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這個,”終于她開始開口了,“這句子很美。我以前聽到過——我不止一次聽救濟院禮拜日學校的負責人說這句話。但那時候我可不喜歡,他的聲音太嘶啞,而且祈禱得太悲戚了。我敢打包票,他一定覺得祈禱是令人煩躁的義務。這并不是詩歌,但它帶給我的感受正如詩歌一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