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綉粟睨了君赫黎一眼,然后沖著周漁點了點頭:“都坐下慢慢說吧!懶得跟你胡鬧!”
“姐,我想讓周漁跟我一起去會會祭南這個人!”
“祭南?”君綉粟在腦海中想了想關于這個人的傳說,然后有說:“好,不過你最好先了解一個叫做莫奈的人,然后再去和祭南打交道!”
“姐,你是怎么知道莫奈這個人的?”君赫黎有點疑惑,以他對君綉粟的了解,她是不喜歡和外界有什么關聯的,一方面是害怕暴露了自己,另一方面是她生性不喜。
“一次偶然中順手救過一個小丫頭,是從她口中聽說祭南的得意愛徒叫做莫奈,這個莫奈被祭南安插在蘇丞相的府中,具體的你自己再調查吧!”若是此次不是君赫黎突然間提起祭南,君綉粟幾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曾經為了挑戰自己的醫術而救下的一個小丫頭!
“你從來不會救毫無干系的人,說說為什么要救她啊?”君赫黎不想放過任何的細節,他深知細節決定成敗的大道理!
“當時我看她被人扔到亂墳崗上,本不想理會,可是她面帶凄苦的笑容一瞬間讓我感覺到啦傖然,于是我上前一看,她是被人扭斷頸項,且這人的手法奇特,狠厲中竟然帶了一絲的不忍,我便想要挑戰一下自己的醫術,所以順道救了她,之后和她聊過幾句,便把她安置到我的一處宅院,讓她當個看門的小丫頭!”君綉粟說著說著像是想起什么來,便笑開了!
“你笑什么啊姐?”君赫黎看著君綉粟笑的莫名其妙有點摸不著東南西北的感覺!
“你知道我當時救活那丫頭,她對著我說的第一句話是什么嗎?”君綉粟故意賣了一個彎子,讓君赫黎猜一猜!
“反正肯定不是感謝之類的話,要是這樣的話,你也不會讓我猜了!”君赫黎挑了挑眉,表示有所期待!
“她說:‘淡極始之花更艷,愁多焉得玉無痕;欲償白帝憑清潔,不語婷婷日又昏。以我看人的水準,她應該是大字不是幾個的丫鬟,根本說不出如此詩句來,但是這樣的句子又不像是借鑒,所以我便感覺到很好奇,又很好笑!”君綉粟腦海中還在回想當時聽到這樣詩句的震驚,是哪樣的女子才情如此卓絕呢?
“后來你知道這詩句的緣由了嗎?”君赫黎聽了這樣的詩句,雖然好奇從一個小丫鬟的口中說出來,但是想想也并沒有感覺到太多的可疑。
“后來,她告訴我是蘇丞相的七女兒,也就是她的主子蘇紅顏,給她賜名字所說的!我當時就很想讓她帶我見見這個叫蘇紅顏的女子,只是可惜她說她沒有臉面回到蘇府,我倒也沒有勉強她!”君綉粟腦海中不斷的想象著蘇紅顏的樣子,要是有機會一定要和這樣的女子探討探討。
君綉粟總是在不經意間就能把蘇紅顏給扯出來,總是讓君赫黎的心懸在半空中蕩秋千一樣搖擺不停,心驚肉跳。
“呵呵、是啊,她那樣的女子能說出這樣的詩句,并不奇怪!”君赫黎望著遠方,有所期待。君綉粟看著君赫黎不再言語,再細細觀察他的表情頓時就明白了:“要不我把那個叫做花不語的小丫鬟送給你啊!”
“不用了,你好生留著她吧,要是我需要從她那里知道些什么,你去問就行了!”君赫黎拒絕了君綉粟的好意,他想有一種思念是任誰都不能代替的。
“姐,我和烈先走了,過兩日你讓周漁直接到府上找我就好,等我摸清楚了太子那邊的詳細計劃,我們就可以收網了!”君赫黎放下茶杯,然后凌冽便拜別了君綉粟隨后便一起離開了!
“主子,為什么不順了公主的意思,將那小丫頭留在身邊,這樣我們不僅可以更一步的了解莫奈這個人,還可以……”凌冽的欲言又止,他清楚君赫黎也明白。
“需要的時候用她也不遲,時機沒到,我們做任何事情都不能超之過急!烈,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不穩重了!”君赫黎意有所指。
就在凌冽有點疑惑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君赫黎開口道:“以后不要在外面叫她是公主,三公主早就在那場意外中死了,現在世上只有綉粟姑娘!”
“是,主子教訓的是,屬下一定會注意這些的!”凌冽松了一口氣,然后目送這君赫黎的離開,他知道主子一定又到書房中去看那幅令他神魂顛倒的畫像了,真是不知道什么時候畫像的真身能回到他的身邊,安他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