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兒!”陰縈大聲叫道。
聽見叫聲的水仙轉(zhuǎn)身,看見他們在身后,很是意外,“太爺爺,爹,娘,姐姐,千落,你們?nèi)ツ睦锪耍俊?/p>
“我看是你去哪里了!”千落和她斗嘴。
“我一轉(zhuǎn)身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來到這個小鎮(zhèn)上了,還遇上幾個流氓,差點被欺負(fù),多虧了雨朗救了我!”水仙興奮地說道,轉(zhuǎn)身拉過還在遠(yuǎn)處的那個男子,“他就是雨朗!”
“多謝你救了我女兒。”陰縈笑著說道,水仙一個仙女,又怎么會被人間的流氓欺負(fù)呢?看來是因為遇到了這個男子,看上去一表人才,應(yīng)該不錯。
“不敢當(dāng),舉手之勞而已。”雨朗溫和地微笑道。
眼睛無意地看過寒熙,發(fā)現(xiàn)她正上下打量著自己。
“你叫雨朗?”寒熙疑惑地問道,總覺得這人很是眼熟。
雨朗點點頭,“你是?”
“她是我姐姐,叫水晶。”水仙搶先一步介紹道。
“哦,”雨朗露出溫和的微笑,“水晶姑娘,你好,昨天仙兒一直和我在提她說一個美麗的姐姐,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寒熙不好意思地笑笑,卻見白隱砷冷冷地說道,“我有點困了,今天不趕路了,回客棧睡覺吧!”
見他如此,眾人雖然疑惑,但也不敢再有異議,就準(zhǔn)備先回了客棧,明天再啟程。
“仙兒,你找到了家人,雨朗也要回幻城一趟,就此告辭了!”雨朗彬彬有禮地說道,眼神里有點不舍。
寒熙見狀,留下雨朗,“我們也正要去幻城,要不一起走吧!”
“我可以嗎?”雨朗有點不好意思。
“我姐姐說可以就可以了。”說完,水仙便拉著雨朗一起回了客棧。
客棧的后院里,天奇找來雨朗,也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剛才的情形,誰都看出了水仙對這個雨朗的心思,他得把把關(guān),所以也同意和他同行,一路上多考查。
“既然我們要一起去幻城,有些事情也要和你說清楚。”白天奇穩(wěn)重地說道。
“是,雨朗沒有什么意見。”雨朗見他雖然看上去年輕,但是好像水仙都聽他的,也不敢造次。
“我們不是凡人,而是神仙。”這個問題得和他說清楚,不然他們看著年輕,這個稱呼不是要嚇壞他,而且既然有意把水仙許配給他,還是說清楚較好。
雨朗顯得有點驚喜,“我隨家?guī)熜薜蓝嗄辏瑳]想到今日有幸得見真的神仙。”
“你是修道之人?”天奇有點歡喜,修道之人就最好了。
雨朗點點頭,“家?guī)熣f雨朗和仙道有緣,便收我為徒,希望我有朝一日可以成為神仙。”
天奇欣喜,“我是仙兒的父親。”
雨朗顯得有點驚訝,看上去那么年輕,像只有二十歲一樣,但是他也是見過大面的人,恭敬地行禮,“見過伯父。”
天奇著實滿意,看來水仙眼光也不錯,“你老家是哪里的?”
雨朗微微一笑,“幻城,此次本想回老家看看,沒想到正遇上水仙。”
“家中還有什么人?”白天奇直接問道。
雨朗有點難過,“家中早已無人,只剩下我一個。”
天奇見狀,在心中基本已經(jīng)決定了,面上卻沒有說。
一回到客棧,白隱砷便回屋子里仰頭就睡。天奇有點擔(dān)憂,便讓寒熙去看看。輕敲屋門,見沒人應(yīng)答,寒熙便推門進(jìn)去了。看見他側(cè)臥在床上正安靜的睡覺,睡姿煞是優(yōu)雅,看得寒熙不禁發(fā)呆。
“看夠了沒?”許久,白隱砷懶洋洋地睜開眼睛,淡淡地說道。
寒熙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竟然盯著他看了那么久,還被發(fā)現(xiàn)了。
“你什么時候醒的?”
“你敲門的時候。”
寒熙有點氣惱,“你醒了還不理我。”
“實在是渾身酸痛,懶得理你了。”白隱砷無奈,任誰這么跪兩個時辰都只會比他更嚴(yán)重。
寒熙有點過意不去,推推他的身子,“進(jìn)去一點。”
白隱砷疑惑,卻也沒有問的照做了。
寒熙脫掉鞋子,爬上床,“哪里酸,我給你揉揉?”
“哪里都酸。”白隱砷毫無客氣地說道,他還從來沒有這么懶散過。
寒熙更加覺得愧疚,那就從腿上開始揉吧。看著她伸手輕輕地揉捻著自己的腿,白隱砷覺得麻麻的,酥酥的,雖然舒服,卻也渾身覺得不對勁,看著她認(rèn)真的神情,不禁咽了咽口水。他一把起身抓起她的兩只手,“算了,不用了,我再睡一會就好了。”
“你是嫌我揉得不舒服嗎?”寒熙有點難過地看著她,三千年前給母親揉過,后來就再也沒給人揉過,都忘了。
白隱砷搖搖頭,“不是,你揉得很好。”
“那為什么不讓我接著替你揉?”
白隱砷皺了皺眉,“寒熙,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是先出去吧!”
寒熙納悶,小時候和她都是睡一張床的,偷親她的時候,怎么就不說男女授受不親了。“不就是不讓我碰你的身子嗎?你信不信我把你迷暈了,把你剝光,綁在外面讓大伙欣賞欣賞。”
白隱砷無語,不是這個問題,她這么輕輕地在他的大腿上揉啊揉,是個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還是個對她有欲望的男人。“你又不是沒給我下過藥,你試試看能不能把我藥倒!”
不說倒好,一說寒熙就想起那次自己給他的酒里下了“一滴醉”,為何最后暈倒的是自己?
白隱砷知道她記起了那次,便繼續(xù)說道,“你信不信到時候反被我迷暈了,被我剝光......”說到這里,他頓了頓,轉(zhuǎn)而淡淡地說道,“算了,我也不會把你剝光綁到外面,逞個口舌之快也沒什么意思。”
聽他這么說,寒熙突然覺得自己挺無聊的,就會威脅他,事實又做不出來。
見寒熙有點不高興,白隱砷覺得無奈,“寒熙,你有沒有想過,不要我做你的哥哥?”
自從看到師父用水晶之夢讓扶搖恢復(fù)前世的記憶的時候,他就隱約知道了,寒熙之所以能記得前世的事情,也是因為這個水晶之夢。之后他查了一些古書,發(fā)現(xiàn)水晶之夢不僅能讓人記得前世的記憶,而且能讓她依舊是前世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