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著米黃色的抹胸,以及艷紅色的輕紗。頭戴數(shù)不過來的頭飾,圓圓的蘋果臉,看起來不失可愛,讓人很是喜歡。
倒是旁邊這一位就不一樣了。淡淡的妝容將她的瓜子臉修飾的完美無瑕,大眼中有著不可置否的高傲,給人的感覺很是清冷。
不可否認,木家還真是一個出美女的地方。
“怎么?難不成四妹去了趟王府就不會說話了嗎?”說話的是木家三女——木榮榮。剛剛說話的便是這個女人,那個看起來可愛卻是一個狠角色的女人。
“我說,你頭上戴的東西不累嗎?”真是可惜的這么一張臉。
“你說什么?”尖銳的女高聲似乎要掙破耳膜。
“呵呵…也沒說什么,既然沒聽見我也就不多說了。”媚衣輕笑出聲,這個女人是否很單純呢?至少,她想的都寫在了她的臉上。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木蓉蓉指著媚衣,一步并兩步的走到媚衣的面前,緊緊的盯著媚衣的丑臉,眼中有著深深的鄙夷。
“可是我剛剛已經(jīng)說了不是嗎?”媚衣無奈的聳聳肩。做無奈。
“你…我沒聽清楚不行嗎?”木蓉蓉氣急敗壞。
“那也是你的事,又不是我的事不是嗎?”
媚衣笑瞇瞇的說道。
“你這個該死的賤女人,看我不撕爛你這張破嘴,你這個丑…”辱罵間,媚衣的毫不費力氣的將手掐在了她的脖子上。
現(xiàn)在是剩木榮榮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一臉冷漠的我。
“罵啊,怎么不罵了?剛剛你不是很神氣的嗎?”媚衣靠經(jīng),眼中的警告異常明顯,賤女人她木榮榮也能叫?找死!
嘴角噙著鬼魅一般的笑。
“我…你這個該死的…丑…呃…”木蓉蓉還在不知死活的挑戰(zhàn)著媚衣,她并不知道如今的媚衣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那個任由她欺負的女人了。
媚衣的手越受越緊。眼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氣息越來越若,她似乎看到了血的興奮。
“四妹有話好說,三妹只是口出狂言,四妹又何必計較?都是自家姐妹——”
“閉嘴,自家姐妹?呵…說的真是好聽,比唱的都好聽!”
媚衣冷冷的打斷木家二女兒——木云、
“四妹,你這樣會勒死三妹的。”木云的臉上露出了焦急,她原以為媚衣只是鬧著玩的,沒想法,她竟然是來真的,難不成要她眼睜睜的看著三妹死在媚衣的手上?
一旁的家丁早就見怪不怪,平日里都是三小姐欺負四小姐,四小姐都是一聲不吭,現(xiàn)在只是換了個位置罷了,他們到希望四小姐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平日里經(jīng)常打罵下人的惡毒女人呢。
“哼、”冷冷的看了一眼焦急的木云,一甩手,放開了木榮榮。
“咳咳咳——咳咳咳——”木蓉蓉死命的咳著,漲紅了一張可愛的蘋果臉。
“三妹你怎么樣了?還好吧?”木云扶起咳嗽不停的木榮榮。
木榮榮的脖子上有著明顯的一道勒痕。
她怨恨的看著媚衣。
“我警告你,今日的傾若媚衣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那個傾容媚衣了,今非昔比,你們最好不要惹怒我,不然的話,剛剛的事只是一個警告!惹怒我的下場只有一個——死。”
現(xiàn)在的媚衣就像是掌握著木榮榮生死大權(quán)的死神一樣,在木榮榮的眼里,媚衣如愿以償?shù)目吹搅丝謶郑∧鞘且环N深深的恐懼。
以及木云眼中的不可置信,很好,她要是就是這個效果。
只要別人不惹她,她也不會無中生事。
“衣兒?真的是你?我苦命的孩子——”
只見從里跑出一個微微發(fā)福的身體直接撲上了媚衣的懷里。
這…這是什么情況?
媚衣疑惑的看著在自己懷里哭得稀里嘩啦的婦人。
“夫人——我們還是先進屋吧。”夫人身邊的小丫鬟出聲說道,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是在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啊。
一邊的木榮榮用著怨恨的眼神一直盯著媚衣看,只是一句話都不說。
木云眼中恢復(fù)剛剛的一片寧靜。
“啊?瞧我,快快快,媚衣,趕緊的,回屋去。”夫人拉起我的手,不由分說的將我拽著走,根本就沒有問我是否愿意。
不過,她應(yīng)該是她的娘吧?可是彤彤不是說,她的娘早就死了嗎?那這位是?
“你——”
突然間,她好像看見了那一次她被人打的遍體鱗傷的時候,是眼前這個夫人將自己緊緊的摟在懷里,一直呵護著自己,照顧著自己。那時,她才四歲。
這樣莫名其妙的記憶再一次出現(xiàn)在她的腦中,她越來越確定這的確就是那個傾若媚衣的記憶。
是她——瀾衣的娘,木青的正室。
只是讓媚衣納悶的是,為什么她對自己比對她的親身女兒還要好?
這不,你瞧瞧。
文舒憐愛的將我落下的一絲頭發(fā)籠絡(luò)到耳后,眼中的憐愛,媚衣能夠看出,這不是假裝,也是假裝不了的。
“文娘,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文娘,是傾若媚衣一直叫的稱呼。文舒這樣看著媚衣真的讓人很受不了的。要是男的看也就罷了。
可是偏偏是一個女人,要是嫉妒你長的漂亮也就罷了,可是現(xiàn)在的她可是很丑的啊。再說了還是一個婦人,你說真感覺是不是真的很別扭的說?
“別,讓我好好看看你,在王府衣兒過的還好嗎?”文舒擔(dān)心的問道。
“大娘,你就別擔(dān)心了,你看,四妹這好的很呢不是嗎?剛剛還差點掐死我呢。”剛剛能夠緩一口氣的木榮榮不看墮落的向著文舒叫道。
“閉嘴,那是衣兒生活的不好了,衣兒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竟然還那么冷嘲熱諷的,要是誰誰能受得了?”文舒站起來嚴(yán)肅的對著木榮榮說道。
“知道了,大娘。”
木蓉蓉委屈的地下了頭,為什么大娘總是對那個丑女人那么好?在將軍府里誰不知道將軍是最寵文舒婦人的?要是得了文舒夫人的寵愛,那相當(dāng)于是將軍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