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王子秦月安出了大內(nèi)監(jiān)牢,馬上就到了自己母親李妃的宮里,把姚思思與陳秀托付給李妃,并向李妃說明緣由。
“什么?月安,你也太不懂事了,姚芊芊是你父王的妃子,你們倆怎么可以······,如今又把他姐姐的事攬在自己身上,你真是······這孩子,你讓母親說你什么好?”
秦月安緊緊握了握李妃的手,道:
“母妃,這兩個姑娘就托付給你了。這事您得幫幫我啊!”
“你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你搞了這些叫什么個事,要是讓你父王知道了,我們母子倆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說罷,眼神便微微的掠過了姚思思與陳秀后,落在了秦月安的身上,看了看秦月安懇求的眼神,心中也實在是疼惜,頓了一會兒道:
“好吧,母親就幫你這一次了,誰叫你是我兒子呢!你可萬事要小心,可別敗露了!你可盡快把事情安排妥當咯,讓母親好早日寬心!”
“母妃,你放心,我會安排一切的。”看著大王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他的母親也就不能再說什么了。因為在他母親的眼里,兒子就是她的一切,只要有可能她都會盡量的滿足兒子。
顯然,大王子秦月安決定把姚思思和陳秀安排在她母妃的宮里是有特殊意義的,因為她母親李妃是國王陛下冷落的妃子,國王陛下平常是不會駕臨他母妃的寢宮的,這樣就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姚思思和陳秀。沒想到大王子竟考慮的這么周到。
大王子告別了母妃,又與姚芊芊相約來到了御花園的涼亭中見面,左顧右盼一翻以后,大王子微微的笑了笑,湊到姚芊芊的耳朵邊輕聲的說道:
“芊芊,你姐姐和陳秀已經(jīng)救出來了!”姚芊芊一聽,緊張的把手里的手帕一撮再撮。
“怎么樣?順利嗎?”那眼神充滿了顧慮。
“別擔心,很順利。”大王子微笑的看了看姚芊芊,眼神中多了幾分淡定與從容。
姚芊芊望了望秦月安,頓了一會兒,便問道:
“那姐姐和陳秀現(xiàn)在在哪?”
“我已經(jīng)安置在我母妃的寢宮里。”
“什么?你母妃的寢宮?安全嗎?”姚芊芊左顧右盼著。
秦月安望了望姚芊芊,微微的笑道:
“我辦事,你有什么可擔心的,國王陛下已經(jīng)有幾年沒有到我母妃的寢宮里去過了,只要我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千萬別給人察覺了。”
“放心吧,我安排的天衣無縫。”這時,大王子的臉上露出多少得意,他渴望的是得到自己心上人的贊美。
姚芊芊定定的望了大王子一會兒,會心一笑,道:
“哎,你的那點心思我算是摸透了,你還不是想得到我的贊美嗎?”說罷摸了摸大王子秦月安的鼻子,
“好,好,我的月安真行,我的月安真聰明,行了吧,呵呵!”
姚芊芊沉思了片刻,便凝視著秦月安一會兒,抿嘴一笑后,又道:
“說真的,你這件事辦的是挺好!我非常滿意!”說罷,便摟住了秦月安。
“那當然啦,我秦月安可不是蓋的。”說罷,便面露喜悅之色,入了迷一樣的凝視著姚芊芊那忍俊不禁可愛的面孔。
沒想到姚芊芊簡直是秦月安肚子里的蛔蟲,就連他想什么也摸索的一清二楚,這也許就是前世注定的緣分吧。而大王子也一把摟住了姚芊芊,似乎要把她摟在懷里,直到永生永世。
而國王陛下經(jīng)過了精心準備,一切禮節(jié)都準備齊全了,決定親自到民間把失散多年的兒子迎接回來。只見,一隊人馬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出了宮門,那陣勢,真是轟轟烈烈,浩浩蕩蕩,似乎王宮中首次以這么隆重的禮節(jié)來迎接某一個人。
一隊人馬隊列整齊的停在了香粉店的門口,民間的老百姓那是把店面周圍圍觀的密密麻麻的,卻無法走近觀看,因為許多的侍衛(wèi)擋在前面。看到這種情況,不明緣由的催文生與秀秀的母親劉月緦,火鳳鳳一頭的霧水,但是,見這陣勢也知道這來者聲勢浩蕩,肯定是怠慢不得的,便急忙出來迎接,圍觀的人群中,有人開始交頭接耳了,
“香粉店又出了什么大事了?”
“又有好戲看了?”
“香粉店怎么那么多事啊,好事還是壞事?”
“哎,這姐妹倆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倒霉?”
“這香粉店最近可真是多事之秋啊!”
正當人們著急的看著這一切的時候,在高貴華麗的攆子里走出來了一個中年男子,男子在太監(jiān)的攙扶下緩緩的下來了,還穿了一件閃金明黃龍袍,好個威嚴。旁邊還有一個穿著富貴的中年婦女,頭上那是珠光寶氣,好個氣派,雖然臉色蒼白,看起來還是透露出那么些許貴氣,這下可把大伙都嚇了一跳了,這一切真是出乎意料之外,本來以為上面坐著的充其量也就是達官貴人,沒想竟是國王陛下,大家都交頭接耳,這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否則,陛下也不會親自駕臨啊!催文生他們更是緊張的全身發(fā)抖,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突如其來的這一切······
“這是國王陛下嗎?好威嚴啊!”群眾中又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這位中年婦女下了攆后,眼眶泛紅,便直接走到了催文生的面前,定定的望著他許久,才緩緩的開了口道:
“你就是催文生?”只見這中年婦女疑惑的看著催文生。陳秀的母親也滿臉的茫然。
“是,是的,您是?”催文生正奇怪著,心想:那個穿著龍袍,坐著龍攆的中年男子肯定是國王陛下,那他身邊那位肯定是娘娘了。
催文生沉思了一會兒,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問道:
“請問,您是娘娘嗎?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容娘娘嘴角含笑,眼神從崔文生的脖子上微微掠過后,輕輕的問道:
“你脖子上是不是掛了個荷包?”
催文生奇怪的望著容妃,眼神中充滿疑惑不解,
“您是怎么知道的?這個荷包從我懂事開始就一直戴著!”
只見這位娘娘一把掏出了催文生從小就系在脖子上的荷包,仔細的端詳著,她看見了催文生荷包上的蓮花,那是容娘娘懷孕時一針一線親手所繡,那蓮花繡的是那么的栩栩如生。容妃頓時激動起來,手腳發(fā)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我的兒啊,我的心肝,你已經(jīng)離開娘的懷抱十九年了,你知道娘有多么的牽腸掛肚嗎?你理解娘的苦嗎?”說完,一把便抱住了催文生。
“您是我娘嗎?您真的是我娘嗎?”催文生雖然激動的滿眼淚光,但始終不敢確定。他將信將疑的打量了容娘娘幾眼。
“兒啊,你應(yīng)該叫我一聲母妃,這是為娘我多年的期盼”。
“母,母妃。”催文生雖然一時間還叫著挺別扭的,可是他還是答應(yīng)了容妃的請求。因為這是一位母親十九年來日日夜夜的期盼。他的內(nèi)心還是無法真正的認定站在她面前的這位國王陛下的妃子就是他的親生母親。
容妃慈愛的望著催文生,
“你的荷包是我親手所繡的,里面傾注了一個母親多少的愛,這還能有假嗎?當年······”容妃擦拭著淚水,便一股腦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道給了催文生聽。
這下,催文生也確定了他們倆是母子身份,激動的抱頭痛哭。在一旁的陛下也激動萬分,走到了催文生母子身邊,
容妃微笑的指著陛下,對崔文生含笑道:“來,兒啊,這就是你的父王。”催文生忙跪下磕頭,心中有說不出的酸楚。
“父,父王”。國王陛下摸了摸催文生的頭,一個慈愛的父親展現(xiàn)在眼前,
“流浪他鄉(xiāng)多年的游子終于回家了,寡人的愛子終于回家了。”國王陛下連聲道“好,好,好!”陛下老淚縱橫,這是一個愛子心切的父親,是那么的平凡,那么的親切,他們的相認,再一次見證了血濃于水的偉大,此時的他已然放棄一個國王陛下該有的尊嚴。他們一家終于團聚了。
國王陛下拿出了圣旨,交給旁邊的太監(jiān)宣讀。
太監(jiān)恭敬的捧起了圣旨,吆喝道:
“陛下圣旨下,跪聽宣讀!”一下子,全都跪倒在地,催文生他們也急忙跪下。
“奉天承運,陛下制曰,十九年前,流落民間王子催文生迎回宮中,待擇定良辰吉日,舉行冊封大典,正式回歸王室,成為王子。其養(yǎng)母催夫人,育子有功,追封慈心夫人,其師父陳慶安精心教育,功不可沒,追封靖國公,其師母劉月緦,循循善誘,對王子視如己出,精心撫養(yǎng),晉封誥命夫人,移居王宮大內(nèi),其義妹陳秀封賢儀郡主,與其母一同移居王宮大內(nèi)。欽此。”
聽到了這,陳秀的母親緊緊握住了催文生的手,激動的淚流滿面,他們終于感到了眼前這一切的真實。而此時的催文生也欣喜萬分,他雖然是因為找到自己的生身父母而驚喜,但是最驚喜的還是終于有機會能進入王宮與朝思暮想的思思一起在宮中了,而且,距離他們的目標也更近一步了。
只聽見一陣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歡聲笑語,原來是國王陛下的隊伍起駕回宮了。
而火鳳鳳則繼續(xù)留在香粉店幫著他們經(jīng)營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