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受得起。”如煙冷笑一聲,說道:“現在是你有求于我,要想活命,你就必須臣服于我。你還有半個時辰的考慮時間,半個時辰后,你就會體會到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這么說我還非得臣服于你?”西門無情有些懊惱,覺得下輩子的臉都在今天丟了,自己居然被一個小孩子威脅,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不逼你。”
聽了如煙的話,西門無情真想跑過去掐死她,什么叫做她不逼我,事情都做到這份上了,還不算逼迫,真不知道什么才叫做逼迫。
“我讓你自己選擇不是嗎?”看出了西門無情的心思,如煙繼續開口說道:“死有重于泰山,有輕于鴻毛,你好好考慮一下。”
“你真的是一個小孩子?這么精辟的話都說得出。”
“你還是想一下要怎么選擇吧。”看著西門無情越發皺緊的眉頭,肯定是疼痛又加劇,如煙對他又佩服一成,更加堅定了要收為己用的決心。
“我要是死在一個小丫頭的手里,那比鴻毛還輕了,況且我也不是笨蛋,可不想受那生不如死的折磨。”西門無情的聲音有些顫抖,偶爾還有幾個破音,可見忍受痛苦忍得是多么的痛苦。“但是,我拒絕做你的手下,不過,我可以無條件幫你做事情。”
“好。”如煙知道西門無情能這樣做,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反正能夠無條件幫她做事情就已經相當于手下了,還不要薪水,這買賣也足夠劃算,西門無情那樣驕傲的人,估計是日日生不如死也不會做她的手下的,男人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吃了它。”如煙說著,蹲下身將一粒褐色藥丸塞進他嘴里,頓時,西門無情仿佛就像松了一口氣般,全身都趴在地上,卻沒有了之前的痛苦,而是突然放松后自然行為。“怕你反悔,毒還是沒有解,但是,只要你好好替我做事,那毒藥亦是萬金難求的良藥,配合著解藥的作用,這天下,能夠制服你的毒藥屈指可數。”說完后,又拿出一個小藥瓶,轉身走到鏡子旁坐下,小心地處理額頭上的傷口,既然目的達到了,就可以專心地處理傷口了。
“這么說我還得謝你?”沒有了疼痛的西門無情語氣恢復了一貫的溫文爾雅,雖然目前造型狼狽,依舊沒有影響他將優雅進行到底的決心。
“得罪了我你還只受那么小的懲罰,你算幸運的了!”望著已經起身開始不停地整理褶皺衣的西門無情,如煙繼續說道:“解藥一月一次,你要是盡心盡力為我辦事,我也不會虧待你。還有,在我面前,將你那虛偽的優雅收起來,殺手就是殺手,裝什么狗屁書生。”
“不要歧視殺手,沒有人規定殺手不能夠笑,就算是有人規定了我也要將其廢除了,一天到晚冷冰冰的擺在臭臉,別人不累我自己都還累。”西門無情不滿地說道,一副受了氣的小媳婦樣,實打實地閃了如煙的眼睛。“你還沒有資格說我,明明就是一個很角色,偏偏還愛裝可愛迷惑人,裝就裝嘛,還裝那么像……”
“我是要你幫我做事的,不是要你碎碎念的。”如煙直接打斷了西門無情的碎碎念,用手撫了一下額頭,覺得頭疼無比,誰能夠告訴她,這個時空的殺手到底是怎么了,她怎么覺得完全就是阿婆呢。
“我西門無情只是無情,不是無信。”
“那你告訴我,誰要你來殺我的?”實在是不記得她得罪過了何許人,皇帝是不可能派殺手來殺她的,在這飄香樓,她也是謹慎小心,沒有得罪過任何人,
“不知道。我殺人只認錢,不認人,你自己得罪過誰你都不知道?”西門無情望著如煙,不待她回答又繼續說道:“也許是有人看出了你很有當花魁的潛力,想將你扼殺在搖籃之中。”
“同櫻?”我沒有去找她算賬,她倒先做起惡來,哼,惹我?希望你能夠承受我的報復。以德報怨的事情,我柳如煙可做不出來。惡人,就該受到應該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