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艷陽天,太陽高高地掛起,夏王國里鑼鼓喧天,翎王府和丞相府里張燈結(jié)彩,正如司馬軒皓迎娶慕容蝶思一般隆重,的確,這一天,是司馬翎皓迎娶上官蕓兒的日子,雖然司馬軒皓和慕容蝶思的莫名失蹤,但是據(jù)巫師說,皇家里有喜事的話可以沖掉晦氣,甚至可以找回失蹤的王妃和王爺。
“十一弟,高興一點嗎,好歹這也是你四哥我的大喜日子。”見到司馬玥皓悶悶不樂,司馬翎皓如是說道,拍了拍司馬玥皓的肩膀:“十一弟,我希望你可以祝福我和你四皇嫂,畢竟是你皇嫂愿嫁于我,感情的事是不能強(qiáng)求的。”
司馬玥皓勉強(qiáng)擠出一抹笑:“四哥,你多慮了,我怎么會不高興,祝福你們,希望你可以好好待蕓兒,不是皇嫂。記得你上次在宴會上與我講的話,我便一直都以為皇嫂傾心于六皇兄,沒想到,皇嫂早就心有所屬了。既然你們兩情相愿,我便不好在插足,畢竟,我……”司馬玥皓的話語有些梗塞,停了停,繼續(xù)說道:“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先回去了。”
“吃完喜宴再回去吧!”司馬翎皓勸阻道。
“不了。”司馬玥皓推辭道:“父皇有些事交給我去處理,我想盡早完成,我還是先告退了,四哥,抱歉了。”說完,司馬玥皓一個落寞的轉(zhuǎn)身,便離開了,留下司馬翎皓,一臉內(nèi)疚,得意,無奈交雜在一起無法令人讀懂的表情。背后是一片血紅血紅,紅得有些凄美。
待嫁的上官蕓兒坐在黃銅鏡面前,畫著妝,朱唇輕啟,紅脂輕抿,晶瑩得淚珠隨著好看的秋波眼,小心翼翼地往下流淌著:“王爺,軒王爺,蕓兒沒有遵守承諾,既然今生無緣,蕓兒也便唯有忘記你,我們來生再會吧!”說著,上官蕓兒拿出一根簪子,那尖銳的前端誘惑著人,將它刺入自己的體內(nèi)。
“小姐……”小紅進(jìn)來了,看見上官蕓兒拿著簪子,趕緊上前奪過上官蕓兒手里的簪子:“小姐,你要做什么,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呀!”
上官蕓兒笑了笑:“傻丫頭,你誤會了,我剛剛是想把簪子插到頭上的,別擔(dān)心,我不會尋短見的,我還有你,還有爹,還有王爺。”
“對呀!小姐就要嫁給翎王爺了,以后你就是翎王妃了。”小紅真的替上官蕓兒高興。
只是,小紅的王爺和上官蕓兒所說的王爺,應(yīng)該不是同一個人吧!
商王國里的富庶絲毫不遜于夏王國,車水馬龍,街上的人群絡(luò)繹不絕,叫賣聲不斷,某家酒樓里……
“喂,聽說了嗎?說是夏王國的翎王爺今日迎娶丞相家的千金,那排場真的是不同凡響呀!嘖嘖,聽說郎才女貌。真是羨煞旁人。”某客官說道。
“不是聽說那個夏王國的軒王爺迎娶將軍家的千金時,場面也是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反正呀!皇家人的婚事喜事不是我們這種平民百姓可以比的。”
“不是聽說,軒王爺和軒王妃突然失蹤了嗎?怎么又會讓翎王爺成親。”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軒王爺和軒王妃至今生死未卜,難說,有人說呀!下王國的皇帝想讓翎王爺成親,欲將皇位傳與他,也有人說,翎王爺和丞相將軍家的千金是金童玉女,只有讓他兩成親,才能消除破除皇家的災(zāi)難,說不定可以找回軒王爺和軒王妃。”兩個類似客官的人聊得不亦樂乎。
“呵呵……”李若思不禁笑出聲來,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古時候的新聞就是這么來的,不過這些人還真是迷信,什么沖喜,一派胡言。
只是正當(dāng)李若思優(yōu)哉游哉地拿著茶在品的時候,司馬軒皓用力往桌子上一拍,一起一陣顫抖,物和人,所有在做的人都往這邊看,李若思白了司馬軒皓一眼,可是見他一副恨意的樣子,才理會到剛才的那段新聞里的女主角是司馬軒皓的上官蕓兒,也難怪,自己的舊情人要和自己的兄弟成親,李若思搖了搖頭,不去理會這個精神容易反常的人。
只是,下一秒,李若思便看見司馬軒皓把身上佩戴者的玉佩放在桌上,起身往屋外走去。
“喂,你就這么走啦!我們還沒吃飯耶!”李若思跟在司馬軒皓的身后,當(dāng)走出了酒樓,便看見,司馬軒皓從哪里搞來了一匹馬,自己騎了上去。李若思擔(dān)心地上前說:“喂,你不是吧!就這么回去啦!回去做什么,搶親嗎?然后和自己的兄弟反目成仇?你腦子能清醒一點嗎?”李若思拉著司馬軒皓的馬的前面的可以勒馬的繩子。想要勸住司馬軒皓。
可是,憤怒沖昏頭腦的司馬軒皓對李若思一聲怒吼:“放手。”
李若思倔強(qiáng)地看著司馬軒皓,卻是不肯放手:“我不放,你這樣回去沒有任何意義,你先想好事情的前因后果,要是你執(zhí)意要回去,那帶我一起回去,至少,我也要回去吧!”李若思突然想到自己攔著他干什么,似乎只是情節(jié)發(fā)展,劇情需要,最重要的是自己也必須回去了。
只是,司馬軒皓鞭子往馬屁股上一揮,策馬奔騰而去,留下一句:“我會派人來接你。”說著,一溜煙只留下一個迫不及待的背影。
李若思嘟著嘴,心情超不爽的:“哪有人這樣的,真是的,好歹也要帶我一起回去吧!”只是,司馬軒皓也說了,會派人來接自己的,那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轉(zhuǎn)身回到客棧里:“小二,我要一間上房。”
“不好意思,姑娘,剛才那位客官給的錢只夠付兩位吃的東西,現(xiàn)在房錢的話……”小二在變相地趕李若思。
“可是,我們什么都沒吃呀!再說,那塊玉佩應(yīng)該很值錢吧!難道還不夠嗎?”李若思有些氣憤,這簡直是黑店嘛。摸了摸自己頭上身上,沒一件值錢的,也是,李若思還是不習(xí)慣穿金戴銀的感覺,負(fù)擔(dān)!只是,現(xiàn)在卻一種悔恨的感覺。
“姑娘,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這規(guī)矩就這樣,先吃先付,點了菜便要付錢,我們不管你們吃不吃。”說著,小二一副宰到肥羊的樣子,得瑟地走開了。李若思看著小二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便感覺惡心,可是,人在屋檐下,身不由己,而且是在別國。
就在李若思尷尬地站在那里,無所適從地時候。
“小二,為這位小姐準(zhǔn)備房間,錢,我付了……”隨著聲音的來源,李若思看見了一個人,男人,桃花眼里看桃花,薄唇里顯情誼,骨骼算是健碩,樣貌也是上等,英姿颯爽翩翩風(fēng)度惹人敬。
“好嘞,上房一間,天字房一號。”看著那個來人將一錠锃亮锃亮的雪花銀擺在桌子上時,小二笑面虎般的迎了上去。
“謝謝你,欠你的錢我會還的。”李若思走到那個人面前問道:“請問公子大名,小女子好來日送還錢財。”李若思學(xué)著古代女子那般古里古氣。
“區(qū)區(qū)小事,何足掛齒,看小姐的穿著,想必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吧!為何一人出現(xiàn)在這里。”來人一問直接讓李若思無言以對,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被綁架,迷路,被自己的丈夫仍在這里,不管怎么說都感覺怪怪的。
李若思笑了笑說:“公子,恕小女子不能相告,但是,如若公子不介意,小女子愿于公子交個朋友。”
歐陽臨風(fēng)爽朗地笑了笑:“小姐的個性直爽,在下佩服,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不知小姐如何稱呼。”
“慕容蝶思,不,不,不是,那個,李若思,對,李若思。你直接叫我若思好了。”李若思真是太佩服自己入戲太深了,反正眼前的人在商王國,應(yīng)該不會來夏王國找自己吧!對,還是說自己的原名比較好。
“好,若思,若不介意,我們一同出去逛逛吧!你看上去不像是本地人,讓我?guī)愕教幫嫱姘桑 睔W陽臨風(fēng)說著,不等李若思回答,便先走出了酒樓,李若思高興地答應(yīng)了,跟著出去。
大街上,人擠人的擁擠讓人感覺著生氣,李若思開心地東摸摸西碰碰:“對了,一直忘了問你,你叫什嗎名字?”
“歐陽臨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