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要不本太子送你回家?”
風白梨戲謔的聲音在媚衣的頭頂響起。
媚衣站起身,心已經不是很痛了。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回府。謝謝太子你的好意。”媚衣說著就向前走無,看也不看一旁的風白梨。
“沒事沒事,煩反正本太子閑著也是閑著。”
風白梨嬉皮笑臉的向媚衣身后跟著,真是不知羞。不知是誰剛剛還說媚衣是丑女人丑女人的呢。
“你看到了剛剛的事?”
媚衣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對這風白梨問道。
“事?什么事?”風白黎疑問的說道。
“既然你不知道也就沒有什么。”這樣的事傳到誰的耳朵里都不好,更何況是皇上跟一個王爺的妻子?呵呵…她竟然會為了那個而擔心?是擔心吧。
“什么事啊?不如說出來聽聽,對了,皇上不是送你回去的嗎?人呢?你怎么會一個人蹲在哪里?是不是走…”
“太子,你真幽默,皇上只是說送送我而已,并沒有說要送我回府不是嗎?再說了,我走到半路肚子痛,蹲下來難道不行嗎?還是說,太子你連這個也要管?”
媚衣冷冷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
黑暗中,媚衣沒有看到風白黎眼中一閃而逝的光芒。
“太子若是沒事的話可以先回去歇著了。”這男的真厚臉皮。
“沒事沒事,本太子說要送你回去的嘛,你一介女流之輩,大晚上的在夜路上不…”
…
“你…”
風白黎眼中閃過詫異,一個女人速度怎么可能這么快?
“一介女流之輩也不像太子所說的那么無用不是?太子還是趕緊回去吧。”媚亦松開掐住風白黎的手,也是這個男人自找的不是?
什么叫一介女流之輩?女人就沒用,男人就是天?可笑之極。
風白黎站在原地看著越走越遠的背影,他剛剛無意中附上她的脈搏,根本就沒有內力可說,可是為什么她可以在他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將自己制服?不可置信…著呢的而不可置信。
他相信,若是剛剛傾若媚衣想要他死的話,他絕對沒有存活的能力。天啊,那個女人…太可怕了。
宮王府——
到了嘛,看來也不是很遠,至少對于她來說不是很遠,但是這傾若媚衣的小身子還是有點受不了的說,畢竟從皇宮到王府還是有一段距離的,看來她的身子還是要鍛煉鍛煉的說。
微微嘆口氣,向前走去。
不對勁,她感覺到了不對勁,可是當她反映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還未等媚衣作出防范,宮岳辰已經掐住了媚衣細嫩的脖子。
“你想干什么?”
媚衣緊盯著宮岳辰發怒的眸子,她又哪里得最他了?
“干什么?莫非王妃已經忘記了在殿上的事情了吧?不聽本王的命令先,后來又跟宮亦禽眉來眼去,傾若媚衣你膽子不小啊。”
哼,就算是這樣也輪不到這個男人管吧?看來,她還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他出手她根本就沒有還手的能力。
“王爺莫不是忘了,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這個jian人還是沒有忘記宮亦禽是不是?”
說話間,宮岳辰將手上的力氣越收越來緊,根本就不顧媚衣的死活,媚衣瞪大了眼睛。
他大爺的,都快不能呼吸了,該不會真想勒死她吧?
“求饒啊,向本王求饒,本王就放了你。”
宮岳辰看著憋氣滿臉通紅的媚衣,他嘴角勾出一抹淺淺的微笑。
只是這一抹微笑在媚衣的眼里就是那鬼魅般的笑容一樣,像是奪命一般。向他求饒?哼,這輩子,她慕容瞳心還沒向誰求饒過,更何況是一個男人?
“哼、”
媚衣狠狠的別過了頭,看也不看宮岳辰。
“嘿,你還挺倔。”宮岳辰手越來越緊。
就在媚衣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他、卻放了。
“哼,本王還怕弄臟了本王的手,記住,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還有下一次你就沒這么好運了。”宮岳辰高高在上的看著一旁不停咳嗽的媚衣。
該死的男人,她發誓,若是有一天,她強大了,她不會放過她,從此他們兩個誓不兩立。
媚衣狠狠的瞪著宮岳辰,若不是嗓子疼的不能說話的話,她一定會站起來大叫,去你媽的王爺,去你媽的王妃,誰他媽稀罕誰當去。
“宮…岳辰,你…咳咳…會后悔的。”
媚衣毫不懼怕的對著宮岳辰的背影狠狠的說道,她慕容瞳心從來沒有被人這么糟踐過,很好,宮岳辰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本王試目以待。”宮岳辰回過神,戲謔的說道。
那模樣真的比段沉軒還要欠抽。
“宮岳辰,你最好期待不要落在我的手里,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她緩緩站起身,手附上脖子,看著宮岳辰眼睛眨也不眨的說道。
瞬間——
她的脖子在一次可憐的落在了宮岳辰的手里,接著只聽到、
“不要妄想挑戰的本王的耐性,否則的話,還沒等本王落到你的手里,只怕你就已經不再人世了。”
“今日,你最好殺了我,否則的話,他日死的必定會是你。”
“哈哈…王妃好大的口氣,你要記住,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你的生死是掌握在本王的手里。王妃切莫忘記。”
“我命由我不由天,誰都不能掌控我,就算是你宮岳辰,也沒有資格。”緊盯著宮岳辰的眼睛說到,殊不知在別人的眼里他們的姿勢是多么的曖昧。
我命由我不由天…
好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
宮岳辰收回自己的手,深深的看了一眼媚衣,接著頭也不回的離開。
莫名其妙的男人,該死的男人。
什么叫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簡直的做夢!不要忘記了,嫁給他的人是傾若媚衣,又不是她慕容瞳心,即使她現在就是傾若媚衣。
那也不能代表她就必須得聽他宮岳辰的。
媚衣無奈的看了一眼這偌大的王府,誒,什么時候她才能離開?
話說,今日的宴會為什么沒有看見她名以上的父親將軍呢?好像就連將軍府的人都沒有來,真是好大的架子呢,不愧的將軍啊,有膽識。
媚衣嘲諷的笑了笑,跟一個惡魔般的男人同住在一間房子里簡直是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