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單身怎么了,以前人們都說單身公害,可是那是那些人無聊出去招搖啊,難不成宅著的單身還能發展成公害?還真說對了一大半,無論怎樣單身,還真都是公害。不然那些閃婚閃離,婚前恐懼癥都打哪來的?
可是,蘇潔是單身公害?貌似不算吧!這樣說她委實有點冤枉,她一沒閃婚閃離,二沒打算結婚就更沒有婚前恐懼了,再來她也無意去做小三小四小五,她只是習慣單身而已。
但是蘇潔卻忘記了一點,單身成為公害,不一定非得這些理由的。比如說還有讓父母和那些關心自己的人擔心,讓那些有可能愛上她的人受傷……雖然實質上什么也沒有做,可正是因為什么也沒做,才越發地傷人,也傷己。這還不是公害,是什么?
“琪,你喝醉了。”蘇潔扶著殷琪琪回到自己的房子,小心的照顧著大醉酩酊的好友。忽然覺得,能夠這樣醉一場該多好,什么也不想。可是她從來都清醒著,明明那么想要醉,卻該死地讓自己保持著清醒,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將自己的全部暴露。所以,她做著“大隱”而非“小隱”。
“呃,蘇潔你這個、這個笨蛋,笨蛋……”躺在床上的殷琪琪在醉了也不放過蘇潔,好像是被氣壞了,要狠狠罵醒心里斷定的那個自以為是的女人,最后聲音消失不見。
“好好,我是笨蛋。”像哄著淘氣的孩子,蘇潔給殷琪琪脫掉了鞋子,將她挪到床中央,生怕她一個翻身掉地上去,然后獨自走出房間,睡沙發去。方才她也喝了不少,只是還清醒著,因為她從來都是不允許自己真的醉到了不知道自己的地步的。
“我怎么可以愛你,怎么可以。不可以!這樣一來,我會覺得自己卑微,很卑微……”躺在床上的殷琪琪已經進入夢鄉。
“你不可以愛的人是他嗎?”蘇潔對著門口看那睡著的人低聲呢喃,腦海里閃現某個人臉龐。敏感的她怎么會不知道殷琪琪嘴里不能愛的人是誰呢,只是,暗戀的下場都一樣,沒有誰比誰好,不得不轉身,然后受傷,再躲到某個角落養傷,而可笑的是被暗戀的對象什么也不知道。
最后的結局是好了傷疤,忘不了的,卻是,痛。
每個人都曾在心底喜歡某人,到后來,或公開,或隱藏,沒有人能笑話誰更狼狽。太倔強而非要去改變些不可能的事實,或者太軟弱而屈從,最后都會變得卑微,這是蘇潔永遠都不屑做的事情。
若說蘇潔完全不在每個人的范疇里那是不可能的,不同的是,蘇潔喜歡的是她幻想中的某個存在。也許是理性超于感性,她清楚地知道這樣的一個人不可能存在,索性,變得無所謂,然后一切都習慣了,就好。
有人說單身的想法其實很傻,但錯過了什么,其實蘇潔心里懂得,只是不說。或者欲望在作祟,沒有遇到想象中的那個人,所以閉上眼誰也不去愛,然后讓這種習慣變成自己的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