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算是求了許久,端木桓才允許蘇清出門。
得到允許她興致高昂的拉著三娘出門,真的是許久沒有出門了。
鬧市上并沒有因為這冬日的寒冷而變得冷清,反而是更加的熱鬧了。
三娘從路邊的一個攤子上買了一個奇怪的東西塞到清兒的手里,笑著看了她一眼。
“姐姐,這是什么東西?”她奇怪的打量著手里的東西,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用處。
只見三娘拿過,用針在東西的中間扎了一下,不一會兒東西就熱乎了起來。
“這個是暖手的,這樣就不怕冷了。”
“真的哎,好神奇哦。”
有了這個東西在手,蘇清便覺得暖和了許多,這冬日很少出門也不知道外面究竟有多冷,確實有些冷呢,但是卻很熱鬧,感覺起來就不冷了。
“姐姐,那邊很熱鬧唉,我們去看一下。”蘇清拉著三娘朝著人群熙攘的地方跑去。
“清兒,小心點……”三娘真真的替她捏把冷汗,懷有身孕的卻還是像個孩子一樣的蹦蹦跳跳一點也不知道安分,看來還真的只有王爺能夠制的住她。
此時,在不遠處的樓閣上,有人在仔細打量著這邊。
“這個就是靖王妃?長得倒是不錯,你們注意了,找準機會動手。”那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蘇清的身影,嘴角裂開一抹邪魅的笑,可是為何這身影會如此的熟悉,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一樣。
身后的人,收到了這個命令便也知道該做什么,便都退了出去。
正在努力往人堆里擠得他們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的危險,完全被眼前的場景所吸引住了。
走上前一看,怪不得有那么多人擠在這里看,原來是變戲法的,這個克死從古至今都很吸引人們眼球的一種娛樂呢。
此時,那些人正在慢慢的靠近他們。
先前,三娘也沒有感覺除了,可是后面漸漸的搞懂不太對勁,似乎周圍都在盯著她們看,有一種被盯住的感覺。
她以為清兒沒有注意到,便要拉著清兒擠出人群,若是再待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其實在她感覺到不對之前蘇清便已經覺察到周圍有人在向她們慢慢的靠攏,會是誰?
兩人朝著王府的方向的快步的走去,似乎都感覺到那種不尋常的氣氛。
此時,突然有一個帶著面巾的人,突然出現在她們的面前,舉著劍斜著頭冷笑的看著她們,三娘拉著清兒掉頭,卻發現身后也被一群人給包圍住了。
“這是靖王的地盤,你們到底有什么目的?”三娘陰狠的瞪著前面的那個男子。究竟是誰這么大的膽子敢在南江城對她們出手。
“目的?就是請靖王妃跟我們走一趟,自然要是美人兒你若是愿意跟我們一起的話,也可以一同前往。”雖然那人蒙著臉但是那聲音和那再熟悉不過的輪廓足矣讓蘇清震驚的。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似乎完全失了魂。
三娘只是當她被嚇得沒了主意,哪里知曉她是被震驚的。
“你們究竟是什么?”
“這個恕在下無法回答。”那人壞笑。
突然向身后的那些人使了使眼色,頓時間所有的人都沖著她們撲了過去。
開始三娘還能夠顧及到清兒,但是敵人過于狡猾,似乎根本沒有給她們閑暇的時間照顧清兒,很快她就被逼離清兒的身邊。
這種情況下,蘇清很想幫三娘但是一想到端木桓的話又不想傷害三娘的自尊心,治好默默地忍著,只希望端木桓快些來救她們。
可是她完全沒有想到那蒙面的人上前一把攬著她一躍飛上了房梁,然后一躍一躍的便輕松的出了南江城。
被他攬在懷里的蘇清突然感覺這似乎不是自己的熟悉的那人,便心想是不是自己的認錯人了。想到這里她便忍不住出手,趁其不注意攻擊他臉上的面巾。
那人似乎根本沒有想到,靖王妃竟然會功夫,便立即躲了開去。
蘇清那里給他逃的機會,步步緊逼上前,若是懷有身孕她早就出手將那人制服了。
與他交手,她才明白這的確是一種陌生的感覺,看來真的是自己認錯人了。
那人完全沒有這靖王妃竟是如此厲害的絕色,自己已經用盡全力卻始終擺脫她的緊逼,可是剛才在南江城內時,她為何不出手,反而顯得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就在這時,剛才那幫人都趕了回來,當他們看到了這邊的情況時似乎也驚訝到了。
見他們來了,蘇清心想該不是三娘出了什么事吧,卻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時疏忽及給了那人有課可乘之機,那人將蘇清打暈。
然后,冷眸看著那些人問道:“是什么情況?”
“回大人,被她跑了。”那幾個人很為難的半跪在地上,只見那男子扯下自己的面巾,露出一抹神秘的笑。
“留著她的命給端木桓報信也不錯,再說我們的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撤吧!”他只是覺得有些可惜,那么一個美人卻是為端木桓賣命的,還有這個靖王妃全部都是絕色佳人,這端木桓到時艷福不淺啊。
他邪笑著,抱起被自己打暈的蘇清,消失在那片空無的土地上。
此時,三娘拖著身上深淺不一的傷痕,艱難的出現在靖王府門前。守門的侍衛見此情況連忙上前去攙扶,只聽她低聲說道:“快去通知王爺,王妃她……”
話還未說完,便失去了意識。
守門的侍衛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一個匆忙的跑進去去找王爺,而另一個則是扶著三娘王府內走去。
得知三娘的事情后,端木桓等人立即出現在北苑,可是卻只發現滿身傷痕的柳三娘卻不見蘇清的身影,他開始急了。
而此時,三娘卻又昏迷不醒。
他一把扯住剛才那個侍衛,問他:“三娘說了什么?”
“柳姑娘說……。快去通知王爺,王妃……。便暈了過去,小人也不知道。”
端木桓一把甩開他,著急的在房間里來回走動。
此時,南宮毅也顧不了許多,將眾人請出了這個房間。
看著傷痕累累的三娘,南宮毅痛苦的咬著牙,若是被他知道是誰將三娘傷害成這樣,一定會叫他加倍奉還。
他扶起三娘,然后放下床簾,坐在三娘的床上,輕輕的將她的衣服退至肩頭運足內力往她身體里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