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朝一日,她也能與我對酒相飲,成歡兩人,這一生我便無憾了!”君赫黎拿起一壇酒直接暢飲起來,他閉上眼睛不去看,閉上心靈不去想,他需要的只是一個等。
蘇沐陽知道蘇紅顏是君赫黎心中無法愈合的一道隱傷,可是這個自小便被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子漸漸長大了,她有了自己的想法,她追求自己的喜歡和愛,可卻被她依賴的家人親手摧毀埋葬。若是當初不是自己和父親的極力阻止,會不會現在的兩人早就是幸福的一雙。
“祭南,我手中的兵力已經全部都集中在了一起,在城外駐扎,皇宮內外也已經全部是我的人了,現在只要你能控制好你手中的人馬,到時候我們里外相連,這江山必是我的囊中之物啊!”君赫淵把手上的兵力分布圖攤在桌子上,然后指點著拍了拍祭南的肩膀,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太子多慮了,我手上的這些人雖都是江湖之人,卻也都是奇人異士,他們的作戰能力可以說是以一敵百,當然他們既然加入了我們的隊伍,自然都是服從命令的!”
祭南清楚的明白越是在最后關鍵的時刻,君赫淵的疑心病就會想一個帝王那樣嚴重,他話里面的試探和警告也是越來越明顯,不過君赫淵越是這樣,祭南心中的把握便越大,只有沒有自信的人才會無時無刻的去防備著他身邊的人,所以,君赫淵這是在間接的告訴自己,這場戰役誰是最后的贏家還不一定。
祭南嘴角的那一抹淺笑并沒有讓君赫淵放心半分,反而更加確定眼前的人必將是除了君赫黎之外的最大威脅,但是偏偏自己此時還要依仗著他手中的人力,所以君赫淵不得不拋下那身遺傳著王室家族血液的傲氣:“哈哈,你這是哪里話,我只不過是在想不久的將來,這大好河山我邀你同賞啊!”
“太子說笑了,我也是為這大好河山尋找明主而誓死追隨的一個人罷了,只愿將來太子登基后,能把我禹翡過統治的更加繁榮昌盛,那么我也算是為這山河土地盡了一份綿薄之力啊!”官場上的敬語誰都會用,祭南也不例外,他沒有說自己只求將來能安然隱世也沒有說要求高官厚祿,他想要的東西不會求別人賞賜,只會自己去爭取。
“這些話別人聽聽也就罷了,祭南啊,你跟在我身邊有不少時日了,你應該清楚我是一個賞罰分明的人,日后你若是助我登上寶座,那么我自然是不會忘記你的好!”看著祭南一改往日的清高,反而說起不符他性格的話來,君赫淵的心在一寸寸的下沉,但是面上依舊是如沐春風,只有是他眼底一絲陰狠的暴虐泄露了他此時的心境!
“哈哈,太子爺放心,我這就去安排他們,到時候只要皇上一……”祭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后面的話不言而喻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那么,皇后娘娘那邊……”
“放心吧,不過就是這幾日的事情了,你給的慢性毒藥,果然是極品啊,父皇的身體已經越來越虛了,眾人還以為是他操勞過度所致的體虛,朝中我們的官員也隱晦的像他提出讓他當太上皇!他若是能下定決心傳位于我,那么我娘自會把藥停了了,若是他有別的想法,那么他只能順其自然的……哈哈哈哈!”君赫淵知道帝王路上本就是父子不親,兄弟相殘,只有這樣走出來一條血淋淋的路才是刻骨的讓自己記清楚誰都不能信,這世上除了自己,誰都信不得!
聽著君赫淵的話,祭南不驕不躁的說兩句:“那么我先回去了,靜候太子爺的佳音!”
祭南一轉過身,臉色立刻拉了下來,他一襲白衣也隨著快速走動的腳步翻飛起舞仿佛感受的到主人此刻的心情不佳。
祭南來到雪崖之巔的時候莫奈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南,我已經從閻王閣新進級的人里面抽出前20名了。”
祭南停留在莫奈身邊片刻,然后信手在莫奈的背上寫了幾個字:“去吧,完成這次任務的人,就算是正式的經歷的起閻王閣考驗的人!”
莫奈靜默,然后在祭南身影已經消失的時候說了一句:“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