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小姐是一口咬定了害死查紫君的人是蕭弦,可是沒有半點證據可以證明是蕭弦做的,就這樣,查紫君的死,就以自殺為名定案了。
不過,想想也對,當時蕭弦都已經懷孕有八個月了吧,以她當時的身體條件,別說是去推查紫君,就是讓她站在頂樓上,她也未必站得穩了。
在查紫君三七的那天,大家都還沉浸在悲痛中,可蕭弦卻像是有心作對似的,早不生,遲不生,偏偏選在了那天分勉了。
也不知道她上輩子積了什么德,她這樣一個壞心腸軟的女人,竟然生了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孩。沒有人知道孩子是當天的幾時,幾分幾秒落地的,我只知道,我見到他時,不像是剛出生的小孩子,倒像是出世了幾個月的。
當時,孩子還很小,看不出他長得像誰,可是待他慢慢長大后,雖然與蕭弦是有幾分相似,可左看右看,也找不出半點像曾子學的地方。每個人都看出了這一點,可每個人都沒有告訴曾子學。曾子學還時常像個傻瓜一樣,抱著那個男孩開懷大笑,。還逢人就說,那孩子長得真好看,那是因為繼承了他與蕭弦的優良血統。
可好看是好看,但那都不是他的孩子,我敢說。
這個小男孩,也算是可憐人,他出生的時候,可能是撞邪了吧!他才活到二十一歲就離開了人世。
我暫且不先說這個小男孩,后面我們還會聊到他的。我們就繼續講回查紫君。
查紫君的死讓子青小姐對蕭弦的的恨更深了。就算在同一個屋檐下,她見到了蕭弦,也從來不給她好臉色看,而且她會盡量避開與蕭弦碰面的機會,她不但要阻止自己與蕭弦碰面,還得想方設法,不讓彥祥少爺跟蕭弦有任何見面的機會。
不用說,這種像是左藏右躲的日子,肯定是不好過的。我出于好心,勸她搬走,反正她有的是錢,沒有必要在這坦克過著那么不痛快的生活。可她就是不聽,她說,“如果我搬出去了,不就便宜那對狗男女了。這座房子是我的,我絕不會讓別人從我手中奪走。”
看她如此堅持,我準備好的一堆用來勸她離開的話,也就沒有了用武之地了。另外,畢竟我只是他們家的一個下人,話說得太多,可能還會讓她誤以為我心懷不軌了呢。
但我不得不說,當時,這一家人的情況實在是太糟了。
似乎子青小姐越想躲,她與蕭弦碰面的機會就越多。相比于相遇時,子青小姐的雙眉緊鎖,蕭弦則顯得落落大方,毫無無慍怒之色。掛在臉上的,總是讓人猜不透內容的笑容。
更過分的是,每當子青小姐與彥祥少爺快要上班或下班時,蕭弦就會準時無誤地出現在客廳里了,還把曾子學拉到自己的身邊,在那里親熱。子青小姐是防不勝防,每次都帶著一肚子氣上樓或上班。
而蕭弦也真夠可恥的,當子青小姐與彥祥少爺出現在她的面前時,她就會與曾子學表現得異常親熱,可當他們一走,她又馬上停止一切動作。當初,并不知道她這樣做的真正原因,還以為,她這樣做純粹是為了要氣子青小姐的。
那時,曾子學已經被蕭弦弄得暈頭轉向的,一切都聽命于蕭弦了。商場的事也完全將由蕭弦管理了,就像以前交給查紫君打理一樣,曾子學除了在家睡大懶覺,就是在外面花天酒地了。
蕭弦對他在外面的所作所為一律不過問,她還慫恿曾子學到外面玩,玩一些更刺激的,比喻吸毒。
對于曾了學吸毒的事,沒有人知道。估計他是認識蕭弦沒有多久就染上了的。子青小姐也不知道,直到后來,他竟然還學人家販毒,最終東窗事發后,我們才得知他竟有此事。
你別以為蕭弦做的壞事就只有這些,她所做的壞事,可多著呢,下面我繼續教跟你講講后來發生的事。
不知從何時起,從不踏入曾家大門的彥熙小姐與她的丈夫冷文彬,開始出入曾家了。可他們并不是來看望彥祥少爺或子青小姐的,他們是來“拜訪”蕭弦的。
起初,他們還會避開子青小姐與彥祥少爺,漸漸地不明目張膽地來找蕭弦了。也不知道蕭弦給他們吃了什么迷魂藥,他們對蕭弦絕不比查紫君當年的態度差。
彥熙小姐與冷文彬對蕭弦可是服服帖帖,在蕭弦面前,他們夫妻倆就像兩條哈巴狗一樣,總是嬉皮笑臉,裂著嘴笑。
那時,我就在心里想,那或許又是蕭弦的另一樁報復的開始。我雖與這一家人非親非故,可也不能見死不救啊。但如果我出面勸彥熙小姐,讓也離蕭弦遠點,她肯定會把我的話當作放屁。這還不止,可能是還會說我自作聰明,多管閑事。那是明智的做法,不是讓她的親人來拯救她嘍。
在他們會過幾次面后,我就把我所看到的情況和所聽到的話,都一字不漏地告訴了子青小姐和彥祥少爺。并添油加醋地修飾了一番,意在催促他們趕快采取行動,阻止彥熙小姐掉入那個漩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