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在市中心商業地段,一間高檔酒吧人滿為患,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從酒吧的四個角落傳了出來,青年男女們跟著高臺上領舞扭動著他們的腰肢。
有一位女孩子在人群中轉來轉去,她戴著一張小白兔的面具在收拾各桌上剛喝完的酒杯和酒瓶,時不時和酒吧柜臺內的同事說著話。
酒吧柜內傳出一個聲音“小白兔,晚上一起吃夜宵吧。”
“不行,我快受不了這震耳欲聾的聲音了,頭暈,心口更悶,晚上吃不了夜宵了。”
“陪陪我吧,晚上喝一杯紅酒幫你有助于睡眠。”
“那到外面去吃,不過時間不能太長,我明天還要上班的。”
“沒有問題。”
那位女孩又穿梭在酒吧跳舞的人群中拿著空酒瓶出來,又拿著整瓶的啤酒淹沒在跳舞的人群中。
整個晚上這位戴面具的女孩竄出竄進,快速的工作著,過了半個小時,她走進吧臺拿起一個水杯對著水籠頭打了八分滿的水,一飲而盡,又接了一杯,喝了一半。
接著將面具拿了下來,是一位長得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瓜子臉,大眼睛,鼻子不是太高,正合適,白皙的皮膚,嘴有些厚但厚得很巧增強了性感。
“小白兔:累了吧?餓不餓,要不要吃一塊蛋糕?”
“不餓,不過來一塊也可以,反正你是老板吃一塊也沒有人說我。”
“晚上到我家吧,我請你喝1973年的紅酒,昨天我哥剛拿過來,如果你不去,過幾天就被我哥那個家伙拿走了。”
“我對酒不是很喜歡,再說你們家那條狼狗我總是怕怕,總覺得它要吃了我一樣。”
“誰讓你長得這么漂亮,它是狼嘛,不過它可不是色狼,是一只忠心主人的狼狗。你讓它多聞聞你的味道就行了。”
“我不去,你家那么遠,那么偏,我到了你家就只能是只待宰的羔羊了。”
兩個人在震耳欲聾的音樂下大聲的說著話,旁邊在工作的伙計都一字不落聽到他們的說話聲。
由于他們兩個人經常這樣,所以伙計見怪不怪的聽著。
女孩名叫歐陽青晴,是一位廣告策劃人,在一個偶然的和工作有些關系的機會認識了這個酒吧的老板謝凌云。
自謝凌云第一眼看到歐陽青晴就喜歡上了她,雖然謝凌云長相屬于上乘,身材更好,但好象不符歐陽青晴的擇偶對象,只是因為他是開酒吧的,所以兩個人自相識以來總是無法磨合在一起,但不影響兩個人的友誼,這也很奇怪一般男女不能相愛成為朋友一定很難,但他們在一年內成了知巳。
由于青晴到了適婚年齡,父母逼得緊,第晚在家父母總提這件事讓她也不勝其煩,于是在謝凌云的鼓動下歐陽青晴有了時間就到酒吧幫忙。
謝凌云對她說來酒吧工作都按時間付給她工資,歐陽青晴覺得這樣也好,她晚上有地方可去還可以賺些錢,就是每天工作的時間有點晚,父母一直以為她在公司加班很不放心,女孩子還是安全放在第一位的,但謝凌云只要她去上班都會送她回家,而歐陽青晴的父母看到有人送回來也就不說什么了。
歐陽青晴原來每周去酒吧工作五至六天,但是時間長了她的耳朵受不了了,于是每周遞減至目前的每周二天,有時想來了變成三天或四天。
由于她每次來擔心讓熟悉的人看到感覺不好,于是只有她一個人每次臉上都會戴上不同的面具,另一方面謝凌云也同意她那么做的原因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對一位漂亮的女孩子會帶來諸多不便。
差不多臨晨一點半,謝凌云準備送歐陽青晴回家了。
他招呼著還在忙著收拾的青晴“小白兔:換一下衣服我們走了。”
“哦,你等我一下,我要干完才能走,否則怎么對得起你的工資。”
“不用了,走吧,明天還有一個大白天呢有人做的,晚上才開門快去換衣服,不聽老板的話了?快去我早點送你回家,你明天一早還上班呢,也就只能睡幾個小時了。”
“那你又要吃夜宵喝紅酒?”
“那要看怎么吃,吃什么了?紅酒呢?一杯酒可以十幾秒喝完,也可以一個小時品完。”
“這倒是,凌云老板你再等我一下哦。”
“快點、快點!”
歐陽青晴馬上跑到休息室換下了工作服穿上了自己的衣服,頭發用手指梳了幾下,跑了出來“老板可以走了。”
此時酒吧還在營業,酒吧的伙計對她大聲說著“老板在外面等你,你快去吧,晚安!”
“晚安!”
歐陽青晴背著她的包跑到酒吧外面,咳嗽了幾聲“嘩,我的耳朵還沒有聾,太好了!”
“小白兔,在這呢,快點上車。”
“哦,去吃夜宵還是送我回家啊?”
“這樣吧,現在太晚了,我不想占用你睡覺的時間,女人睡眠是很重要的,這個周末你陪我出去玩一玩怎么樣?”
“不會吧,凌云老板,周末對你來說是最忙的時候你能出來嗎?”
“可以,難得一天,有伙計呢,實在不行讓我大哥來管一天不就行了?”
“不會吧??你大哥會幫你管這個?那這樣吧,到周末我們再約吧。”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