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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一見蕭郎誤終身

第92章一眼終身情未盡(大結(jié)局)

這一聲慘叫太過凄厲,把雪漫天嚇了一大跳,同樣的法子她用在湘語和那三個男人身上,怎么沒見他們叫得這么慘烈,難道是她剛才下手太重了?

“喂,你沒死吧?”

雖然沒死,但蕭然也只剩下半條命了,心里恨恨的將蕭落罵了個半死,都是他出的餿主意,說什么一上了床女人就會軟化成一灘水,想怎么搓都行,這下可好,被漫天整治得這么丟人。

“漫天,你這是謀殺親夫。”蕭然渾身酸軟無力得嘴里只能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再說就真殺了你!”

蕭然乖乖地閉了嘴巴。

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漫天,出了什么事?”

剛才那一聲慘叫,將相鄰不遠(yuǎn)的孟圻和萬千紅給招了過來。

雪漫天看了一眼躺在床腳地板上的蕭然,慌亂的掩飾,“沒什么,剛才進(jìn)來個小賊已經(jīng)被我打走了。”

孟圻松了一口氣,又不放心地問,“你受傷沒有,要不要緊?”

“我沒受傷,孟大哥放心,你們快回去歇著吧。”雪漫天以前一直是叫孟圻名字,如今知道萬千紅就在孟圻身邊,便改口叫了孟大哥,那個女人什么都好,就是有時候愛吃一些莫明其妙的飛醋。

“那好,你也早點(diǎn)歇息。”

孟圻攜著萬千紅才走了兩步,忽然又聽見屋內(nèi)發(fā)出一聲慘叫,這次聽得清清楚楚,是個男人的聲音。

不好,屋里有歹人!

孟圻不及多想,一掌推開了房門,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

一個穿著黑色夜行服的男人,像賴皮狗一樣蜷在地上,雙手在空中亂舞,抱住了雪漫天的腿,無論她怎么踹都死不松手。那個男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孟圻看了好久才認(rèn)出,原來是那風(fēng)流倜儻、俊美無儔的明王殿下啊!

他可真是好手段,居然找到這里來了。想起以前在蕭然手下吃過的虧,孟圻便存了捉弄他的心思,“明王殿下好好的王爺不當(dāng),怎么做起賊來了?”

萬千紅在一旁,睜大了烏黑的水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孟兄說笑了,在下即便是賊也是個風(fēng)雅的賊,專為偷香竊玉而來。”

雪漫天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么不害臊的話,這廝也說得出來。

“風(fēng)雅的賊也是賊,半夜私闖民宅,來人,給我拖出去打!”

蕭然是官家的人,孟圻才不會笨到說要將他送官,官官相護(hù)在哪里都是一樣的,還是先打他一頓出氣再說。

“孟圻,你敢!”

“打一個小賊罷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一聲令下,便有兩個大漢拖了蕭然就往外走,外面的石子路被雨水打濕,不甚平坦的地方還積起了水洼,很快就將蕭然的衣服濕透。將他丟在雨地上,大漢掄起胳膊粗的大棒,噼里啪啦地打了下來。

其實(shí)此刻蕭然已經(jīng)恢復(fù)了力量,卻并沒有掙扎,只是暗暗運(yùn)起內(nèi)力護(hù)體。如果被打幾下能換回她的心軟,那就被打幾下吧,只是不知她何時才會喊停。

一、二、三、四……

大漢一邊打,一邊報(bào)數(shù),在數(shù)到三十的時候,雪漫天終于出聲了,“好了,就這樣了吧。”

蕭然心頭一喜,脫口而出,“漫天,你終于不忍心了!”

雪漫天冷笑一聲別開眼,“你好歹也是個王爺,我是怕打死你會惹來麻煩,什么忍心不忍心的,你可千萬別誤會。”

蕭然心中暗忖,看你嘴硬到幾時,夸張地叫了起來,“痛,痛死我了,你快給我看看,是不是把我腿打斷了。”

“呸,打斷了才好呢!”

話雖是如此說,眼神卻指使著那兩個行刑的壯漢把蕭然往屋里抬。

“漫天,你就這樣算了?”

孟圻猶未過癮,還想著火上澆油,卻被萬千紅輕輕擰了一把,在耳邊悄聲說:“人家兩個人的事,你跟著瞎攙和什么?你是不是想著把那男的趕走了,再給我娶個妹妹回來呀?”

孟圻哭笑不得,“你又瞎想,我對你怎么樣你還不清楚?”

“那你還不快走?”萬千紅不由分說地將孟圻拉走了,孟圻對她的心她自然是清楚的,她只是不想在這里礙眼罷了。

蕭然受的不過是皮外傷,抹完藥之后,雪漫天就趕他走了。

“漫天,我痛得動不了,怎么辦?”蕭然也不說不走,只是趴在床上嘟起嘴裝可憐,眼圈鼻頭都紅紅的,眼淚包在眼眶中,說掉就能掉得下來。

明知道他是裝的,雪漫天還是被他這楚楚可憐的模樣打敗了,她從來都見不得他受罪的,不是么?

“那你明天再走吧。”說著,雪漫天打開了門。

“你去哪里?”

“找地方睡覺。”他把她的床占了,她只得另外找地方睡了,好在朝霞苑空房間多,找處睡覺的地方還不難。

腳步還沒邁出,身子突然就騰空而起,下一刻落到了床上,蕭然支著手肘在她頭頂嘻嘻笑道:“不用麻煩了,就在這里睡。”

雪漫天白了他一眼,“你這下又不裝了?”

笑話,跟他睡在一起,那還不是送羊入虎口,她可沒這么笨。掙扎著起了身,卻被他從身后抱住,“漫天,別走,別再離開我了,求你!”

雪漫天愣住,感覺到他的臉貼著她的頸項(xiàng),一顆溫?zé)岬囊后w落入她的頸窩。

“你……”張了嘴,卻不知道要說什么。

“漫天,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你不在我身邊的這些日子,我活得就像是行尸走肉,漫天,我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你若執(zhí)意要走,就帶著我一起走。”

他伏在她的肩上,流下了悔恨的淚水。這一句道歉的話藏在心里很久了,終于說了出來,一同說出的,還有他許久以來都不敢正視的心聲。

雪漫天默然了,其實(shí)這事她也有錯,如果在山洞那一晚她沒有倉惶而逃,而是留在他身邊,等他醒來后告訴他真相,以后的事是不是都會改變,她的孩子也不會白白犧牲?可是在當(dāng)時,她的腦海里只有逃跑兩個字,怎么也想不了那么多。

而最讓她不能接受的就是,他的嘴里叫的一直都是師妹,雖然他當(dāng)時神志不清,雖然她長得和岳蓉很像,但在聽到這一聲聲呼喚之后,還是心痛若碎。她清掃了現(xiàn)場,不留下一絲痕跡,飛一般地逃離了他,在他身邊,她實(shí)在是呆不下去了。

第二天,他居然忘記了昨晚的事,她正好也不想再提,就沒有告訴他。本以為一切神不知鬼不覺,煙消云散,誰知居然就有了孩子,人算不如天算……

很久以后,當(dāng)蕭然知道了她隱瞞真相的緣由,心里好生委屈,誰叫她平時都戴著面具,那天卻露出真容,害得他恍恍惚惚的認(rèn)錯了人,再說了,他叫師妹也沒叫錯啊,她不也是他的師妹嗎?

雪漫天的心被深深地觸動了,但若就此重新開始,未免也太便宜了他。她分開他抱著她的手臂,轉(zhuǎn)過頭看著他,“蕭然,你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但你捫心自問,你到湖州來就只是為了尋我嗎?”

蕭然目光閃爍,知他莫若她,還好他并未想過要瞞她。

“孟圻和萬千紅出現(xiàn)在湖州,也是為了爭奪武林盟主吧?”

雖然是疑問,但其中的意思卻是無比肯定。

雪漫天反問,“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

“若他們沒這個想法最好,若有這個想法,趁早打消!”

紅葉盜劫富濟(jì)貧之名傳遍整個天臨,雖說做了不少好事,卻也得罪了不少人,而這些人中大多是有錢有勢之人,恨不能將其除之而后快。所謂樹大招風(fēng),朝堂之上已有人盯上了紅葉盜,若這次他們再奪得了武林盟主的位置,更加會成為這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有道是槍打出頭鳥,這種時候,紅葉盜若是奪取了武林盟主,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聽著蕭然娓娓而談,雪漫天若有所思。

三日之后,武林大會如期舉行,匯聚了天下豪杰,爭奪異常激烈。

孟圻一路過關(guān)斬將,成為大會的一匹黑馬,闖到了決賽。就在大家對他寄予厚望的時候,他卻意外地?cái)〗o了荊州陸家的陸霄,令無數(shù)人嘆惜。

武林大會之后,紅葉盜收起鋒芒,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將其勢力化整為零,融入了各個行當(dāng)之中,成功地避開了有心人士的打擊。在蜇伏的這段時間內(nèi),孟圻帶著萬千紅踏遍名山大川,終于當(dāng)了一回江湖逍遙客,連雪漫天大婚都沒趕上參加。

雪漫天是被蕭然以岳夫人病重為由騙回?fù)P州的,當(dāng)然,這次她也洞悉了他的詭計(jì),只是沒有說破而已。

回去之后就以岳蕊的身份認(rèn)祖歸宗,揭了那層面具,沒有人想到她就是雪漫天。那段經(jīng)歷對她來說太過殘酷,她和蕭然都盡量不去提起。

盼回了丟失多年的女兒,岳鏡澤和岳夫人感激涕零,對小女兒疼愛有加,雪漫天終于也感受到了何謂骨肉親情。只有岳蓉在高興之余多了一絲疑惑,這個妹妹感覺好生熟悉,好像早就熟識一般,腦海中活現(xiàn)出了雪漫天的容顏,不知她現(xiàn)在可好。

蕭然向蕭千鶴上了個奏折,稟明了要與楚郡五城兵馬總督之女岳蕊成親之事,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就先操辦了起來。不盡快將她押入洞房,冠上他的名號,他這心里就不安穩(wěn)。

辦完了這場婚事,還有一場更大的爭斗在等著他,不過要分出勝負(fù),至少也是幾年之后的事了。

婚禮這一天,神出鬼沒的龔神醫(yī)終于出現(xiàn)了,與他一同前來的還有宇文沛,當(dāng)然,這個宇文沛是以神醫(yī)高徒的身份出現(xiàn)的,而不是大秦國的攝政王五皇子。

宇文沛的到來讓蕭然如臨大敵,鼻尖嗅到了危險(xiǎn)的氣味,他永遠(yuǎn)都忘不了宇文沛對漫天的那種曖昧的態(tài)度。

整個婚禮過程蕭然都讓人牢牢盯著宇文沛,直到禮成他才算是松了一口氣,漫天已經(jīng)是他的了,誰也搶不走。他得意的目光掃向宇文沛,卻看到他在岳蓉耳邊悄悄說了幾句,岳蓉吃驚地看著他,神色大變。

蕭然暗中搖頭,這家伙還是將一切都捅出來了,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他還是趕快逃到洞房里去安全些。

豈知洞房里也不安全,耳鬢廝磨正在繾綣之時,卻被人一腳踢下喜床,摔了個四腳朝天。

“漫天,還是不行么?”

他無奈輕嘆,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當(dāng)初在山洞里,他給漫天心里留下了陰影,又怎么會如花美眷在身側(cè),只是看得吃不得?

雪漫天后腦勺對著他,抿著嘴差點(diǎn)笑出聲來,其實(shí)她早就好了,就是故意整治他的,誰讓這廝這么可惡來的。

天亮的時候,雪漫天一睜開眼,就看見蕭然放大的俊顏出現(xiàn)在面前。她悄悄伸出手,描繪著他的輪廓,從當(dāng)初第一眼的驚艷,到如今的相守,一切仿佛像在夢里。雖然他帶給她太多傷害,但他也是唯一一個讓自己心動的人,人總不能永遠(yuǎn)活在過去中哀悼,既然不能忘,何不向前看。

蕭然長長的睫毛輕顫,人已經(jīng)醒了卻沒有睜眼,準(zhǔn)確無誤地抓住雪漫天的手貼在臉上,口中發(fā)出呢喃,“漫天,有你在真好!”

印時之砂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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