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敖,你還有臉出現(xiàn)在本宮面前?”她冷冷的說道。
“呀哈,難道美人還記得我,真是讓我莫大榮幸啊。”自作瀟灑的打開扇子,一步一步的接近的媚衣,嘴角擒住一抹不明的笑意。
媚衣輕快的跳下馬車,在離他還有一米之遠(yuǎn)的時候“站住,本宮不喜歡跟你靠的的太近。”
是的,他身上雖說有一種不明的香氣,但是也有淡淡的血腥味讓她很不舒服。看他的外表是那樣的溫文爾雅,但是這并不能代表他的內(nèi)心也是這樣的溫文爾雅。
對于這個男人,她還是比較防備的。
“既然美人不喜歡的話,那我就站在這里好了,就算站在這里也同樣可以聞見美人身上獨有的…”
“夠了,封玄敖,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你給我手上帶的這個是什么東西?還有那天你給我下的藥…”說道這里媚衣咻地停住了。
不知是不是手上的東西感應(yīng)到了它的主人來了還是聽了媚衣說的話不高興了,忽的睜開那雙嗜血的眸子,仔細(xì)一看好像有點…委屈?
“啊?藥?我什么時候給你下藥了,再說了我也舍不得啊。”吃驚的張大嘴巴,一副死不承認(rèn)的樣子。
“你…好,暫且不提藥的事,你給我手上帶的這是什么東西?”她總覺得不是什么好東西。
“哦,那個啊,只是一個比較特殊的手鐲啊,別的也沒什么。”
“你胡說,我明明覺得…”
“敢問在下是誰?”凝風(fēng)看媚衣跟他一問一答的,那個男子還說她是美人?可是為什么現(xiàn)在她的臉上會有那血紅的胎記?
難道是他認(rèn)錯了?不可能。
“我跟美人說話的時候輪到你說話了嗎?美人,今天來找你就是想要邀請你去玩一趟別的沒什么,不知美人意下如何?”斜了一眼說話的凝風(fēng),聲音有點冷。
凝風(fēng)雙手握拳。
“姑娘不要去,這人定不是什么好人。”緊皺眉頭轉(zhuǎn)頭向媚衣?lián)牡恼f道。
“我自有…”
“多嘴。”只見封玄敖冷冷的道了一句,隨后衣袖一揮。一怔難言的香味向凝風(fēng)樸去,凝風(fēng)就連躲的機會都沒有,畢竟他沒有料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小心。”媚衣不由自主的叫出聲,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見凝風(fēng)高大的身軀瞬間像是失去了支撐般緩緩倒在了地上,五官痛苦的扭在一起。
“…卑鄙”凝風(fēng)捂住心口鄙視的說道。
封玄敖不語,只是微笑的看著媚衣。只是那笑容并未達(dá)眼底。反而讓人不寒而顫。
媚衣心中已經(jīng)了然,“你對他做了什么?”從容不迫的態(tài)度,一點緊張都沒有,就那樣定定的望向封玄敖。
“也沒什么,就是穿腸粉而已。”頭微微上揚仿佛驕傲的說道。
周圍圍的侍衛(wèi)聽到是穿腸粉臉色皆是一變,傳說穿腸粉早就已經(jīng)失傳了啊,可是現(xiàn)在怎么又會重出江湖?這個男子又怎么會有?眾人都有點顫顫驚驚。
媚衣向眾人一瞥,看眾人的反應(yīng)便知道。
“解藥。”媚衣冷冷的說道。
“美人答應(yīng)跟我去了?”眼眸一閃,他看見她手上的小銀竟然越來越白,心中一顫。小銀的毒難道又提升了?難道是因為這個女人?
“告訴你,在這個世上還沒有人你能夠威脅我。”快如閃電的出手,纖細(xì)的玉手就在下一秒緊緊的扣住了封玄敖的脖子。
正是這么一出手才讓封玄敖看見了小銀的現(xiàn)狀,更是讓封玄敖有機可趁。
“別這么兇,就算你不受任何人的威脅,但是在這個世界上事情總是有…例外的。”對上媚衣冰冷的眼眸,封玄敖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再說一遍,解藥。”媚衣緊皺眉頭,口氣冰冷的說道。
“解藥?呵呵…”他不管媚衣越收越緊的手,反而旁若無人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隱隱約約的媚衣仿佛覺得什么有點不對勁,但、就在她覺得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聽封玄敖一改之前的笑容,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
“你要我給他解藥還是你給你解藥呢?”
果然——該死的,她竟然沒有想到他也會對她用毒。無力掙扎的凝風(fēng)在聽到這么一句不痛不癢的話時,心頭一顫,執(zhí)意的想要站起來,可都只是徒勞而已。
不到片刻功夫,媚衣原本收緊的手漸漸的放松,渾身都沒有力氣。但她還是拼命的忍著,蒼白的臉頰滑落一滴滴晶瑩的汗滴。
“怎么樣?考慮好了嗎?他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了,而你…我就不知道了、”輕輕的握住媚衣漸漸放下的手,即使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威脅你,但是總有那么一個人是你在乎的。
“呵…封玄敖,你太小看我傾若媚衣了。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跟你走了?話又說回來了,我跟他…根本就沒有關(guān)系,他的死活跟我又何干?”
虛弱的就連說話也是那樣的無力,她只覺得身體是那樣的軟弱無力、若是沒有封玄敖握著她的手,她都不敢說她還能站住。
好一個倔強的女人。
凝風(fēng)再聽到這么一句話的時候,心頭冰冷。原來對于她來說,他什么都不是。難道真的是他認(rèn)錯了嗎?不可能的,她的淡漠,她的清冷,他怎么會不知?
“既然是這樣,就別怪我狠心了。他活不了,你必須也得跟我走。”俯首一把抱起全身無力的媚衣,冷冷的說道。
媚衣心頭大驚,現(xiàn)在的她根本就沒有反駁的能力。可是…她不能放任凝風(fēng)的死活不管。
“站住,王妃豈是你說帶走就帶走的?”稍微膽大的一個侍衛(wèi)站出來對著封玄敖就是一說。
“找死。”冰冷不帶感情的聲音響起,也就代表了那一個鮮活的生命即將失去。果然,就在他說話的那一瞬間,那個侍衛(wèi)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倒在了地下。嘴角還有著暗黑色的血滴、
眾人大驚,他們根本就沒有看見這個恐怖的男子是怎么出手的。上一秒還活生生的人,現(xiàn)在就這樣眼睜睜死在了他們的眼前、
“是絕塵門、”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之后所有的人都選擇的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子抱走了媚衣。
“你要帶我去哪?”媚衣看向依舊到在地下的凝風(fēng)淡漠的說到,既然躲不過,那就淡然面對吧。
“我的地方。”他仿佛就像兩個人一樣,上一秒他還可以笑瞇瞇的對著你開玩笑,可是下一秒就能知你于死地、這樣的人該說是恐怖,還是無情?
“放了他、”媚衣低下頭,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這時,封玄敖才低頭看向她,右臉的胎記遮住了她絕色的容顏,小巧的鼻子俏皮的高挺著,嫣紅的殷桃小嘴仿佛邀請人一親芳澤一般。
柔若無骨的身子,她確實有夠資本傾國傾城。
“他不會死、”許久他才冒出了這么一句話,媚衣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神經(jīng)終于放松,緩緩的閉上了眼眸。在閉眼那一剎那,她似乎依舊能夠聽到凝風(fēng)擔(dān)心的語氣“別跟他走,他很危險、”
可是,這由不得她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