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青晴被自己的手機鬧鐘吵醒了,她翻了一個身又睡了過去,今天感覺有些不同她感到很困眼睛一直睜不開。
開朗的母親推開了她的房門“我的小寶貝,怎么還不起床啊?再不起來上班要遲到了。”
“媽媽:再睡十秒。”
“好,1、2、3......”
“媽:這樣能睡嗎?不要數(shù)出聲音重新來過再睡十秒。”
“你這個孩子怎么這樣啊?你最近怎么都這么晚回家啊?工作有那么忙嗎?晚上在家都看不到你,現(xiàn)在你到底有沒有男朋友啊?”
青晴還是閉著眼睛睡在床上“停,媽媽不要說了,我起床還不行嗎?”
“一說到這個你就這樣,你年紀不小了,實在找不到合適的那媽媽幫你找吧?你爸爸的朋友和同事都問起你的事,他們都有意想幫你介紹呢,可能他們想讓你做他們的兒媳吧?”
青晴仍然閉著眼睛走到洗手間隨手將洗手間的門鎖了,閉著眼睛刷著牙,心里煩悶著,躲過了晚上早上又來了這樣的話題,讓她好不心煩。
洗漱完畢她走出洗手間,看到床上的被子巳疊好,房間也被母親收拾過了,她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來到餐桌旁,看到父親正在看報紙,她叫了一聲“爸爸早!”,父親“嗯!”了一聲又在看他的報紙。
青晴拿起一塊面包走到面包機旁將面包放了進去,按下電源,在等待的空檔她又快速的回到餐桌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果珍,喝了一口,又快速的回到面包機旁將面包拿了下來,邊吃著邊喝著果珍。
“青晴:怎么大清早喝上果珍了?不是有牛奶嗎?早上喝牛奶有營養(yǎng),中午以后喝果珍。”
“哦,我知道了,我明天改。”
在餐桌上看報紙的青晴爸爸仍然低頭著看著報紙,青晴有些好奇的問著:爸:你這一大早的對著你的漂亮女兒也沒有興趣了?有什么消息讓你看得這么入神?”
父親抬起了頭“漂亮女兒:我記得你以前好象對我們說過認識一個開酒吧的?”
“是啊,是我的好朋友。”
“男女之間怎么會有什么好朋友關(guān)系,你們是不是在談啊?”
“談什么?我們就是純朋友關(guān)系,你不要想多了,我知道他是喜歡我,可是我們都認識一年多了,我想想,快二年了吧?都沒有什么發(fā)展還會怎么樣?你怎么問我這個了?”
“你一會自己看看報紙吧!”
“我沒有時間看,你告訴我吧!”
“是昨晚有人在酒吧斗毆,昨天半夜出動了很多警察忙到天亮,你和你那個什么好朋友不要來往了,萬一出什么事可怎么好?他們身上是不是有很多的紋身?象黑社會一樣的?你的那個朋友是不是也這樣的?”
“我的朋友可不是這樣的,他是個正經(jīng)的生意人,我們的友誼很純潔的,要不我讓他到我們家來你們見一見?”
“不見,我怕嚇著你媽,反正我不能逼你,只是你要學(xué)會保護好自己,我們這樣的家庭如果有一個紋身、光頭或戴著粗粗金項鏈的人出入不知鄰居會怎么看我們?”
“哦,可是凌云不是這樣的,長得還挺帥的全身的肌肉。”青晴抬起一只胳膊做著健美的動作。
“你看我說得沒錯吧?沒有肌肉怎么打架怎么唬人呢?”
“爸爸:你還是律師呢?怎么可以這么理解呢?反正我又不嫁給她,如果想嫁也不用等這么長時間了,我們只是朋友關(guān)系,而且到現(xiàn)在為止,我覺得除了爸爸和媽媽,他是對我最關(guān)心的人。”
“你這孩子,人有關(guān)心就有所圖,千萬不要讓你媽媽知道你還和他有來往,趕快斷了。”
“你怎么總是提媽媽啊?你的意思就說你的意思好了,妻管炎。”
“有你這么說爸爸的嗎?你這孩子越大越不象話了,我一定要想個辦法讓你盡快嫁出去這樣我也安心了,也可以向你媽交待了。”
“還說不是怕老婆,我從小到大就看到你把我媽的意見放在第一位,算了隨便你吧,我上班去了,不然真的要遲到了,晚上見妻管炎爸爸。”
歐陽青晴拿起自己的包,走到玄關(guān)處換上了一雙高跟黑色皮鞋,皮鞋的項端有一朵珠花,走起來花芯一跳一跳的,增加了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