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愛情中的女人都是盲目的。子青小姐擔(dān)心蕭弦說到做到,如果她不答應(yīng)讓蕭弦與曾子學(xué)結(jié)婚,蕭弦真的會將彥祥少爺從她的身邊搶走。再三思考之后,她就做起了查紫君的思想工作。
查紫君原本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子青小姐身上,如今子青也站到了曾子學(xué)與蕭弦的那一邊了。還勸她跟曾子學(xué)離婚,這使得查紫君極度崩潰,哭著喊著要去死。
“你別傻了,好不好?你死了,他們不是更加開心,那你不就是告訴他們,你要成全他們。這樣豈不是便宜他們了!”子青小姐恨鐵不成鋼地說,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指責(zé)。看她的樣子,她好像還有一點點關(guān)心查紫君,其實她只是想利用查紫君來牽制曾子學(xué)與蕭弦。
“那你叫我怎么辦啊!”查紫君哭喊道,眼淚不停地從眼時里溢出。“連你都跟他們站在一邊了,我不死,你叫我怎么活下去啊!”
“誰說,我跟他們站在一起了,我對他們都恨之入骨了,我怎么可能會跟他們站在一起!”
聽到這話,查紫君的眼中馬上燃燒起希望的火焰。雙手緊緊抓住子青小姐的手,激動地說,“那,那你是愿意幫我嘍!”
“我不幫你,我?guī)驼l,難道你會覺得我會幫蕭弦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你就乖乖地聽我的話,照我說的去做,跟我哥離婚,我會幫你奪回你的一切的!”
“你還是要我跟你哥離婚!”查紫君臉上的笑意馬上腿去,失望的陰影籠罩而來。
“唉呀!”子青小姐很不耐煩地嘆道,“你怎么就那么死腦筋呢。離婚難道就不可以復(fù)婚了嗎?我讓你跟我哥離婚,你就能得到五千萬了。你先把這五千萬拿了。離婚后,我會想辦法讓你和我哥盡快復(fù)婚。我知道,商場是離不開你的!”
“嗯,嗯,嗯!”查紫君連連點頭,表示她的同意,“好,我都聽你的,可是!”查紫君的臉又暗淡了下來,“你要用什么辦法幫我呢?蕭弦那個賤女人,城府那那么深,心腸又那么壞,我們哪里會是她的對手!”
查紫君的這一問,可把子青小姐問倒了。她那因查紫君剛剛的應(yīng)允而發(fā)出的興奮的光芒,此時也暗淡了下來。不過,她總算還是一個聰明人,她很快就用微笑把它掩飾過去了,“你放心,山人自有妙計!”
“那好,我信你,事到如今,也只有你能幫我了!”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子青小姐信誓旦旦地說。
我呢,不禁在心里嘲笑子青小姐的自大以及查紫君的幼稚。子青小姐連她自己的男人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哪里會有多余的心思為查紫君的事情奔波。
我雖然從心底里看不起她們,可我還是希望子青小姐的話可信。我并不是她們那一邊的,可也不想蕭弦出來害人。
“義鳳!”子青小姐突然大聲喊道。
在我還在思緒亂飛的時候,子青小姐的一叫,把我嚇了一跳。“什么事啊,太太!”我問。
“你現(xiàn)在是這個家的人,你必須站在我這一邊。我不管你過去與蕭弦有什么交情,瓜葛之類的。現(xiàn)在,你都必須,明白你現(xiàn)在的身份,打消你要幫蕭弦的念頭,老老實實地站在我這一邊。連同情都不許給蕭弦那臭女人。你以后,一旦蕭弦出現(xiàn)在了你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你都得給我監(jiān)視她的一舉一動,然后向我報告。知道了嗎?”子青小姐命令道。
“是,我知道了!”我回答說。
吃別人的飯,就得替人賣命。這是規(guī)矩來的。雖然我很不情愿,但我還是做起了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的偵探工作。
兩天后,蕭弦與曾子學(xué)果真把東西全都搬了回來。得知他們那天要強(qiáng)行搬回來,子青小姐他們是一大早就坐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等著他們了。
蕭弦無視客廳里的人,命令她的“隨從”把曾子學(xué)與查紫君的房里的東西全部都搬走了,換上了她的東西。
曾子學(xué)則局促不安地看著沙發(fā)上坐著的人。兩個女人用憤怒的眼光把他逼得抬不起頭。彥祥少爺面無表情,茫茫然地看著這一切,每當(dāng)他的目光與蕭弦的眼神相遇時,眼里總會飄過一絲憂傷。
大概忙乎了一個多小時,蕭弦才把她的事弄妥。
“喲!”打發(fā)完搬運工之后,蕭弦尐若無其事地走到那兩個恨不得把她吃掉的兩個女人旁邊坐了下去,“這實在是讓我十分的感動,你們竟然會一大早就起床,歡迎我的到來!”
“鬼才歡迎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查紫君破口罵道。之前,她就幾度要站起來,想過去罵蕭弦,但都被子青小姐攔住了,只能把怨氣往自家肚子里咽了。
“噓!”蕭弦笑著做了一個手勢,“你無權(quán)說話,從今天起,你就不再是這個家的人了,你是,外人!”蕭弦故意把“外人”兩個字讀得很重,存心要讓查紫君難受。
“你給我閉嘴,你這只死狐貍精,天會收了你!”查紫君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氣憤地說道,臉上的肌肉氣得都在抽搐了。
“坐下!”子青小姐小聲對查紫君說。
查紫君也許是想好了許多狠毒的語言,但子青小姐說過,要她按照她的做,子青小姐才能幫她。縱然她現(xiàn)在就想上去給蕭弦來一刀,但為了最后的勝利,她還不得不聽從子青小姐的指揮。
“蕭弦,離婚協(xié)議書,拿來!”子青小姐對蕭弦冷冷說道。
“喲,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也只有你能治倒她了,我果然沒有找錯人!”蕭弦笑道,很明顯她是在嘲笑她們。
接著蕭弦又轉(zhuǎn)向曾子學(xué),柔聲說道,“親愛的,把它拿出來吧!”
曾子學(xué)聽話地從蕭弦的手提袋里取出兩份文件,估計就是他們口中的離婚協(xié)議書吧。曾子學(xué)雙手顫抖地把其中的一份遞給了子青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