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漠孀順著暗道的樓梯一路走了下來,空間雖然不算很大,但也還算寬敞,環境也還算好,只擺了一張桌子和一張床,墻邊靠著一個水桶,桌子上有一個本劍譜、一把劍和幾個碗,床上有一個人盤腿坐著,眼睛閉著。
“赤龍哥哥?”趙漠孀輕輕地喚道。
被稱為赤龍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睛,下了床,走近趙漠孀,說道:“你來了?”
“赤龍哥哥,你看,解藥我拿到手了,很快我們就能離開這個地方,我們就可以遠走高飛了!”趙漠孀臉上出現了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表情。
“哼。”赤龍輕哼了一聲,回到了床上坐下,冷冷地說,“你真的以為我們能夠遠走高飛?漠孀,你知道么,你的父皇是不可能看著你離家而不理的,到時候,就不是光被抓回來這么簡單的。”
“赤龍哥哥。”趙漠孀坐了過來,“赤龍,你知道嗎?盡管你是父皇手下的兒子,但是自從我見到你之后,就知道我已經喜歡上你了,赤龍,父皇自從知道了我們的事,就要追殺你,你知道么,我們的感情已經連累了你的家人,父王現在一直在找你,當初你被父王的人下了毒,我為了你,不顧我與父王的父女之情,將你救來這里……”
“哼,我現在是生不如死!”赤龍拿起劍,就開始舞劍。
趙漠孀淚流滿面,悲傷地說:“赤龍,如今已有解藥,你就不用生不如死了。”
趙漠孀將藥瓶哆哆嗦嗦地遞給了赤龍,赤龍一個劍法將藥瓶打到了樓梯口,這時,從樓梯上走下來一個人,他什么話都沒有說,俯身將藥瓶撿起,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拽拽地坐在了床上。
赤龍通過劍的反光,看見了那個人。
“血淚。”趙漠孀擦了擦眼淚說,“你怎么知道這里是條密道?”
血淚沒有回答,而是直徑走向了赤龍,貼近他的耳邊說:“不要,得寸進尺。”
赤龍盯著血淚,臉上閃過一絲笑意,嘴角上揚地對趙漠孀說:“漠孀啊,這個血淚對你還真是好啊,不過,他對你還不是萬分信任啊。”
血淚轉過身來,走到赤龍的身旁,緊張地說:“你,你說什么?”
赤龍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笑,一直笑……
趙漠孀從水桶里打了一碗水,將藥瓶里的粉末倒了進去,攪了攪,就讓赤龍喝了下去,沒想到赤龍一下子把碗打翻了,還好血淚身手敏捷,接住了碗,才沒有讓藥灑掉。
“赤龍,你干什么!”
赤龍冷哼了一聲,拿起劍就向血淚刺去,血淚將碗平穩地甩向桌子,拿出那只翠綠色的笛子,擋下來赤龍的一劍,隨后,那只笛子變出了暗器,向赤龍飛去,赤龍拿起劍就當了下來,也不知道為什么,赤龍要跟血淚打起來,只是趙漠孀在一旁很害怕,他不知道赤龍說的血淚對自己不信任是指的什么,她越想,就越發寒冷,突然,趙漠孀大叫了一聲,引得赤龍和血淚停止的戰斗。
“孀兒,你怎么了?”血淚摸著趙漠孀……天哪,像冰一樣寒冷。
“她怎么會這樣的?”赤龍也感覺到了趙漠孀的寒冷。
血淚揪著赤龍的衣服,把他按到了墻上,狠狠地說:“赤龍,我告訴你,漠孀為了給你找解藥,而染上了寒毒,她一旦恐懼過度或者是感到了寒冷,就會發作,你記住了,漠孀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讓你吃不了兜直走,你明白么?”
赤龍反將血淚按在墻上,說:“你別以為你能騙得過漠孀,就騙得了我,你其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