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顧新蕊氣得面紅耳赤,她“呼”地一下站起來,隨手操起一個東西就朝秦天海的臉上招呼過去。
秦天海手疾眼快,一閃身,東西撞在了他身后的墻上,又“啪”的一下掉在了地面上,是一本書。
秦天海撿起那本書,走到顧新蕊的桌前將書放下,而后一把捉住顧新蕊纖細(xì)的手腕,拉著她的胳膊強迫她向自己靠近過來。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此時秦天海的臉就近在眼前,他口中噴出的溫?zé)釟庀⒎髟陬櫺氯锬槀?cè),令她感到一陣陣難以抑制的心悸和緊張。
“如果你不想當(dāng)著你下屬的面上演一出活春宮,最好對我客氣點兒。做那種事呢,最好在我辦公室,隔音效果好,如果你非想在這里做……”說著,秦天海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微笑道,”那你的下屬們可就有眼福了,就你這間四露八敞的辦公室,可是什么都能看見呢。”
面對這樣的無賴,顧新蕊氣得不知說什么好,可她又不敢大聲發(fā)作,因為這間小辦公室確實不太隔音,而且與外間有一扇窗戶相隔,那百頁窗簾也擋不住多少秘密。
“你放開……放開……”顧新蕊低聲呵斥著,努力想掙脫著秦天海的束縛。
秦天海笑著放開了顧新蕊,非常懇切地對她說道:“你這個年齡不易經(jīng)常動怒,會老得很快的。”
顧新蕊一邊喘息著怒視著秦天海,一邊揉著被捏紅的手腕,片刻后,她低聲問道:“你所謂的想與我們合作完全是個借口吧?你今天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秦天海笑著坐回到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雙手一攤說道:“拿走了你那么珍貴的東西,我一直感覺愧疚難安哪,哪能就這樣銷聲匿跡呢?”
這時候顧新蕊也坐回到座位上,她冷冷地對秦天海道:“那你就以死謝罪吧!”
秦天海先是一愣,繼而大笑道:“我死了還有哪個男人對你這樣牽腸掛肚呢?據(jù)我所知,你可是天天忙著在相親啊,只是……”說著,秦天海故意撓了撓鼻子,頗為同情地繼續(xù)說道,“只是好象運氣總是差那么一點,沒有哪個男人象我這樣對你念念不忘的。”
顧新蕊冷笑一聲,低聲道:“求之不得!我的事不勞你費心!”
秦天海又笑了起來,可是笑過之后他卻恢復(fù)了一副認(rèn)真的面孔,他對顧新蕊徐徐說道:“我確實是真心想與你們雜志合作的,畢竟你們這本雜志面向的是廣大商業(yè)人群,對我們集團的經(jīng)營也有幫助,我想投一筆錢將這本雜志做的更精致更高端,讓它成為廣大商界精英的業(yè)界指南。當(dāng)然,另一方面,我也想與你本人交個朋友,畢竟那件事發(fā)生得……太突然,”說到這里,秦天海看著顧新蕊笑了一下,然后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我以為你是有目的的故意接近我,不過后來得知你應(yīng)該事先不知情,這只是個巧合而已,那么,這樣的萍水相逢還是挺有趣的,與其這樣擦肩而過,不如干脆做一對紅顏知己吧,說不定將來還會有更深一步的發(fā)展呢。”
顧新蕊定定地看著秦天海那對炯炯有神的眼睛,她低聲問道:“你后來詳細(xì)調(diào)查過我,是吧?”
秦天海淡淡一笑,點了點頭。
顧新蕊苦笑了一下,然后說道:“那你更應(yīng)該遠離我呀,萬一我是個隱藏的殺手或間諜呢?這個東西,表面是調(diào)查不出來的,這樣你接近我豈不是自尋死路?”
秦天海的臉上又浮現(xiàn)出玩世不恭的笑意,他頗帶玩味地說道:“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隱藏的女殺手女間諜會有怎樣的高招;死,我是不怕的,能死在你這個老美人身下更是我求之不得的,正所謂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顧新蕊冷笑一聲,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她對秦天海嚴(yán)肅地說道:“貴集團想與我們雜志合作,我很高興,當(dāng)然我希望秦總看中的是我們雜志的廣闊前景,而不是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至于你和我之間,從收下你那筆補償款之時,我們之間就已經(jīng)兩清了,秦總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再借著這個由頭糾纏不休,那樣既有失*身份,也挺沒意思的;況且你和我之間地位相差懸殊,正所謂井水不犯河水,大道朝天,各走一邊,不會有任何交集的。”
秦天海笑了一下,平靜地說:“女人,話不要說得那么死,也許有一天,你會來求我的。”
顧新蕊莞爾一笑,淡淡道:“只要秦總不枉做小人,那么請放心,我永遠不會求到你的門上。”
秦天海挑了挑眉,他站起身走到顧新蕊桌前,輕輕叩了叩她的桌面,在顧新蕊耳邊說道:“放心,我秦天海堂堂正正,小人,我是不會做的,但即便如此,你也未必不會求到我,不信咱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