起厭棄?
不要擔心我,我不會害怕一個人的旅行。
父親,我愛你!1982年3月12日又一日過往。
我依然孤單。
怎會如此?
你不在我的身邊。
你從不說再見。
誰能告訴我因緣。
你真得走嗎?
我的世界一片凄涼。
每天坐下來問自己。
愛情怎會遠離。
冥冥之中有人貼耳低語。
你并不會孤單。
我永伴你身旁。
不管你多遠。
我守候在天邊。
他繼續在自己的生活中繼續著一切……她去了羅馬,佛羅倫薩和威尼斯,最后在那不勒斯停下了腳步……
這里一年四季確實和風習習,百花斗妍,沿海岸的山坡上細綠的葡萄園、桔園和檸檬園,綴滿了沉甸甸的果實,他沒有騙自己,不得不承認這里是多么的得天獨厚,希望能洗去她依然陰郁的心情……
Vincen葡萄莊園。
“今年的葡萄苗怎么樣?”
“很好,我們嫁接了山上野葡萄的枝,明年我們增產一倍,先生。”
“明年我將會在哪里?”Vincen傷感的朝葡萄園一望。
“我們等著你回家。”
“謝謝。”
此時的馬會,喬湛私人包房里。
有人敲開了門,“你是喬湛先生嗎?”
“你是誰?”喬益大聲問道:“哪來的?”
“我是溫永佳先生的司機,溫先生想請喬湛先生去他的包房。”
“你說去就去呀?”喬益放下手望眼鏡,走向他,把他朝外一推,準備關門:“滾!”
“阿益。”這時喬湛起身制止了他,向他點了點頭:“沒事。”
“告訴他,我會去。”
見他,他知道自己會緊張,但是沒想到是那么緊張,還很慌張,到真正見到他會是什么樣?他沉沉的邁開了步子……
緊張和期待,相見了,但彼此還是能彼此微笑相視看一眼,溫永佳的嘴角輕輕上揚,笑著說:“喝酒嗎?”
“喝。”喬湛除了緊張之外,還有一絲害怕,但他又真的想能跟他輕松的閑聊。
兩人面對,落地窗被方進新拉上,窗外的跑馬聲被隔絕了,房間里安靜得很。
溫永佳給他倒上了一杯紅酒:“紅酒怎么樣?”
“謝謝。”他接過酒杯,輕吮一口杯中的酒:“不只是喝酒這么簡單吧?”
溫永佳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輕嘆一聲:“你……長大了。”
“你找我來,不只是為了說……我……長大了吧?”喬湛一直在微笑,只是笑得有點僵。
面對他的緊張溫永佳更顯出了他的沉著老練,“你……父親怎么樣?”
“他,很好。”喬湛回答。
他繼續問:“你……是否知道我的女兒在哪?”
喬湛微低頭后驚訝的臉,轉而平靜:“她沒有告訴我,她在哪,我也不想知道。”
“你為什么不想知道?”溫永佳眼里有了些許憤怒:“我……”想在說,但有些話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喬湛仰起頭,看著他:“是她走的,不是我逼走的!”
“請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