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執著,除開了這個念字,還執著什么呢。
很多時候我們做很多事潛意識里面都會暗示自己,暗示著自己是否看得見那么一個念想,總有些期許在里面,我們才堅持,而如果連念想都沒有了,還要執著著做些什么呢。
世界仿佛一下子清除了所有噪音,腦袋里的一片空白你能看到的除了白色還是白色,當一切都變得枯燥無味沒有想要探索的興趣,沒有可以遇見的未來,一切都將靜止。
莫銘淺不喜歡鉆牛角尖,但有時候當某些東西擺在面前的時候她會不得不變得狂躁不安,狠狠的鉆,有些話很傷人,有些感覺很冷漠,有種沖動想要發泄掉一切怎么忍耐都沒有用。
她數著日子一天天的近了,今天過了明天來了,近了一點又近了一點,猜測著他還有多久會離開,會消失。
大多時候我們都是凡人,只有在旁觀別人時自己就成了圣人。有些事看起來好簡單,可以存在也可以不存在,只是時間正在流逝的時候我們總是只看到煙花的絢爛而忘了它背后夜空的寂寞,就像莫銘淺只在乎著那個人在眼前的時候而忘了假設他離開之后她的天空是不是會一片黑暗。
莫銘淺突然就想要放肆的折騰一番,她開始違心的說不太想說的話,開始去追問不太想要知道的真相,她想也許這樣鬧騰一番,把自己逼向更深的絕路,也許夢一覺就該醒來了。她只是想,趁自己還有力氣的時候努力一點的去狠,狠一點把自己逼著下一個決定。
她開始無理取鬧開始喋喋不休開始冷嘲熱諷,開始卷縮在被窩里大笑,那種不出聲的笑,而后抑制不了的大哭,那種嘶啞著想要吶喊卻始終不發聲的哭。
天亮了,還是一副看不出喜怒的面容,只是蒼白的嘴角仍舊微微上翹。
太過平靜的相處會讓人忘了存在的氣息,爭執就像是突然驟起的狂風暴雨,一下又一下的敲打某些東西讓你心里又痛又癢。
她想要關上一扇門把他隔絕在外,卻總是忍不住的留上一條縫隙,舍不得。
爭執總是會把缺點暴露無遺,然而誰又能修復那之間的裂痕。我們就這樣期待著夢一場遺忘的干干凈凈。
誰先開口找回往昔的習慣,就能忘卻昨夜的隔閡。莫銘淺突然就安靜的像只貓,連喵都不會,只會瞇著眼窩在暖暖的地方。
街道的風吹的她的臉澀澀的疼,耳朵也因為吹風變得通紅,她都懶得伸手去摸,越想著就越冷。
走了一下午腿酸的不行,回到家陷在沙發里都不想動彈,手機在線的掛著,隨時響下看下,想看到的還是半天不會響。
有些犯困的躺下,每天都提醒著自己早點休息才有時間做更多的事,可總是丟不下總是要到了一個時間點才會心滿意足的睡著,越想要得到滿足就越容易胡思亂想,莫銘淺有點無奈,無奈變成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