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軻他的府邸今天十分的熱鬧,是前所未有的那種熱鬧,從今天開始他就是威王了。想到這里他嘴角微微上揚三十度,帶著七分喜悅,兩分嘲弄,一分乖戾。
“怎么?看你的樣子不是很高興啊!”繁景拿著酒杯走到繁軻面前。
繁軻目光閃了兩閃,他笑著給繁景那半杯酒水添滿了,敬了敬繁軻一飲而盡??粗陛V喝著酒,繁景笑了笑也同樣是干了那杯被繁軻添滿的酒。
“聽說太后娘娘快不行了?”繁軻看著繁景似隨意的說了一句。
“嗯,今天咳血咳得厲害,中午還昏迷了,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們都去了祥福宮,圍得個水泄不通的!”
“怪不得今天父皇沒有來!”繁軻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你也別介意,母后來了,父皇不是給你送了東西過來嗎!”繁景安慰著繁軻。
“習(xí)慣了,父皇除了對太子哥哥好一點,對我們倆兄弟一直都是這樣的?!?/p>
“嗯。”繁景不冷不熱的回答了一句,他眸子的光芒暗了暗隨即消失。
“太子哥哥這幾天可都是在宮里?”繁軻問道。
“是啊!太后病了,太子在祥福宮呢!”
“盡盡孝心也是好的,不過我可是沒有那個福氣了!”繁軻說的意有所指。
“是??!”
“不說這些了,趙荔那丫頭我今天怎么沒有看見她?”繁景像是東張西望的尋找趙荔的身影。
“她回趙家堡了?!?/p>
“這個我知道,不過今天可是你的好日子,她怎么也不來祝賀一下???”
“可能是趙家堡有事情忙得走不開吧!”不知道他成親那天,她會不會來,他希望她也別來了。
“對了,你什么時候娶那赫連家的小姐過門?”
“這個還得母后做主了!”
“我看太后也撐不了多久了,得叫母后把你的婚事在父皇那里提一提,要不然…”
“謝謝大哥了,我去招呼其他人去!”繁軻笑著打斷了繁景的話,他笑得很有禮貌。
繁景看著繁軻的背影,眼睛里意味莫名,梅黛若走到前來問道。
“怎么了?”
“噢,沒什么!”
“沒什么?”梅黛若有點不確定再問。
“你怎么不去陪陪妙心??!”繁景把話題扯開。
“好像不需要我!”
梅黛若眼睛看著顧妙婳和梅末兩個人,繁景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幽幽的開口說道。
“不知道這是福氣,還是禍事!”
“對嫂嫂來說是福氣吧,哥哥終于開始注意她,在乎她,關(guān)心她了?!?/p>
“不過我怎么覺得妙心怪怪的!”
“女人嘛,心腸總是軟些的,脾氣鬧夠了就好了!”
繁景聽了梅黛若這句話,眼睛看著梅黛若,女人嘛,心腸總是軟些的,脾氣鬧夠了就好了!真的是這樣的嗎?
“這樣看著我干嘛?”梅黛若摸了摸自己的臉,臉上好像也沒有什么東西??!
“沒什么。”
繁軻拿著酒杯,路過了女賓席位,他聽到幾個女人說道,說的好像是趙荔,他就停下了了腳步,聽著她們說。
“今天好像沒有看到那個野蠻人??!”一個穿得花枝招展的女子說道,她身邊的一個女子問道。
“野蠻人?”
“不來最好,看著她我就頭大!”另外一個模樣有著三分艷麗的女子冷冷的說道,這說話的語氣里帶著三分不屑七分嘲諷。
“現(xiàn)在好了也不用看到赫連芙了,也不用看到那個野蠻人了!”一個小家碧玉的小姐,有點小心開的接著說道。
“不過這威王還真是可憐,以后就要和赫連芙那個殘廢過一輩子了!”她繼續(xù)說道。
“哎呀!你那么擔(dān)心干什么?你是不是也對威王有意思啊?”那個模樣艷麗的女子,調(diào)侃的說道。
“去你的!”模樣小家碧玉的小姐,輕輕地推了她一把,裝作生氣了。
“癩蛤蟆想吃天鵝,這赫連芙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氣!”不知道是誰這樣說了一句,不過這話帶著醋意。
“哎哎,我聽說這郡主也喜歡威王呢?”那位艷麗的女子,嬌笑的爆出了一個大消息。
“哪位郡主?”果然那些個小姐們,一個個的湊過來問她。
“還有哪位?。⌒遮w的那個!”看著她們都湊都自己身前來,她心里有點小得意,看著她們說道。
“不是吧!她和威王可是…”那位小家碧玉的小姐,好像是有點不接受事實,她十分的驚訝,說話的聲音也不由得高了點。
“唉,這皇室還真是亂糟糟的,上次是太子和那個什么什么夫人,最后都害的太子妃流產(chǎn)了!”不知道是誰感嘆了一句。
“嗯哼!”
繁軻越聽越是不像話,他咳嗽了一聲,那些小姐們隨著那咳嗽的聲音看去,看到是威王一個個面露尷尬。
“幾位小姐們,還真是眼看八面,耳觀四方,什么事情都了入指掌,可比那些什么高人謀士厲害多了!”
再聽著繁軻這句話,她們的臉是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的,每一個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粗陛V沒打算再說什么,她們也不敢說什么,看著繁軻的背影離去了,她們才舒了一口氣。
“什么時候來的?”那位艷麗的小姐問著她們。
“我哪里知道啊!”小家碧玉的小姐回答。
繁軻走后走沒多遠,回頭看了那些小姐們一眼。
蒼月拿著酒杯看著周圍的那些人,蒼秀像是無聊的,把玩著酒杯。
“你說這威王怎么樣?”蒼月看著人群里的繁軻說道。
“五妹你是要把他帶會月氏去?”蒼秀也看著人群的繁軻說道。
“呵,人家可是有了未婚妻的,我還不對這種危險的男人不感興趣!”
“危險?”蒼秀挑了挑自己的眉毛。
“你不覺得他很危險么?”蒼月看著蒼秀的眼睛說道。
“危險不危險我就不知道,不過你說危險就危險吧!”
“這個威王我可是好好調(diào)查過的,大夏只有三位皇子,其中有兩位是當(dāng)今顧皇后所出的。”蒼月見蒼秀沒有說話,她繼續(xù)的說道。
“這個威王的母親一位懷著身孕,卻將要被墮胎而遣送出宮的妃子所生,聽說那個時候的他都快要臨盆了,皇帝卻還是下令要那妃子墮胎?!鄙n月說的風(fēng)輕云淡,而蒼秀聽著卻是駭然。
“快臨盆了還有墮胎,那是會死人的??!”
“是??!當(dāng)初顧皇后可是得寵的緊,不止威王的母親一位妃子,不過也是這妃子命好,太后出面保住了她,以及她兒子,也就是威王!”