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加班到了很晚,唐林從自己辦公室走出來說:“好了,各位同事,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大家幸苦了。”聽到唐林這樣說,大家都紛紛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準備下班了,黛西打趣的對我說:“小小,怎么樣,你男朋友來接你嗎?要是他不接的話,我們兩就做個伴一起回去吧。”陸濤從她后面走過來說:“小小我送你回去吧。”聽到陸濤這么說,黛西對我眨了眨眼睛說:“那好吧,我就先走了,小小再見,陸董再見。”
我坐在他的車里,氣氛有些凝重,他沉默著只顧自己開車,什么話也沒有說,我偷偷的瞄了他幾眼,這時,他突然踩了剎車,車了停下來。他獨自一個人下了車,站在路邊的欄桿處背對著我。已經是深夜了,廈門雖然是個多姿多彩的城市,但是夜已經很深了,街上還是看不到什么人了,不過霓虹卻格外的璀璨。我看見他下車站在路邊,自己隨后也下了車,我默默的走到他的身后,我剛想開口說話。他忽然轉過了身,我的身體瞬間被他攬入懷中,他溫暖的嘴唇重重的落在我的嘴唇上,將我還沒能說出的話化解于無形。我被他的舉動驚住了,整個人傻在那里。他睜開溫柔的眼睛看著我,他的眼睛是那樣的深邃,就像一汪泉水一樣,我看著他,仿佛自己掉進了一個無底深淵一樣,我努力的掙扎著,可是我卻怎么也走不出來,他繼續親吻著我,我的身體就像火一樣燃燒著,他將手放在了我的腰上,我們彼此零距離相擁著,這一瞬間的悸動,讓我忘記了周圍的一切,仿佛時間就在這一刻靜止了。他停下來將我抱在懷里,溫柔的說:“小小,一輩子都在我身邊,不要離開我好嗎?”天啊,他是在和我表白嗎?其實,我是喜歡他的,但是我覺得我們的差距太大了,他就像騎白馬的王子,可我絕對不是什么灰姑娘。我覺得在我身上是絕對不可能發生這么浪漫的事的,我們之間的距離就像星球和綠豆之間的距離一樣。他居然向我表白了,我現在的感覺就像踩在云端里的感覺一樣,既浪漫而又不切實際。我輕聲的說了一句:“恩,你是在向我表白嗎?”他看著我笑著說:“你說呢?”邊說他邊在我的鼻子上勾了一下,他接著說:“原來,我一直以為你很單純,現在看來啊,是很傻。”我假裝生氣的說:“什么,你說我傻,你才傻呢。”我輕輕的打了他兩下。
他把我送到我家樓下了,對我說:“恩,好了,到家了。”我說:“啊,這么快就到了啊。”他說:“你這個傻丫頭現在已經很晚了,趕快回去睡覺吧,我可不想明天上午看到一只大熊貓坐在我的旁邊。”我嬌嗔的說:“討厭,你才是大熊貓呢。”他笑了起來。我對他說:“那你開車慢點開哦。”我準備下車時,他拉住了我,輕輕的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說:“晚安。”我笑著對他說:“晚安。”然后目送著他的車子離開了。不知道是累了的緣故還是他的原因,我晚上睡的特別的好,只是夢里一直都夢見他,這一天我很幸福。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特意起了個大早到安德魯森去買了蛋糕和鮮奶想拿到公司給陸濤當早餐,從安德魯森出來的時候,我遠遠的看見了兩個很熟悉的身影,是唐總,他身邊那個美麗的女人是?江美麗。恩,他們兩怎么會在一起的,看著他們的親密程度,他們兩的關系一定非同一般,他們坐上了唐總的奔馳車飛奔而去了。唐總身邊的女人多的不得了,像江美麗這樣成熟又性感的女人,他喜歡我一點也不奇怪,可是江美麗和唐林現在的身份都很特殊,唐總和她在一起,陸濤到底知不知道呢?哎,可能是我想多了呢,陸濤和唐林這么多年的朋友,應該是不會的。我拿著面包和牛奶往公司的方向去了。
還不錯這么早,公司的人還不算多,我把買來的早餐悄悄的放在了他辦公桌上,因為我很早就發短訊告訴他了。來得還早,我整理著自己的辦公桌順便還把房里的植物給澆了水,不一會兒他就來了,我跟著他走進辦公室說:“不錯,來得挺早的,趕快吃吧。”他邊脫下外套邊笑著說:“收到你的指令,我能不來早嗎?”我坐在他的辦公桌對面雙手托著下巴看著他吃早餐,他笑著說:“你吃過了嗎?”我點了點頭。我說:“你快吃吧。”他說:“可是你一直看著我,我怎么吃呢。”我說:“那好,我不看你,這樣吧,我去給你倒杯咖啡。”說完,我就到茶水間去了。
他這人啊就是愛喝咖啡,每天都要喝好幾杯,恩,我媽好像說過咖啡喝多了會上火,在加上這幾天公司很多事,經常要很晚才能睡,還是不要給他弄咖啡好了,于是我端著杯菊花枸杞茶拿給了他,他看著我拿來的茶對我說:“我不記得我以前有喝過這個牌子的咖啡哦。”我笑著說:“你啊,老是熬夜,咖啡喝多了上火的,就得喝這個去火氣。”他說:“我可以說不嗎?”我說:“不可以。”他只好欣然接受了,我看著他心想著:沒有想到他還有這么孩子氣的一面,我記得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的樣子好像很厭惡我似的。忽然嘴里冒出了一句:“陸濤,你有沒有恨過我。”他顯然被我的話嚇著了,他說:“現在沒有,以后也不會有了。”他果然又沒有正面回答我。這時,唐林敲了敲他辦公室的門,咳嗽了一聲說:“我有沒有打擾你們啊。”看見唐林來了我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你們聊吧,我打擾你們了。”陸濤沖我點頭笑了一下,在我沒有走出辦公室的時候,聽見陸濤開玩笑似的問唐林:“起著早,是從哪個美人鄉里來的啊。”他說:“哎,昨晚一個人在家面壁思過,一大早就被你叫起來做苦工了。”一個人?我心里有些疑問著,不過我也太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