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熙俊不愧為遇事冷靜、面不改色之人,見到如此場面,竟然毫不驚慌,并且還敢大聲恐嚇他們。
“我們乃秦國王子,你們若敢膽大妄為,那么,明日就是秦國踏平楚國的日子!”
此時的裴熙俊盛氣凌人,頗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樣子。陣陣風襲來,更加襯托出裴熙俊的英姿颯爽,一身素白長袍,一雙黑色皮靴,再加上飄逸的長發,手持一把裴家祖傳的軒轅劍,連眼神都能殺死人。楚國士兵個個都不敢直視裴熙俊,場面一如既往保持。
只聽一聲馬蹄叫,從宮中跑出來一個騎著駿馬的人。裴熙俊上下大量著這個人:騎的馬是江湖上流傳的世上跑的最快的馬……千里馬,無論是耐力還是速度,都堪稱一流,據說這匹馬是楚國的珍寶,今日一見,果真如此;穿著打扮,更像是個皇宮貴族,雖然沒有穿龍袍,但那一襲金黃皇袍,不是皇上,就是太子,能騎上這等駿馬,想必定是那楚國的皇上吧,可是,怎么會有這么年輕的黃上?難道……
“早就聽聞秦皇的干兒子裴熙俊是一等人才,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啊,竟能說動朕的兵不敢進攻!”
“皇兄?你何時成了皇上?父王呢?”楚梓黛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皇兄?你還認得我是你的皇兄啊,黛兒……你勾結秦兵攻擊楚國,挾持父皇,這就是你所謂的救離怨的辦法么!”
“不,不是這樣的,皇兄您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不是……”楚梓黛無助的蹲了下來,雙手抱著退,把臉埋在手臂下,委屈地哭著。
“黛兒。”秦博佑蹲了下來,用手輕輕地拍著楚梓黛的背,體貼地說,“這不過是你皇兄個人的想法,她只不過是誤會了而已,不要難過了。”
裴熙俊并沒有顧忌秦博佑和楚梓黛,而是想通過楚梓黛口中所謂的“皇兄”,了解到更多的事情。
“你不也想救離怨么?何必與我們為敵?”
“哼!”楚梓哲冷笑了一聲,迅速拔出自己腰間的劍,指著裴熙俊說,“我們的目的雖然相同,但是過程,卻差太多了,你們想拿楚國作為交換條件么?朕告訴你們,不可能!朕不會拿江山社稷跟女人相提并論!”
裴熙俊并沒有害怕,反而更加輕松地說:“你這樣把話說透了也好,江山、美人,難道你都想得到么?”
一時間,楚梓哲無話可說,就在幾個人沉默的時候,秦國的兵也將一伙人團團包圍,秦國和楚國的人互相牽制住了。
裴熙俊倒是輕松,面無表情地對楚梓哲說:“如今,我們是平等的,為何不放下兵器,好好談談,興許對大家都有好處,你現在是楚國皇上,看事情、做決定,要想清楚,一切都要以大局為重!”
楚梓哲思量片刻,看看那些躺在地上的無辜百姓的尸體,看看那些拼命守衛國家、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士兵,他不禁長嘆一口氣,無奈地說:“裴熙俊,你果真厲害,朕甘拜下風,退兵!請秦國貴客及公主到殿中洽談!”
楚梓哲長袖一揮,騎著千里馬消失在大家的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