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以后,陛下對劉貴妃也漸漸的冷落了,畢竟這是他的親生兒子,也讓劉貴妃這么下毒手,在他的心里也著實是不好受,經(jīng)過了這么一件事,身為陛下的他是不是也該重新審視一遍劉貴妃,她究竟是否還有資格做他的愛妃呢?自己母后的一翻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在陛下的心里掂量了好一陣,畢竟自己身為一國之君。于是,決定去警告一下劉貴妃。
太監(jiān)急忙的喊著,
“陛下駕到,陛下駕到。”正在精心打扮的劉貴妃,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連忙恭迎陛下,因為今天陛下并沒有讓公公來通知劉貴妃說要駕臨她的惠安宮。
“陛下萬福,陛下萬福”。劉貴妃連忙起身福了福。
“不必多禮,哼,看來寡人是把你給寵壞了。”陛下愛恨交加的眼神看著劉貴妃,內(nèi)心的酸楚一陣又一陣的涌上了心頭。
“真枉我那么疼你,你竟做出讓寡人傷心欲絕的事情,你真對的起寡人!哼!”
經(jīng)陛下這么一說,劉貴妃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多少看出一點端倪,那就是陛下的臉色有點陰沉,不像平時那樣的自如。
“傷心欲絕的事情?臣妾所做的事情都是為陛下著想,怎么會做什么讓陛下傷心的事?陛,陛下何事不快,請調(diào)查清楚,臣妾可是天大的冤枉啊!”說罷,劉貴妃連忙拿起一杯茶,遞到陛下手中。
陛下用力一推,便把茶杯給打翻后,便沉默不語了。
劉貴妃望了望陛下的神色后,沉思了片刻,又道:
“哎喲,陛下,臣妾愚頓,是不是哪服侍不周啊,臣妾改就是了,陛下何必生氣呢?”
劉貴妃急忙向著陛下邀寵。
陛下瞥了劉貴妃一眼,
“哼,哼,哼,少來這一套。”陛下厲聲道。
“你做了什么事情,自己想想,十九年前的事”。劉貴妃覺著事情不妙,忙假裝糊涂。
“十九年前,什么事?都那么久咯,陛下,臣妾哪能做了什么事?咱們還是現(xiàn)在春宵一刻值千金,得快樂時且快樂吧。”劉貴妃自然也是一個聰明的主,意圖改變陛下的注意力。平常有什么事,讓陛下發(fā)怒時,她總是能用這一招給擺平了,誰料到這一次陛下根本就不買她的帳,看來是真?zhèn)吮菹碌男牧恕?/p>
“哼,說什么也沒有用,當年的奶娘已經(jīng)招了,原來是你搞的鬼,老太后已經(jīng)發(fā)話了,要是還有下一次,寡人也保不了你,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便轉(zhuǎn)身怒氣沖沖而去了,劉貴妃呆了呆,在她的心里也隱隱約約的明白,這次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回到了承乾宮,陛下命提都軍總王采園火速到民間查訪天橋底下那個說書人的下落。
滿以為事情有了下落的王采園根本就沒想到事情還沒有完成,本來準備邀功請賞的他現(xiàn)在卻摸不著頭腦,出了這么個轉(zhuǎn)折,竟不知如何是好,茫茫人海中,一點線索也沒有,真不知道怎么追尋王子的下落,正當他苦惱之時,突然,他想到了在宮門守衛(wèi)負責的大都督許睿睿,別看睿睿外表粗壙,不拘小節(jié),卻是個巧舌如璜之人,相信他一定能勝任這件事。
想到了這,王采園馬上命人招來了部下許睿睿,要他親自到民間打探王子殿下的下落。
許睿睿奉命來到了平時催文生說書的地方,尋找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線索,看樣子,這個地方曾經(jīng)肯定是有人在這里說書,如今卻空無一人,但是還是從種種跡象中看出當時的熱鬧,仍然有許多人在這里徘徊,希望能再一次聽到說書的聲音,尋找其中的樂趣。他左右觀望后,便找了旁邊那個賣菜的老頭子,詢問了一翻。
“老人家,您好,麻煩跟您打聽個事?”許睿睿笑嘻嘻的樣子真是有點喜感,這么客套的語氣,可能是許睿睿平生第一次這么有禮貌。
“什么事,您說。”看著這位富貴裝扮的人,老人家好聲好氣的回答著。
“原來在你隔壁天橋底下是不是有個說書的年輕人,大概二十歲左右,您知道嗎?”
老人家回憶了片刻以后,便道:
“哦,有的,您有什么事嗎?”
“請問您一下,他現(xiàn)在為什么不在這說書了,請問他搬哪去了?”
“哦,聽說他不說書,我也不太清楚,您還是去問一下隔壁那賣布的吧,他們經(jīng)常在一起聊天,可能會明白多一些”。
許睿睿作了作揖道:
“謝謝您了。”
“您走好!”
許睿睿走到了隔壁的買布攤子,作了作揖,問道:
“您好,請問天橋底下說書的年輕人哪去了?”
“他,他,他,他······”
許睿睿意想不到的是那個賣布的年輕人竟是個結(jié)巴,這讓許睿睿很是無奈。
“您是結(jié)巴?”
“不,不,不,不,不是,遇,遇,遇到生,生,生,人就,就,就,這樣”。
“算了,你還是寫下來吧。”許睿睿真是無可奈何的望了這結(jié)巴一眼,微微的吸了一口氣,
百般無奈之下,唯有感嘆急顛瘋遇上了慢郎中。
經(jīng)過這人的筆下描述,許睿睿終于得知,原來天橋底下說書人去了天仙香粉店。
許睿睿來到了香粉店,只見到了店里正有一對年輕的男女正一心一意的經(jīng)營著,絲毫沒有察覺他的到來。許睿睿看了看那個年輕的男子,的確是二十歲上下,店里的生意甚是紅火,他倆忙的不亦樂乎。于是,他決定過去打探個究竟。
“您好,年輕人,我看著挺眼熟的。”
催文生朝著他微微一笑,道:
“您好,你買香粉嗎?我看著您也挺眼熟的”。因為當時姚思思闖宮門的時候,催文生可能看見了城樓上的大都督許睿睿,只是一面之緣,雖然早已不記得,只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是啊,給我來一盒吧。”
“行啊,買給尊夫人的吧。”催文生笑瞇瞇的看著大都督許睿睿。
許睿睿頓了頓,微微一笑,言道:
“是,是吧。”
“能成為您的夫人真是福氣。”
催文生一邊說著,一邊擺弄著他的香粉。
許睿睿上下打量了催文生一翻,又道:
“您以前是天橋底下說書的嗎?”
催文生轉(zhuǎn)過頭來望了許睿睿一眼,微微一笑,道:
“是啊,您一定是我以前的常客吧,我還真覺著你眼熟”。
“那么請問您尊姓大名?”
“在下催文生······。”
這下終于真相大白了,許睿睿的心里可是樂開了花,如今能找上司邀功去了。思憷之間,許睿睿便急忙的回了宮,要把這個好消息稟報提都軍總王采園。
提都軍總王采園一聽,便喜出望外,迫不及待的把這個消息稟報給了國王陛下。這下國王陛下高興極了,沉思了片刻以后,便決定把這個巧合的消息告訴姚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