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青煙閣,馬車早已不知何時又候在了門口。車夫駕著馬車,恭敬的詢問,“爺,我們是要去哪呢?”
“聚飄香!”莫鴻宇閉著雙眼小憩,看著似乎一副悠閑樣,其中心里卻在想著很多事。
莫鴻翩則是坐在一側時不時翻開簾子看看外面的景象。
華畫臉上雖一臉的平靜,心里卻為莫鴻宇剛才的話而有絲憂心。幽閣成為朝廷打擊的對象這也是在常理之中,只是以幽閣的能力若真是跟朝庭硬碰硬怕是殺敵一千也得自損八百。她現在作為幽閣的閣主斷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種事情發生,好在幽閣夠隱蔽,只要不是有人叛變那諒誰也不可能查得到幽閣的位置。
“爺,到了。”馬車穩穩的停在了聚飄香門口。
“幾位貴客,里面請。”看門的小廝認得頊王,自然是恭敬得不行,“掌柜的貴客臨門。”
“喲,幾位爺快樓上雅間有請。”還是原來那掌柜,帶的還是原來的竹溪園。
“我約了你們老板,告訴他龍三來訪。”莫鴻宇搖著扇子,一臉妖嬈的說道,臉上一臉的瀟灑自如讓人感覺純屬來此敘舊。
華畫眸光一閃,她沒想到莫鴻宇竟然認識這兒的老板,之前沫沫說聚飄香是幽閣的產業,那這的老板會是嚴溫玉嗎?這身子前主人的心上人,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之下見面。
也好,她正好認識一下這嚴溫玉!
“好的,各位爺請先品茶,小的這就去請我家老板前來。”掌柜的很識趣的退了下去。
掌柜來到二樓一處隱蔽的房間前,“老板,三樓頊王來訪,還有一位自稱龍三的公子說與您有約。”
門內靜謐了好一會才幽幽的傳來一男子柔和的聲音,“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啊。”
“是。”掌柜的這便離開回到一樓柜臺前忙去了,這里里外外的事太多了,他確實是挺忙的。
“龍公子,請恕嚴某有失遠迎,恕罪。頊王有禮,嚴某久仰大名。”來人正是嚴溫玉,一派謙和的模樣,一點也無商人該有的銅臭味,倒像是鄰家大哥哥一般親切隨和溫暖。
她才不信他不知道龍三就是當今皇帝莫鴻宇,還真是能掰。
華畫自嚴溫玉入門便一直打量著他,她怎么也看不出來這人竟然就是那經商手腕高超,在商場上名聲赫赫的嚴溫玉。若是不知道的人定以為是文人書生,看他這模樣估計跟他做生意的很多人定是被他的樣子騙了。
“嚴公子客套,龍某委托公子之事,不知道公子可辦成了?”莫鴻宇一臉笑得甚是妖媚,怕是要讓其她女人見了,不得尖叫得暈過去了不可。
“不負公子所托。”嚴溫玉一臉謙虛的說道,眼光快速的在華畫臉上帶過,雖然很快卻也沒逃過莫鴻宇及莫鴻翩的眼睛。
“那龍某在此多謝嚴公子,到時我派人來取,咱們銀貨兩訖。”
“龍公子真是爽快,與龍公子做生意真是舒坦。”上個月莫鴻宇突然登門委托他代為采購頂級佛珠手鏈,而且出手大方,離開后他便讓人查了下莫鴻宇的身份,太后是信佛之人,想來是太后誕辰準備送給太后的禮物。這每一粒佛珠都是他派人從全國各地搜羅來的頂級珠子,再從中挑出大小一致的再行加工,確實是費了不少人力財力。
“不知道這位公子如何稱呼?”嚴溫玉轉頭看向華畫,背對著莫鴻宇及莫鴻翩,所以他們并未見到他此時眼中的怒意。
華畫沒想到前一刻還那么溫和的人,一下子突然像個大火球恨不得燒死自己一般,“咳,在下華畫。”
“噢,原來是華公子。嚴某有禮了。”
“嚴公子真是多禮,難怪生意場上人人稱你為溫和公子,哈,今日本王與華兄算是沾了龍兄的光,能與嚴公子結識。”莫鴻翩不知為何總覺得嚴溫玉與華畫之間有點怪怪的。
莫鴻宇也有此感覺,只是應該不曾見面的兩人,卻未何會讓他覺得好似兩人相識一般。
“哈,頊王說笑,嚴某一商人,是嚴某高攀了。沒想到龍兄與頊王還是摯交,失敬。今日既然相識,便由嚴某做東,今日不醉不歸。”
“好一個不醉不歸,那本王就不客氣了。請!”
“龍兄請,華兄請。”嚴溫玉命下人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宴,“嚴某先干為敬。”
“干!”眾人一同舉杯暢飲。
“有酒無謠,不如嚴某請人來彈奏一曲,最近似乎都在傳唱那滄海一聲笑不如請人來助助興。”嚴溫玉舉著酒杯,酒過三旬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絲紅暈。
“哈,嚴公子怕是還不知吧。這首曲子便是華畫所作,沒想到如今竟然全國傳唱。不如就請她彈奏一曲吧。”莫鴻翩提議道。
華畫只覺頭上直冒三根黑線,感情她都快成了點歌臺了。
“如此便有勞華兄了,嚴某洗耳恭聽。”嚴溫玉一臉期待的樣子,心中卻有絲疑惑,這華畫何時竟然會彈琴了,這還真是奇了怪了。
“那華某就獻丑了。”華畫坐在琴前,雙手撫琴,悠揚大氣的歌聲自她的嘴邊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