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
梅黛若飛快的跑到,石子落水的地方只見王家的三小姐在那里,王嘉看著是梅黛若,剛想大叫卻被梅黛若捂住了嘴巴,梅黛若動作利落發(fā)髻上拔下一根簪子,王嘉眼睛露出驚恐之狀,看著梅黛若手中的簪子。
梅黛若拿著簪子向王嘉扎去,王嘉有些絕望,她不該跟跑到這個地方的。
怎么回事?她沒有死?王嘉剛想開口說,梅黛若你想干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繁景看著這一幕,眼底閃過一絲驚訝,看來他還是小看了梅黛若了,他走上去反擒住王嘉的手。
“自古紅顏多薄命,更何況是王小姐這樣的英才呢!”梅黛若說這句話的時候,十分冷沒有任何的感情起伏。
“該怎么做,就看景王殿下的誠意了!”梅黛若附身捏著王嘉的下巴,抬頭對繁景道。
“最好死的合情合理,還要罪有應(yīng)得!”
繁景笑了笑,他就知道梅黛若和他同一種人,做事的風(fēng)格都是一樣的。
“你的人也太沒有用了吧!”梅黛若看到剛出來的凝寒道。
“你…”凝寒氣節(jié)。
“你又何必和一個女子計(jì)較。”繁景打圓場道。
“景王殿下說的,我會考慮考慮,不過一切得看景王殿下的誠意了!”
繁景把王嘉交給了凝寒,在凝寒耳邊耳語了幾句,凝寒就帶著王嘉下去了。
張氏走到正在和太子妃楚竹聊天的王莞身邊,看著不見了王嘉的身影,有些焦急道。
“嘉兒那?”
“嘉兒剛才不是在這里的嗎?”楚竹有些奇怪道。
“那邊說死了年輕的女子,我都不敢去看,我就過來看看嘉兒是否在這里!”張氏十分的著急,不要說她詛咒自己的女兒,實(shí)在看不到人她心慌得很。
“死了人?今天可是太后娘娘的壽辰,這豈不是找太后娘娘的晦氣!”這下楚竹都不淡定了,太后是個迷信的人,或者是說人到了一定的年紀(jì)都比較相信這個。
“一定不會是嘉兒的!”王莞都有些不淡定了,雖然這王嘉平時很討人厭,但是畢竟是一家子,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我今天眼皮子老跳,肯定就是嘉兒。”張氏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太子妃楚竹連忙扶著她坐下。
“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tǒng)?”王儒林走到過來,看著張氏這番模樣道。
“王卿到底何事?”顧皇后依然和太后坐在主位上的,皇上和玉妃已經(jīng)不知道去哪了。
王儒林還想說沒有什么事呢,就看到一個小太監(jiān)慌慌張張的跑上來,說話像是舌頭打了結(jié)一樣。
“不…不…好了…”
“放肆!”顧皇后起身一聲厲喝。
太后眉頭緊皺,看著那小太監(jiān),不等她說話就又聽到顧皇后的聲音。
“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就…”
“皇后好大的火氣!”太后冷聲道。
“兒媳越矩了!”顧皇后訥訥的坐下。
“今日是哀家的壽誕,哀家不喜歡在這壽誕上發(fā)生點(diǎn)什么!”太后說話的聲音帶著十分的威嚴(yán)。
聽到太后這一句不喜歡在這壽誕上發(fā)生點(diǎn)什么,讓在場的眾人心里不由得一沉,他們這些大臣都還在,散去的只是那些小姐公子們。
“回太后娘娘的話,剛才皇后娘娘送的那尊玉佛彌勒出現(xiàn)了問題!”
太后看向了顧皇后眼神帶著絲冰冷,顧皇后只覺得自己有苦說不出,那尊玉佛是她的景兒給她的,她不由得在場中尋找繁景的身影。
“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
“那…那玉佛上雕刻的經(jīng)文在淌血!”小太監(jiān)說話哆哆嗦嗦的。
“什么?”這回太后也怒了,玉佛淌血!這可是大大的兇兆啊!剛才不是此乃吉兆的嗎?怎么一轉(zhuǎn)眼就這樣了?
顧皇后聽到這話也是吃了一驚,玉佛淌血?
此時梅黛若和繁景已經(jīng)在宴會上了,也有不少的淑女小姐回到自己開始坐的位置上。張氏在眾多小姐里面尋找自己女兒的身影,可是越找心越?jīng)觥?/p>
“嘉兒不見了,那真的是嘉兒!”張氏說著眼淚又要往下掉。
對于繁景對王嘉的處理,梅黛若也是覺得繁景的誠意可所謂是到達(dá)了極致,彌勒玉佛淌血和王嘉的死,就這樣被繁景簡單粗暴的牽扯到了一起。
王嘉因?yàn)闆_撞吉兆,連喪事都不能大肆操辦,簡簡單單的就入殮下葬。可惜了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在這最美好的年華里葬送了自己,好奇是可以的,但是,有時候好奇是會害死人的…
王嘉的那件事算是過了大半個月,皇帝和皇后也去慈孝寺靜心禮佛一個月,說是為天下蒼生祈福。
驃騎大將軍府
“掛起來吧!”梅黛若放下手中的筆,拿著錦織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手,又遞給了她。
錦織結(jié)果手帕放在了銅盆里,一個丫鬟在搗鼓著,她走到那副畫前,畫上的明顯畫的是一位男子,一頭如黑墨一樣的頭發(fā)飛揚(yáng),一身深紫色的錦袍搭在身上,手里拿著一根玉簫,姿態(tài)風(fēng)流。
這畫上的人,沒有五官,或者是說梅黛若沒有為他畫上五官。錦織看著怎么看都覺得這場景像是在哪見過,卻又像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感覺真是十分的矛盾呢!
“那個君醉怎么樣了?”梅黛若坐在貴妃椅上,看著錦織收拾好了畫才幽幽開口道。
“在之前的大宅子里,每天到也算安分。”錦織有點(diǎn)疑惑,梅黛若突然問起這個君醉是怎么一回事?
“把她接過來吧!”
“接過來?可是小姐…”
“你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梅黛若看著錦織那副擔(dān)心的模樣,嗤笑一聲道。
“我的廟自然是能收下這尊菩薩的,你瞎操什么心?”
“是。”小姐都這么說了錦織她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對了,我嫂嫂在干什么?”
“郡主在聽?wèi)颍 ?/p>
“我有時候真不明白,她到底是喜歡唱戲的,才嫁給我哥,還是因?yàn)槲腋缡莻€唱戲的,才嫁過來的!”梅黛若長長的嘆了口氣。
錦織聽得一頭霧水,小姐這話說的有什么區(qū)別,不都是一樣的嗎?
沒到一個時辰君醉就被接到了驃騎大將軍府里來,只不過她那種身份的女子,只能從后門進(jìn)府。
“你在帝都這段日子過得可還好?”梅黛若說話的聲音冷冷的,沒有什么感情起伏,仿佛不是在和別人說話,而是在自言自語一樣。
“承蒙小姐照佛,君醉過得十分好…”君醉看著梅黛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什么話你就直接說吧!”
“我姐姐她現(xiàn)在可好?”君醉問得怯怯的。
“我自然是沒有虧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