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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我的丁香姑娘

第2章愛情有多奢侈?

在我只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意識的支配下,我瘋了似的開著車,期間好像還闖了兩個紅燈。不過,這些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我只想盡快的進(jìn)入到那種沒有什么意識的狀態(tài)中去。這樣,我就不至于沉浸在失戀的恐懼中難以自拔!

“你丫真是個瘋子,開這么快干嘛?”下車之后關(guān)鑫有驚無恐的說道。

轉(zhuǎn)過頭看著他,“我也想喝酒,僅此而已。”

“得,那你tm跟我想一起去了。”

打了個響指,“正解。”

……

客廳中,我把那箱啤酒拆開。拿出一罐遞給關(guān)鑫,自己也開了一罐。我們什么話都沒有說,撞了一下,“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啤酒那種苦澀中帶著甘甜的味道,讓我很滿足。我掏出煙,想要遞給他一支,他看了看,告訴我說“我還是習(xí)慣抽我這個。”

說著,關(guān)鑫拿出了搖滾青年的標(biāo)配,廉價的紅梅香煙。

“呵,你們玩音樂的就是矯情。”

關(guān)鑫吧嗒的吸了一口,“你不懂,這叫專情。”

“呵……抽煙都能抽出來專情,你的世界真讓人不明白。”

關(guān)鑫自顧自的扒了一顆花生米,扔進(jìn)嘴里,有些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能懂我的世界,那就怪了。”

“……”

確實,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一共有三種人,一種人叫張峰,一種人叫關(guān)鑫。剩下的一種人,就是蕓蕓眾生。

“我是不懂你的世界,不過,我們還可以喝酒,不是嗎?”說著,我又打開了一罐,示意關(guān)鑫一起。

“你丫的今天肯定不正常。”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他也是配合我打開了一罐。

我們再度牛飲。啤酒灌進(jìn)喉嚨的滋味是我最為享受的。在酒精的刺激下有種異樣的感覺,我覺得快要進(jìn)入狀態(tài)了……

打了一個酒嗝,渾身通透。吃著那點下酒的吃食,頓時覺得生活就應(yīng)該這樣,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其他的那些瑣事做什么?

過了半晌,我看著關(guān)鑫,“說說吧,到底怎么了,讓我也樂呵樂呵。”

關(guān)鑫聽過我的話,頓了一下。眼神中閃過淡淡的悲哀。抽出一支煙,點燃。大口的吞吐……

“沒什么,就是昨天見到夏琳了。”

我喝了一口酒,問道:“然后呢?”

“她沒有見到我……”

“等等,你看見她了,她沒看見你,你就這樣?”關(guān)鑫的話著實讓我有些錯愕。我不得不打斷他的敘述。

“是啊,她沒見到我。只是,有的人就是這樣,哪怕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一眼就會讓你勾起很多回憶。”

“你連打招呼的勇氣都沒有嗎?”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關(guān)鑫一口氣,將剩下的酒都喝完,又打開了一罐,苦笑道:“她是那個世界的人,我只需要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她,知道她過的很好就夠了。”

“呵……你tm倒是癡情。”

“不然我能夠怎樣?讓夏琳見到我這副德行嗎?只會讓我看起來像是個小丑,然后她會認(rèn)同她父母當(dāng)初的反對有多么明智。”

我不知道該如何去勸說他。如果提及他那份愛情的結(jié)束,我可能比任何人都清楚。

當(dāng)初,夏琳的父母想要讓夏琳出國深造。只是那時候,他倆誰都離不開誰。夏琳極力抗拒著父母,事情越鬧越大。

后來,夏琳的父母找到了關(guān)鑫。他們談了很久……我只知道,后來關(guān)鑫在夜店找了個姑娘,第二天一早碰巧被夏琳撞到……所以,他們就這樣的分手了。

想起這段往事,我直視著他,“你倒真是個圣人,過去如此。現(xiàn)在也是如此。只是,有的時候愛情是需要去爭取。當(dāng)初是你把人家一腳踢開,哪個姑娘受得了自己的男人睡了別的女人?

好,就算你有自己的苦衷。現(xiàn)在她回來了,什么話都該跟人家說清楚不是?有些話,你不說誰都不清楚。何況,這是涉及到愛情的事情”

關(guān)鑫有些壓抑的喝了一口酒,又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煙霧繚繞中,我有些看不清他的臉。

“瘋子,你說的這些我不是不清楚。只是,現(xiàn)在的我一無所有。我不能讓我愛的人跟我過這種生活……愛情對我來說太奢侈。我已經(jīng)耽誤了她的青春,我不能耽誤她的未來。”

關(guān)鑫說的讓我有些沉重,“愛情奢侈”的論調(diào)讓我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愛情奢侈嗎?在我看來,愛情不過是兩個情投意合的人,從相識相知走到相濡以沫亦或是最后的相忘江湖……

我經(jīng)歷過林瑤,白雨薇這樣的女人,我永遠(yuǎn)都不會否認(rèn),我深愛過林瑤,并想過廝守到老。不過,最后她還是愛上了現(xiàn)實,愛上了門當(dāng)戶對。

至于跟白雨薇之間的愛情,是因著青梅竹馬的那份情愫,經(jīng)過時間的醞釀最終爆發(fā)。然而在一起之后,又暴露出很多問題。這不禁會讓我擔(dān)憂,會不會某一天,當(dāng)我們不再被愛情沖昏頭腦,幡然醒悟的時候做出某種決定?

想到這些,讓我一陣頭疼。打開一罐酒,自顧自的喝著。只是酒精沒能夠麻醉我,那種想法在我腦海中愈演愈烈……

過了半晌,我看著關(guān)鑫,“兄弟,你說,愛情對我們來說,究竟有多奢侈?”

我的問題似乎是難住了關(guān)鑫,他久久無言,自顧的喝著酒。陷入進(jìn)了一種近乎于沉思的狀態(tài)中。

“有多奢侈?這點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我只知道,狗娘養(yǎng)的現(xiàn)實,一次次將牢不可破的愛情打敗。

最后變成了操蛋的事實,接著讓人痛不欲生。當(dāng)某一天再看見深愛的那個人的時候,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巴望……所以說,這個世界里,沒有某一項的資本,愛情就是個奢侈的東西。”

“去你大爺?shù)模哪愫孟袷莻€愛情哲人一樣。在我看來,你這么想不對。愛情,沒有什么界限,可能當(dāng)某一天你功成名就。哦,不,不用等到某一天。

等你從張北回來,就已經(jīng)功成名就。難道你不會重新去追求嗎?兄弟,信我一句話,不要讓錯過成為遺憾。人生來去就那么幾十年,如果再沒有個愛人一起共度余生,那樣太特么無趣!”

關(guān)鑫看了我半晌,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示意我再打開一罐。

我們碰杯,讓啤酒灌入喉嚨中,體會著那種感覺。

“瘋子,不知道你聽沒聽過一句話。都說人生無悔,那是賭氣的話,人生要真的無悔,那該多遺憾?”

我不解,“也就是說,你打算讓你的人生就此遺憾下去?”

“那倒是不至于,只是做了就是做了。后悔也晚了,我只有默默的祝福她。”

“……你丫的什么時候這么文藝?玩音樂玩的腦子壞掉了吧!沒有你,你讓人家姑娘怎么幸福?”

“那我這么問你,如果某一天,林瑤回來找到你,告訴你她還愛著你。她跟你那青梅竹馬之間,你會選擇哪個?

愛情對于我來說,是奢侈的。但,對于瘋子你來說,愛情,可能某一天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關(guān)鑫的說法,讓我不明覺厲。我也不敢往深層次的方向去想。我害怕他一語成讖,更害怕自己面對這樣的難題……

張家大佛爺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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