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莎一臉壞笑的看著雅安,說道:“我一定要讓燁磊愛上我,從今天起,我不會再裝成任何人,也不會在寄希望于他施舍給我愛情!我要主動出擊!”
“怎么出擊?”
“不理他,不看他,不想他!”
“哈?這是什么個出擊法!”
“雅安,我想通了!”左莎仰著頭,一臉自信的在雅安面前踱來踱去,“這個男人啊,就是不能太寵著他,太愛著他,不然,他不會拿你當會事的,要涼著他,這樣啊,他才會注意你,這叫逆反心理,欲擒故縱!”
“左莎,你這一套一套的從哪里聽來的,不過,逆反心理用在這里,合適么?”雅安苦笑著看著眼前神氣活現(xiàn),勢不可擋的左莎。
“管他合不合適,管用就行!這都是我哥哥說的,男人最了解男人,相信我哥,沒錯的!”左莎驕傲的仰著頭。
“這個……”雅安無奈的聳聳肩,這是個什么極品哥哥,居然這么說男人,難道不知道他自己也是男人么?“不過,左莎,為什么你哥哥現(xiàn)在才和你說這些,你剛開始,裝溫柔的時候,他怎么不教你這些!”
左莎嘿嘿傻笑的坐到雅安的身邊,略有尷尬的說道:“那個,也是我哥哥教我的,說那樣比較能引起燁磊的注意?!?/p>
“噗……”聽到這,雅安,差點沒噴出來,這是什么極品兄妹啊,真不明白,這個左莎怎么還任聽他哥哥的擺布,都已經(jīng)失敗一次了,居然一點沒有挫折感,還是這么的自信,是說左莎自信好啊,還是太過樂觀好啊。
“總之,我相信我哥哥說的!這次,我一定要一舉拿下燁磊!嗯嗯!”說著,左莎自信滿滿的握緊拳頭,做了個加油的姿勢。
雅安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了,不過,唯一能確定的是,這個左莎和燁磊是絕配,就從這倆人的雙面性看來,就是完配,再加上,這過于樂觀,自我意識旺盛的性格,她倆要不是一對,那么還真的無法相信緣分,無法相信愛情了。
“呵呵……”雅安干笑著看著干勁十足的左莎。
“雅安,一個人?。 ?/p>
“有事??!”雅安無精打采的瞥了唐天榭一眼,自顧自的走著。
“我說,你就非得對我這種愛搭不理的態(tài)度么?”唐天榭郁悶的看著雅安。
“不然怎樣,還要本小姐對你阿諛奉承,還是千嬌百媚。”
“好了!好了!說不過你,走吧!我送你回家!”唐天榭拉著雅安往自己的車子方向走去。
雅安想甩開唐天榭的手,可是唐天榭的力道很大,怎么也甩不開,發(fā)飆吧,可是這四周這么多的人,自己的風云事跡已經(jīng)夠多了,可不想天天站在風口浪尖,讓人品頭論足的各種調(diào)侃。
雅安強忍著爆發(fā)的情緒,上了唐天榭的車,雅安斜眼打量著唐天榭,要說這小子,還真是個極品帥哥,那英俊的面龐仿若被精心雕琢了一般,找不到絲毫的缺點,唯一不足的,也就是,那雙天空般清澈的眸子,透著說不出的哀傷。
雅安不自覺的嘆了口氣,要說,自己和這家伙也沒什么深仇大恨,怎么見了他,就有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想抽他的沖動呢?按理說,這么帥的男生,不是很吸引人么?難不成是我的心理有問題,這不能夠啊。
“雅安,想什么呢?”
雅安回過神,看著唐天榭,皺著眉頭說道:“唐天榭,你今天怎么這么好心要送我回家啊?”
唐天榭看著雅安那一臉狐疑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好笑,“你覺得呢?”
“要我說啊!你肯定有什么陰謀,說,你又想怎么整我!”雅安打起十二分的警戒,死死盯著唐天榭。
“喂,”唐天榭一臉苦笑的看著雅安,“我在你心里就這么邪惡么?”
雅安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唉!”唐天榭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我這護花使者當?shù)倪€真是憋屈??!”
“護花使者?我看你是采花大盜還差不多!”雅安嗔笑著挖苦著唐天榭。原來這家伙,是怕我一個人回家出危險啊,想到這,雅安不由得對唐天榭平添了一份好感。
“好啊,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要是不做會采花大盜,是不是對不起你這朵霸王龍花??!”說著,唐天榭一臉淫笑的,對著雅安張牙舞爪的比劃著。
“你才霸王龍花呢!不,你是狗尾巴草!哼!”雅安對著唐天榭毫不示弱的做著鬼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那我可來真的了!”唐天榭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了雅安水嫩嫩的臉蛋,雅安疼的直叫,伸出手對準唐天榭的腰間就是一頓猛掐。
唐天榭是又疼又癢,一邊抵擋著雅安的攻擊,一邊找準機會對著雅安白嫩的臉是各種蹂躪。
雅安更是在車里半抬起身子,伸手對唐天榭的臉,肩膀,腰間是各種無規(guī)則的攻擊。
二人越斗越激烈,唐天榭也是抬起了身子,速度出手,雅安只覺得腰間癢麻難忍,身體一軟,手卻不自主的拉著唐天榭倒在了車里。
雅安抬起頭,晶瑩的雙眸瞬間對上了唐天榭那清澈的眸子,車子里的空間極小,二人又是這么個極盡曖昧的姿勢,雅安感覺空氣一瞬間都凝結(jié)住了,雅安秉著呼吸,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唐天榭,唐天榭沉重的呼吸劃過自己的臉頰,是那么的溫熱,雅安只覺得耳根發(fā)燙,臉頰燥熱。
雅安咽了口唾沫,尷尬的說道:“唐天榭,你能不壓著我么?你好沉啊!”
唐天榭聽著雅安吞吐的話語,這才緩過神來,趕忙坐起身子,清咳了兩聲,一個勁的看著窗外,用手在車窗上若無其事畫著圈圈,不時偷瞄雅安一眼。
雅安坐起身來,晃了晃腦袋,深呼吸試圖讓自己的心跳緩慢下來。
“喂,唐天榭,你不是要送我回家么?”雅安看著窗外,余光卻瞟著唐天榭。
“對!對!”唐天榭尷尬的笑著說道,手忙腳亂的啟動了車子,剛啟動就熄火了,唐天榭呵呵傻笑著,又啟動了車子,猛踩油門,車子噌的一下就竄了出去。
雅安一個沒坐穩(wěn),身子一踉蹌,差點撞在擋風玻璃上,“唐天榭,你要死,我不攔著,可別帶上我,本小姐還沒活夠呢!”雅安沒好氣的看著唐天榭,卻發(fā)現(xiàn)唐天榭的腦袋上一個勁的冒汗,“喂,唐天榭,你怎么了,怎么出這么多汗?”
“沒什么,太熱了,天熱了!”唐天榭磕磕巴巴的說著,伸手把車內(nèi)的空調(diào)又調(diào)低了許多。
雅安鼓著嘴,用余光靜靜的看著唐天榭,“唐天榭,我怎么覺得你最近有點奇怪啊?”
“什么奇怪?”
“你以前見我都是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
“我說!大小姐,是誰吃誰?。棵看味际悄阆日械奈液貌??”
“是么?我怎么不記得?”雅安轉(zhuǎn)動著小眼睛,若無其事的說道,“不過,我感覺你現(xiàn)在對我挺好的嘛!”
“有么?”
“怎么沒有,就拿上次說,你不顧自身安危救了我,還有今天,你是擔心我自己回家,再出什么危險,才送我的吧?”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巧合,巧合。”
“切,還裝!”雅安不屑的瞟了一眼唐天榭,“莫星海,燁磊對我好,是因為我長的像向菲,你為什么最近對我這么好啊?難不成你也喜歡向菲不成?”
“你說的什么屁話,我連向菲長什么樣子都沒見過,只是聽莫星海提過罷了!”唐天榭聽著雅安的侃侃奇談,不由得心里直冒火。
“你沒見過向菲?你不是一直和莫星海在一起的么?”
“是在一起,但是初中的時候,我沒在這里上!”
“這樣啊!”雅安聽著,恰有其是的點了點頭,“唐天榭,以你對莫星海的了解,你覺得莫星海喜歡向菲么?”
“應該喜歡把!每次聽莫星海提起向菲,都覺得莫星海挺傷感的?!?/p>
“傷感?”雅安聽到這,情緒瞬間激動,“你沒看見那天,我說向菲死了的時候,他那一臉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現(xiàn)在想想都來氣,就算是一般朋友,也會覺得惋惜和傷心吧,你再看看他,說他喜歡向菲,一百個不信,一千個不信?!?/p>
“雅安,話不能這么說!”唐天榭苦笑著看著身邊這個情緒爆發(fā)的小丫頭,說道,“你不了解莫星海?!?/p>
“那你很了解他嘍!”雅安不屑的說道。
“說實在的,雖然和莫星海從小一起長大,不過,大多時候,我都不太了解這家伙腦子里想的是什么,但是我敢保證,莫星海不是個冷血的家伙,向菲的死,他肯定是難過的,只是每個人和每個人表達的方式不同罷了!”
“切!才不聽你瞎說呢,你倆是一伙的,肯定向著彼此,哼,我不聽!”雅安堵著耳朵,側(cè)過頭看著窗外,是啊,每個人的表達方式都不一樣,也許莫星海內(nèi)心真的難過的不得了,只是壓抑著沒有表達出來,這么大的痛苦,還要表現(xiàn)的這么沉著冷靜,這得多么痛苦啊。
“到了!”
雅安緩過神,看著窗外,已經(jīng)到家了啊,雅安推開車門,回頭淡淡一笑,說道:“謝謝你送我回來!”
“雅安,等一下?!碧铺扉肯铝塑?,趕忙叫住雅安,跑上前去,“給!”
“什么?。俊毖虐惨苫蟮目粗铺扉渴掷锏亩Y盒。
“這周末舞會的衣服!”
“給我?”
“嗯!”
雅安接過唐天榭手里的禮盒,唐天榭開心的和雅安說了再見,開車離開了。
雅安坐在床上,看著眼前的兩件禮服,一件是莫星海送的,高貴素雅的純白色禮服,一件是唐天榭剛送的,華麗可愛的粉紅色禮服。
“唉!該穿哪件好???”雅安拖著下巴猶豫的看著眼前的兩件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