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君主,父親,兒子,軍隊,晚宴,所有的一切都組合在了一起,一場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年夜飯,李若思悄悄的望著四周,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此時,自己可以做些什么,此時自己可以為司馬軒皓做些什么,此時自己可以為夏王朝做些什么,不知道,李若思真的覺得自己一時間很渺小,只有在司馬軒皓的面前,自己可以撒嬌裝老大,但是,這是生死關頭,是血淋淋活生生的對峙場面,實在是太無從下手了。
時間不容許大家族過多的考慮,司馬翎皓發話了:“你們所有人聽著,要是肯跟我走的話,我們也免得兵戎相見,血流成河,倘若不肯,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話一說完,大量的臣子都站到了司馬翎皓的那一邊,司馬烈看著所有的在場表現,居然不為所動,而太上皇跟是一副坐看好戲的樣子,司馬軒皓表情凝重,但類似胸有成竹,司馬玥皓看著所有的狀況,臉上略顯怒氣。
安靜,安靜,所有人都安靜著,司馬翎皓又說話了:“要知道,我已經有了一支自己訓練起來的秘密軍隊,完全抵抗的了司馬烈你的兵隊。”此話一出,在場一片嘩然,站在司馬烈那樣對的臣子,有些動搖了,這時,司馬翎皓繼續煽風點火:“慕容將軍,本王都說了,現在的軒王妃不是你的女兒,你怎么不信哪。”此話一說,下一秒,這個白衣女子左肩稍露,果然出現了一塊類似李若思的蝴蝶胎記。
“慕容將軍,如何?”說著,要挾著這個白衣女子的脖子:“你若不肯,這個你真正的女兒可就沒命了。”說著手里掐著該女子脖子的勁道有加強了幾分:“爹,救我。”
“住手。”看著這個被要挾在司馬翎皓手里的女子,伴著那一聲爹,慕容將軍的人父情懷也出來了。
“那么,慕容將軍,你是要跟隨我媽?”司馬翎皓得意地問著,一把放開這個女子,而慕容將軍下一秒和司馬軒皓做了一個眼神,兩人不約而同地同時騰空而起,想要上前擒住司馬翎皓,但是卻被他猜中一樣,司馬翎皓一個上前,沖向了李若思,慕容將軍和司馬軒皓意識到便立馬掉頭,但是,李若思也不是好惹的,畢竟是練過了跆拳道,居然和司馬翎皓杠上了,而隨后,司馬玥皓,司馬軒皓等都來幫忙。
而坐在位置上的司馬烈和太上皇居然像是在看戲,而皇后卻是看得很揪心:“翎兒,不要打了,你們都是兄弟,何必反目成仇哪。”
司馬翎皓一聲大笑,騰到書上,朝著皇后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見不得人的事,老實說,商王國的皇帝是不是你老相好呀,要不是為了商王國的利益,我想現在的夏王國的皇后也不是你吧!而就不會有司馬軒皓出來,殺了我的父王,你真該死。”說著,朝向皇后騰去,不論是話,還是行為,愣住了在場的所有人,以及司馬烈和太上皇。
李若思見到大家被震懾住了,而皇后又要被挾持了,連忙跑上去,想要護住皇后,卻不料,皇后想要刺向司馬翎皓的金簪刺入了李若思的身體里,在場又是一片驚愕,司馬軒皓連忙跑上去,抱住了李若思:“若思,你怎么了,若思,你不要嚇我……”
但是,司馬翎皓的動作還是沒有停,這時,司馬玥皓等都上來了,既然不知道鹿死誰手,干脆來一個玉石俱焚,后面是一陣廝殺,皇帝和皇后被護走了,太上皇著急地宣太醫,但是卻被急忙地拉走了,總之,場面是一陣的混亂,李若思奄奄一息地躺在司馬軒皓說地懷里:“原來,這就是要死的感覺,感覺還真難受,怎么辦,我還沒回去,我就要,就要死了,你,你要怎么辦?”說著手撫摸著司馬軒皓的臉。
司馬軒皓又心痛,又難過,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和自責:“都怪我,我怎么沒有注意到事情的發展,還以為可以拿下四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打我,你罵我吧!你不要死。”
李若思痛苦卻努力笑著:“傻瓜,這一點都不像你,你不是堂堂夏王朝的軒王爺嗎?怎么這么孩子氣,別難過了,我本來也是很,很莫名其妙地來到這里,現在,也是該走的時候了,你別難過,我不會忘記你的,我曾經愛過一個人,很深很深,還曾經和他有過一個孩子,我明白什么叫愛了,我,我也終于知道有人在愛我,會愛我,我不會再孤單了。”
“不要說了,我帶你去找太醫,我現在抱你去。”司馬軒皓緊張地說著,做勢起來。
但是,李若思緊握住司馬軒皓的手臂:“不用了。我知道,我要,走了,但是,我想說一句,我,愛,你……”沒有下文,靜靜地閉上眼,司馬軒皓想要哭,想要喊,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背后廝殺的畫面也全都無聲了,像是安靜地送一個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