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后,林君漸漸轉醒,看著少主單膝跪地一動不動的盯著樹林前方,慌忙爬起身子,手指輕點兩下解開邢邪的穴道,“少主,白姑娘呢?”
解開穴道的邢邪慢慢收回視線盤膝坐下,閉眼雙休,沒有回答林君的話,暗襯著,這是什么軟骨散?竟然可以趁力被打入體內,迅速擴展直至全身無力動彈,她?究竟是何人?
看著閉目不愿回答的少主,林君摸摸鼻子不再做聲,看向天空,然后轉身拉起馬兒找尋河岸飲水等待少主起身再次趕路,“當時就是感覺一陣風過后就沒知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奇怪……”邊走邊小聲嘟囔著。
“啊。”兩旁小販及路人隨著白水柔的接近紛紛讓出道路,又驚又怕的看向嬌小人兒的一旁,一只半人高的白色老虎,眼神中帶著些許輕蔑,仿佛在說,“無知人類!”
“啪!”一聲輕響,眾人只見白虎旁邊的嬌小人兒重重的在拍下一巴掌,無不為其捏了一把冷汗,“你看你,把他們都嚇壞了!”水柔不滿的對著小白原本有點輕蔑轉眼卻變得無比哀怨似乎在說,明明是那些人膽子小的眼睛。
“也對,你長得這么嚇人,沒有小時候的可愛,難怪人家不喜歡你。”轉眸望向四周為她著急的人們,輕皺柳眉晃了一下腦袋,“算了,不管那么多了,走,我們去吃點好吃的!”不知道外面能不能吃到比香凝奶奶燒的還要好吃的飯菜,嘿嘿……
想著想著,水柔就再也不管他人的眼光,腳步輕快地走進一旁樹立的酒樓。
“砰!”一聲桌椅破毀的聲音傳入酒樓各個腳落,“你是什么東西!敢灑本大爺的酒,說,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粗穢的噪音響徹整個酒樓,好事者個個圍觀在四周,看著破毀桌椅旁,一粗獷大漢單手拎起店小二單薄的衣領,怒目相對。
“我,小人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被拎著衣領的店小二雙手抓住大漢的拳頭,以防自己被勒死,驚慌失措地低垂眼睛不敢直視兇悍男子的眼神。
“大俠住手啊,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從酒樓屋內走出一老漢,焦急又小心翼翼地趕來開口道,“店內打雜人粗俗,給大俠添麻煩,還請見諒!小老兒給你賠不是了,還請大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邊鞠躬一邊說話賠不是,老漢渾身冒汗,這林家沒事辦什么比武招親,害的最近這些個開酒樓及露宿旅舍個個心驚膽跳,深怕一個不小心樓毀人亡。
“哼,雜家也不跟你們這般小人一般見識,只是我這灑了的酒?”粗獷大漢放開店小二,看向老漢,“你就是這酒樓的管事吧?你倒是說說看咋辦?”頓時,大家忽然心里都明白,原來大漢就是想吃免費酒,才弄得如此這般動靜,還真是……
“是,是,小老兒明白,明白。”雖然氣憤但是又不敢發泄只能對著一旁惹出禍端的店小二怒道,“還不快去再給大俠重新弄一桌好酒好菜!”一手揮向店小二臉上,“大俠稍等,馬上就重新上酒,這桌酒菜就當賠罪,見諒見諒!”管事賠笑領著大漢走向另一個酒桌,幾個小廝立即著手收拾殘局。
“這次就算了,下次。”大漢等了便宜還賣乖的說道一半,“哎呦喂,疼,疼,好疼,小老兒你在酒菜里下了什么手腳!”捂著肚子,先前的威風一掃而光,順著地上止不住的打滾。
“大,大俠,你怎么了,小老兒沒做什么手腳啊,要不要給你請大夫看看?”管事更加冷汗淋漓蹲身地看向地上不住打滾的大漢,眼角焦慮不堪,“快,快去尋幾人扶起去找大夫!”隨手指著一名小二吩咐道。
“活該!惡有惡報,誰叫他喜歡欺負老百姓的。”樓落一腳,一記女音輕聲吐出,看向一旁不知在看什么的男子,“師兄?”
“嗯?”男子轉回視線看向女子,“你不覺得奇怪?那大漢好好的怎么會突然肚子疼起來?還是如此這般劇痛?”
“確實如此,剛才不是還兇狠的狠嘛?”女子看著地上已被幾個青年扛起帶離酒樓的地方皺著眉頭深鎖,“師兄認為呢?”
“他就是在那個桌子旁邊忽然肚子疼起來的。”指著一人一虎的桌子,男子開口道,從大漢肚子疼時,那個小姑娘都一副聚精會神地看著,眼里盡顯得意之色。
“她?嬌弱女子一個能有什么本事下手?”女子輕蔑的看向已經繼續埋首吃飯的嬌小女子,一臉的不贊同。
“既然不相信,不如我們一起過去一探究竟?”說罷,男子起身走向一人一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