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泠得罪了秦瑤和煜妃,就算有秦王的疼愛,卻還是避免不了一些麻煩。
“公主,自從您那次大鬧之后,已經好久沒見到秦瑤公主了。”月如說。
“是啊是啊,現在公主走在宮中,無論是誰都要給公主讓路呢。”月夕笑著說。
“嗯,你們說的話本公主愛聽,那個秦瑤想跌倒了再爬起來,真是妄想!壞人終究是要有壞人的下場。”
“哼,不是冤家,還真不舉頭,誰是壞人,誰妄想,還不知道呢。”秦瑤笑著說。
“你我不是冤家,是主仆。”熙泠笑著說。
“我主,你仆,真是公平啊。”秦瑤冷笑一聲。
“這樣啊,那就讓我告訴你。”熙泠托起秦瑤的下巴,“宮中,沒有公平二字,這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一下甩開秦瑤,帶著月夕和月如昂首挺胸地走了。
“公主,您就甘愿受這窩囊氣?”秦瑤的貼身宮女素薇問。
“素薇啊,你不懂,古人能受胯下之辱,臥薪嘗膽,為何本公主就不能,哼,我要讓裴熙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只有……死!”秦瑤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熙泠一回到泠淑苑,秦王、父王、兩位哥哥就在廳堂等候。
“父王,干爹,哥哥。”裴熙泠手背在后邊。
“泠兒,你又去哪了?”父王問道,“父王與秦王等了好久,你才回來。”
“我剛剛去散步了,去散步了。”熙泠說。
“碰見秦瑤了?”秦王問。
“干爹怎么知道?”熙泠坐到了秦王身邊。
“朕怎么知道?煦兒和俊兒也是剛剛才趕到,正巧看到了你與那秦瑤在一起,也就算到了。”秦王看了看熙泠,“孩子最近受苦了,都瘦了這么多。”
“沒有啊,對了,干爹,父王,你們來做什么。”
“干爹好久沒見到泠兒了,來看看你。”秦王說道。
“這樣啊,我很好,除了跟煜妃和秦瑤斗之外。”熙泠說道。
秦王皺了皺眉,說:“哎,秦瑤和煜妃就是這樣,泠兒,最好還是不要招惹他們為妙。”
“干爹不必替泠兒擔心,泠兒自認為他們斗不過我,再說,還有煦哥、俊哥,秦博珩……”泠兒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你認識博珩?”父王問道。
“那個……”熙泠不知道該怎么說,于是看了眼熙俊和熙煦。
“父王,干爹。”熙煦開口了,“是那次泠兒和秦瑤在花園中吵架時,博珩太子正巧路過,所以泠兒便于博珩太子相識。”
“這樣啊,泠兒。”泠兒無精打采地答應了一聲,“泠兒,干爹和你父王正有此意,想來你也大了,該是嫁人的時候了,所以干爹想,博珩是可以托付終身的人,正有此意,將你嫁于博珩……”
“不可能!”泠兒猛地站起來。
“泠兒!”熙煦和熙俊也隨著秦王和父王站起來。
“我的婚姻我自己決定,我絕不可能,嫁一個我不愛、也不愛我的人!”熙泠剛想出去,博珩太子突然進來。
“裴熙泠。”
“我不可能嫁給你,絕不!”熙泠沖博珩吼道。
“可我對你是真心的。”博珩冷靜地看著熙泠。
“跟我,無關,我不愛你。”熙泠推開博珩,沖了出去。
“泠兒!”熙煦和熙俊立刻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