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這兩個人就保持著地下情人關系,他們只需防著子青小姐,家里其他的下人,基本上都是短工,做一兩天就走的,也不用擔心會被他們看見。而家里的兩個孩子,都已經十來歲了,在寄宿學校上學,而曾子學的話,基本上是白天黑夜顛倒的,白天睡大覺,晚上出去鬼混。
可是,就一個子青小姐也讓他們倆飽受了相思之苦。子青小姐對彥祥少爺可謂寸步不離。蕭弦別說去擁抱、親吻彥祥少爺了,她連看見他的時間都少之又少。
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兩年,那時,伊伊已經是十八歲的大姑娘了,已經是一位大學生了。而曾仕宇也十三歲了。
那天是2003年9月一號。伊伊考上了本省的一所重點大學,子青小姐要送她去學校報到。原本,彥祥少爺也說好了,要陪子青小姐一起去了??稍缟掀鸫驳臅r候,他才說他的胃疼得厲害,出不了門,得去醫院看病。子青小姐也許看出了一點端倪,但伊伊的事,還是擺在了第一位。她只好把彥祥少爺的事放在一邊,帶著沉重的心情,送伊伊去學校了。
子青小姐出門沒有多久,彥祥少爺就與蕭弦迫不及待地跑到花園里去幽會了。
我本來是在二樓,曾仕宇的房間里打掃衛生的,房里悶得慌,我就去打開窗,想透透氣。窗子才才打開,我就看見他們倆從遠處手牽手向這邊走了過來。我馬上往側邊站了站,把窗簾放了下來,以免他們看到我。
我當時就在想,既然我已經說過,不會再管他們的事了,那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吧。可沒想到,他們幽會的地點,竟然就在我所站的那個窗戶下邊,我巨大的的好奇心,驅使著我,再次做起了偷窺者。
我輕輕走到窗子的一邊,小心翼翼地掀起窗簾的一個角,這樣,我就可以把下面的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了。
倆人一到了隱蔽的地方,便緊緊的相擁在一起了。完了,還熱情的在那親吻,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個人正在窺伺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熱情過后,他們便在窗子下面的那片草地上坐了下來,倆人相互依偎著。開始討論他們的未來。
“弦,你覺得,我們這樣下去,合適嗎?”彥祥少爺突然問道。
“怎么了?你,是不是,想不要我了!”蕭弦緊張地問,臉上的笑意馬上消失不見。
“不,不,不!”彥祥少爺忙說,“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我是想說,要,要不,我們走吧,離開這里吧,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就只有我們倆!”
蕭弦猶豫了一會兒,說,“不行,我們要是走了,子青小姐和你女兒要怎么辦!”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彥祥少爺激動地說,并伸手去撫摸蕭弦的地、臉,“要我天天看著你,去不能跟你好在一起,不能擁抱你,我連死的心都有了。我想通了,你都苦了大半輩子了,我如果還拖拖拉拉的,那就實在是對不起你了,也對不起我自己了!子青是個很能干的女人,我相信,沒有我,她也肯定能過得很好,而伊伊,有她媽媽在,她也許會有一段時間傷心難過,但時間會為她治療傷口,她以后也會過得很幸福的。這樣,對大家都好!”
蕭弦沒有再說話,而是含情脈脈地盯著彥祥少爺,一臉的幸福。
“你覺得怎么樣!”彥祥少爺又問,“我們走,好不好?”
“嗯,好!我都聽你的!”蕭弦用力點了點,然后興奮地問道,“那我們什么時候走?”
“要走,就趁現在!”說著,彥祥少爺首先從草地上站了起來,把手伸給蕭弦,也把蕭弦從地上拉了起來。“如果,我們今天不走,我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我實在是受夠了沒有你的日子了!”
“那好,我們現在就走,我現在就回去收拾一下東西!”蕭弦的臉紅通通的,可見她當時是有多么的快樂。
她沒跑多遠,又從來時的那個方向跑了回來。氣喘吁吁地說,“我不能回去收拾行李,曾子學還在那里睡覺,我怕呆會吵醒了他,我們就走不了了。我只能去帶走一些銀行卡,和一些證件?!?/p>
“行,你拿好了東西,就到機場等我,隨便到哪里的機票都可以,只要能離開這里的就行,越快越好!”
接著倆就急沖沖地跑回了屋內。
看他們進屋了,我就走到門口。只見蕭弦火急炎寮地走了進來,鉆進了她與曾子學的房間。不一會兒,我就看見她出了房門,然后跑到彥祥少爺也子青小姐的房門口,跟彥祥少爺打了聲招呼,便又慌慌張張地走了。
而彥祥少爺估計是在他的房間里收拾東西,我輕手輕腳地走到他的房門口,他們的門敞開著,地面上放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我去到的時候,剛好看見他把一張折好的紙塞進信封里,可能是留給子青小姐的。
行李箱里的東西差不多滿了,估計是快收拾完了。
我走了進去,站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